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但是前輩沒有留意到,你的袖口,以及腰間那道縛絲劍穗都很乾淨,牆壁上面有許多劍痕,這說明,前輩你應該也是一位劍道中人。”白陽笑著道:“而且這空氣之中火元濃郁,說明前輩你的真氣,肯定是火之屬性。結合你近段時間脾氣暴躁的傳聞,不難猜想得到,前輩應該是練劍出了岔子,體內火元暴竄,導致經脈受損,脾氣自然也好不起來了。”
聽了白陽這一番猜測,李牧書臉色幾變,最後指了指他,說道:“算你小子猜對了,可是那又怎麼樣,你想要無根玄木,該給我的東西,一點也不能少。”
白陽搖了搖頭:“尋常寶物,肯定是不入前輩法眼,但我相信,你應該對御玄鳴前輩的劍譜感興趣。”
話至此處,李牧書蹭的一下從椅子跳了起來,抓住白陽,眼睛幾乎要瞪出眼眶,吼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白陽處變不驚,絲毫不在乎李牧書身上那突然爆出來的恐怖氣勢,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御玄鳴前輩的劍譜,玄月衍天劍。”
“你有那老小子的劍譜?我不信,堂堂劍衍天缺,葉南風的師弟,怎麼可能將劍譜傳給你這種小鬼?”李牧書冷笑道:“你休要誆我。”
“前輩若是不信,一試便知。”白陽體內氣勁稍動,震開了李牧書鬆開了幾分的手掌,這道力量的使用,令李牧書神色讚歎,但嘴上依舊不饒:“想與我試劍,小子,就怕你沒那麼多條命!”
白陽豎指成劍,後退一步,劍指遙指李牧書,沉聲道:“那就得罪了!”
一道橫溢而出的劍氣,自白陽指尖迸,光芒如同流沙飛轉,滲入空間,白陽向前一踏,口中默道:“葬月斬蒼龍!”
“這是……”本來還對白陽極為不屑的李牧書看到這一劍,身體倏然緊繃,同樣回以一道劍指,兩道從指尖迸出的劍光在空中交碰,屋內的雜物頓時四處橫飛,一股無形巨力,以兩人為中心向周圍擴散出去,就連孔墨衣都有些站立不住,被推著向後走了兩步,眼裡滿是震驚之色。
“好小子,這真的是御玄鳴的劍意。來,再讓我試一招!”
李牧書見獵心喜,眼裡充滿了興奮的神色。然而就當他要進招再試的時候,白陽卻是笑著退後,搖了搖頭:“前輩,等價交換這個條件可是你定下的。想要看接下來的幾劍,可以,拿無根玄木來換便是。”
提到無根玄木,李牧書臉色一僵,有些尷尬。
無根玄木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就算堆積在那裡也沒有任何的做用,但是御玄鳴的玄月衍天劍,他是真的很想見識見識,奈何御玄鳴向來都不出劍,無論他怎樣逼迫,都從未見過他的劍法。除了兩人偶爾飲酒談心時,能夠見到御玄鳴在不經意間展露出來的劍意,但就算是如此,也是為李牧書眼前展開了壯若山河般的廣闊劍道。
御玄鳴兩任劍座絕對不是徒有虛名,從未見識過他的劍法,對於李牧書來說簡直是人生的一大遺憾。
“小子,只不過是學了點皮毛,就想來老夫這裡交換東西?御玄鳴他都不敢做這種事情,你也是好大的膽子。”李牧書整個人氣勢陡然一變,兇狠道:“既然知道你學了玄月衍天劍,那我只要將你留在這裡,每日嚴刑拷打,總有一天你會把劍譜吐出來。”
“誒,前輩如果是這種人,那又怎麼能當得上這種仙境的一村之長?”白陽笑道:“更何況,前輩你的劍路有礙,修行耽誤下來,那晚輩可擔待不起。將這劍譜交與前輩參觀,那也是為了前輩著想,無根玄木之事反而是次要。”
“哼,小子,少在這裡油嘴滑舌,你若是捏準了我會用無根玄木換劍譜,那你就錯了。”李牧書冷冷道:“就算我需要這劍譜,未來也可以找御玄鳴親自要。何必要從你一個小娃娃手裡換得?”
白陽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遺憾,嘆息了一聲後,說道:“既然如此,那晚輩也只能遺憾的說一句,前輩若是堅持,我等唯有告辭。”
說罷,白陽拉著孔墨衣就往外走去。
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一滴冷汗從耳邊落下,但他的步伐十分堅定,幾步後眼看著就要走出屋子後,李牧書忽然叫住了他。
“站住了小鬼,算我怕了你了。”李牧書狠狠道:“將餘下幾道劍意演示給我看,無根玄木,交你無妨!”
“太好了!”孔墨衣一把抱住白陽,十分高興。
“但是!”
就在這時,李牧書話鋒一轉:“無根玄木可以給你,但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白陽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