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長軒點點頭:“只要玉璽在那裡,就誰都無法得到。除非你親自去取。”
“嗯,那就好。”鳳九聽了,放下心來:“等找到元鈞。我就去取回玉璽,再回京都。”
“放心吧。那兒很安全。”鳳長軒做了個“安心”的手勢。
“嗯。”鳳九笑起來,“好了,青泓就交給父親你了,我和楚羽要暫時離開咯。”
“一路順風。”鳳長軒道。
“我會的。”鳳九回頭看向楚羽:“楚羽,走了。”
不知何時起。之前還好端端和鳳長軒開玩笑的楚羽,站在一旁倚著馬背,低著頭一聲也不吭,聽見鳳九叫他,也只是微微抬了抬頭。
見他精神不濟地樣子,鳳九也頗覺奇怪。
難道是昨晚沒休息好?
“喂,你怎麼了?要不要緊?”鳳九靠近,伸手推了推他肩膀,不料一推之下。楚羽居然整個人就往一旁倒去。
反倒嚇了鳳九和鳳長軒一跳。
“楚羽?你怎麼了?”鳳長軒見苗頭不對,早一個箭步竄到楚羽身邊,蹲下細細看去。
只見楚羽臉色煞白毫無血色。眼眶周圍發青,嘴角淌著鮮紅的血絲。渾身上下都在輕輕地顫抖著。手腳發軟,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鳳九還是第一次見到楚羽這樣可怕的樣子。早愣住了。
鳳長軒伸手摸了摸楚羽額頭,又去摸他脈門,旋即臉色一變,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
“怎麼了?”鳳九著急地問道。
“他中毒了!”鳳長軒也不敢置信地看向鳳九。
“中毒?”鳳九聞言大叫起來:“怎麼可能?我們一直和他在一起啊,怎麼我們都沒事,就他中毒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鳳長軒雙眼一瞪:“而且這毒性十分猛烈,先回去再說!”
“我知道了!”
事關楚羽地生死,鳳九也顧不上去西炎一事,當下和父親將楚羽帶回了安城。
“許太醫,怎麼樣?”
見許太醫摸著楚羽的手腕就開始發呆,鳳九著急地問道。
“這……”聽見太后娘娘問,許太醫連忙對著鳳九行了個禮,吞吞吐吐地回答,“楚公子身中之毒,下官也從未見過,但是……“
“但是什麼?”
在外人面前,鳳九自然而然地就流露出她身為一國之後該有地威嚴,沉聲問。但是,從症狀上看,楚公子中的毒,很像傳說中的長生。”許太醫連忙一口氣說完。
“長生?”鳳九聞言倒吸一口冷氣。
長生,據說乃當年一位製毒奇才所制,此毒無色無味,根本不易察覺,而且毒性猛烈,基本上是無藥可解。
如果楚羽中的當真是長生,那豈不是性命堪憂?
鳳九驚疑地看向鳳長軒,目光中滿是不解。
自北夜回來之後,她、鳳長軒和楚羽,很多時候都在一起商量事情,那楚羽是什麼時候中的毒呢?而且,就算是有人下毒,為什麼就楚羽一人出事,自己和父親卻安然無恙,連一丁點不良地反應都沒有呢?
鳳九百思不得其解。
一旁,鳳長軒又問許太醫:“長生當真就無藥可解?”
“據說是有,但也只是傳言而已。”許太醫捻捻短鬚,回答。
“如何解?”聽見也許有希望,鳳九連忙問道。
“傳說在嶽安谷有一種名叫碧煙花的珍貴藥材,是天下所有毒物的剋星,無毒不解,但是,從來沒有人見過碧煙花,更沒有人成功摘到過。”許太醫一五一十地道:“而且,嶽安谷向來不準外人進入,擅闖者殺無赦,多年來,這碧煙花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也就成了一個謎。”“碧煙花?”鳳九聽了,雙手環抱,纖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自己潔白的牙齒,若有所思:“嶽安谷嗎……”
一旁,鳳長軒皺起眉頭來。
“嶽安谷有不成文的規矩,擅闖者殺,而且地勢兇險,絕對不是個容易的去處。”鳳長軒對鳳九道。
“是啊……”鳳九淡淡應了聲,扭頭看向床上躺著的楚羽。
臉色依舊煞白,一旁地小几上,放著銀托盤,裡面是許太醫剛才用來取血的銀針,前端都變成了黑色,可見他體內毒性有多麼強烈。
鳳九靜靜看了許久,才對許太醫示意:“你可以先退下了。”
許太醫擦擦汗,連忙提著藥箱倒退出房間。
鳳長軒也緩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命在旦夕的自己地義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