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的招牌走位並不是圓周走位,而是一種遠近集合的走位,目前為止,人們無法解釋這叫什麼走位,只能把它稱之為“辰星腳步”,這種走位,忽近忽遠,時不時伴隨著跑轟和近身短打,完全是利用自己的身體和武器的長處在操作,已經達到了一種新境界。
至於女王,她的走位大開大合,大巧不工,雖然粗獷豪邁,卻難以搜尋到弱點。
兩個人都在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這種痕跡,是拳頭的印記,他們都把能量化為了燃料,貫入掌心,擊打在對方身上的時候,能把那一塊盔甲變色。
可是打著打著,兩個人卻覺得這樣不過癮,於是紛紛發出了一聲呼喝,把自己的盔甲、首飾同樣分解在地上,赤膊上陣了。
這一下,場面好看了,這種最原始的戰鬥狀態讓兩個人的激情無…限迸發,兩個人你來我往,都在尋覓對方漏洞,造成強力輸出,一時間,兩個人的身上藍一塊紅一塊,煞是好看。
……
這樣的戰鬥,一直持續到兩個人全身浸染燃料,一個變成了小紅人,一個變成了小藍人。
此時,女王凝視著江辰,江辰注視著女王,兩個人都大笑起來。
“打平手了。”江辰哈哈一笑。
女王卻擺手道:“不,是我輸了,你的嘴唇還是紅色,可是我的嘴唇卻已經紅了。”
望著全身塗滿了紅色染料的女王,江辰頓時釋放出了溫和的能量值雨,將她一身的顏色洗滌了一個乾淨。
女王頓時浸溼了身體,優美的曲線暴露無遺:“壞死了,故意的吧!”
說著,女王也釋放出了同樣的雨……
如此一來,江辰一身結實的肌體同樣暴露無遺。
江辰頓時羞澀了:“壞死了,故意讓倫家最重要的部位暴露了。”
女王望著高高崛起的小小辰,輕哼道:“這個沒定力的東西,我真的懶得鄙視它!”
……
數分鐘之後,兩個人已經坐在了地板上喝起了酒,而在女王的身邊,多了一個七彩斑斕的寶箱,這個寶箱中,裝著這最後一張地圖的掉落物。
江辰卻只顧喝酒,只顧著凝視著對面絕美的女王。
女王笑了笑:“辰子,不想知道這箱子裡放著什麼嗎?”
江辰擺擺手:“跟我沒啥關係,我更想好好看看你。”
“切,又不是明天見不著了。”
“別胡說。”江辰嗔道,“一會兒下線,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們去接泡泡姐,過兩天咱們一起回家過年了。”
“嗯,一起回家。”女王笑靨如花:“辰子,我今年能把爺爺接來嗎?我爺爺想來天津過年,想跟你一起喝酒。”
在歐洲,紹爾家族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她的爺爺老紹爾是赫赫有名的船王,這個威風凜凜的老頭,一輩子目空一切,沒瞧上什麼人,可偏偏獨愛江辰,每每見面,這爺倆肯定要喝個一醉方休。如今,老頭已經八十歲了,可是身子骨硬朗極了,一個月前還攀上了非洲最高峰乞力馬扎羅山。
江辰笑道:“我親自去接。”
女王一把捏住了他的臉:“你是想和爺爺喝酒了吧?不讓你去,你一去就得跟他喝了一個禮拜!”
江辰無語:“太瞭解了我了。”
……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對視了許久,女王說道:“我不想漂泊了,這兩年好好的調養身體,準備為未來打算了。”
江辰說:“這就對了,未來你的使命艱鉅,要有為我生一個足球隊的覺悟啊!”
“生你妹,你這傢伙越來越無恥了!”女王索性站了起來,很嫌棄的把地面上的七彩寶箱用腳推給了他:“嗟,來拿。”
江辰單膝跪倒,歡快的走到了寶箱面前:“裝逼裝了半天了,忍不住了,那個,我開啟了啊!”
女王扶額:“這二皮臉的個性到底是跟誰學的?”
“沒辦法,被賤男春教壞了。”
……
這種寶箱,不需要開鎖,不過仍舊是目前最高品質的寶箱。寶箱裡能開出什麼東西,倒是真心值得期待。
江辰不希望能開出太多寶貝,因為那樣一來,反而襯托出這款遊戲不是很公平,女王有放水的嫌疑。
而實際上,女王卻確實沒有放水,這寶箱中,僅有一件掉落物。
這物品,便是一串項鍊,這項鍊上所有的珠子都是一顆顆的心形寶石,閃閃發光,色澤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