輪迴的結局,是“他”的死亡。
那麼,這一個輪迴呢?
“好,好,好!看來這位少年乃是一位俊傑,不可多得,我們白巖族都是英雄好漢,都仰慕,英雄,既然你打敗了我們的戰士,那麼我們白巖族的大門就為來自遠方的勇者永遠的敞開著!”
這次開口說話的是白越,是那個言語行為都很圓滑的白巖族戰士。
白越一面扶起受傷吐血的白天賜,一面對身邊的另外一位戰士說道:“把天賜送到阿圖巫師那裡去,給他療傷!”吩咐之後,那戰士便揹著白天賜入了山寨,白天賜身子極大又是幾重,不過那位不起眼的戰士揹著白天賜的身子,似乎很輕鬆,沒有一絲的吃力之感。
“他”問道:“這麼說來,我們可以透過這白巖族的領地了吧?”說完振臂一揮,招呼道:“穆幫主,皇甫兄,準備準備,咱們走!”
白越卻又攔著他,嬉皮笑臉道:“白巖族的戰士都是勇士,你能打敗我們白巖族的戰士,也是勇士,既然大家都是勇士,不如來我們山寨,好好的放鬆放鬆,暢飲一番,我們白巖族的酒可是很烈的,一般地方可是嘗不到!”
他這話一說,威震鏢局的鏢師眼中紛紛放出亮光,連續走了幾個月的鏢,從來沒有好好的暢飲一番呢,這就把這群漢子給憋壞了,一聽有酒喝,個個瞪大了眼睛,甚至還有幾個人tian了tian嘴唇,似乎已經嗅到了酒水的味道。
穆忠一聽喝酒,面色一變,生怕誤了行程,本要拒絕,可一見眾鏢師已經這般模樣,這拒絕之話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他”見穆忠yù言又止,又見皇甫彪在後面對著笑著招手,點了點頭,轉身對白越說道:“既然白巖族是好客之族,那麼我們就不客氣了!”他轉身招呼道:“大傢伙今個好好放鬆,入寨!喝酒!”
眾鏢師一陣歡呼,渾身充滿了力氣,牽著馬,拉著貨物,紛紛跟在“他”和白越的身後,朝著山寨走去。
白越笑道:“你們威震鏢局的人都是漢子,一般人可是不敢喝我們這兒的‘辣酒’!不過呢,在白巖族,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只有喝過辣酒的漢子才是真漢子’,沒有喝過這辣酒的漢子只能當軟蛋,哈哈哈……”
旁邊的一位鏢師眉飛色舞的問道:“這位老兄,你們的‘辣酒’有什麼特別的呀?我們威震鏢局行遍天下,可是什麼烈酒都喝過,倘若你們的‘辣酒’灌不醉我們,可就真算不上什麼烈酒啦!”
白越一把摟過那鏢師,二人而不相識,卻顯得親密無間,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是親兄弟呢。白越哈哈大笑道:“兄弟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我們白巖族的烈酒,可是這天底下最烈的酒,不同之處可都是在秦椒中浸釀多年,自帶著一股子沖天的辣氣,兄弟,倘若要喝我們的辣酒,還是小心你的舌頭吧!”
待威震鏢局的人收拾了馬車物資,大家夥兒都入了大廳。
這大廳林青龍也是頗為熟悉,正是方才的飲酒之處。
地上鋪著羊mao毯子,很多強壯的白巖族小夥子抱著諸多獸皮酒袋子談笑風生的走了進來,還招呼道:“酒來啦!”
皇甫彪順手抓來一袋子,叫道:“只有酒,沒有rou麼?”
話音剛落,又進來幾個小夥子,扛著一隻烤全羊走了進來,一時間,大廳內香氣四溢。
剛才受傷的白天賜竟也款步踏入大廳,看上去竟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笑哈哈道:“白越,你們喝酒吃rou,怎麼不叫我?”言語間,竟已經是傷勢盡然痊癒。
“他”挑了挑眉,問道:“天賜兄,你的傷……已經好了?方才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是……”說完歉意的拱了拱手。
白天賜扯下來一條羊腿,大快朵頤,毫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林兄弟,你還提那事做什麼?咱們倒也算是不打不相識。至於我的傷嘛!我們白巖族有很多巫師,剛才阿圖巫師用法術給我療傷,很快就沒事兒了,我早就忘啦!”
白天賜言罷遞給林青龍一個酒袋子,“林兄弟,喝!”
“他”就仰脖喝了一口,然後連連皺眉,道了一句:“好辣!”
就連在一旁靜靜觀看的林青龍也感覺嘴裡怪怪的,一股子辣氣直衝腦門,由不得啞然失笑,繼續看著。
“我並不喜歡喝酒。”
“他”當然不喜歡,以前的時候喝些烈酒倒還不覺得有什麼,可是自從死氣在體內氾濫之後,他的身子經常手足冰涼,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身體已經是陰極之體。而烈酒xìng暖,自然與之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