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禕和顏律是在D國的機場碰的面。
原本顏律是想和他一起到帝都的機場回來的,但俊禕不想他這樣麻煩。
“顏——”
被顏律抱著,嘴唇也被封鎖。俊禕只是一怔,就溫柔地仰頭回應了顏律的熱吻。男人有些急,磨得他嘴唇都熱辣辣的。
貼在他胸口,好一陣還感覺舌頭酸痠麻麻的。
俊禕臉上暈紅,仰頭看他,“等很久了嗎?”
他沒問男人為什麼這樣的急切和熱情,也沒當場問他為何露出這樣的焦躁。他只是淪陷在他深邃的眸子裡,聲音都柔軟了。
顏律搖了搖頭。
“我很想你。”
他低頭,緩緩在他嘴唇上,碰了碰。
在機場擁吻的情侶不止他們一對,同性別的,他們也不是唯一。那些駐足,又散去的人們,目露欣賞,也沒有任何惡意。
顏律理所當然地摟著他的腰,接過行李。
他們笑談著離開。
也或許,只有在這樣陌生而開放的國度,才能讓他們享受這樣隨心所欲的自由吧。若是在國內,不說擁吻,就是牽手都是顧慮重重。
行李一進家門,雙手得了自由的顏律就將俊禕抱了起來。
“啊。”
俊禕驚呼一聲,見顏律低下頭要吻他,手也不對勁地開始解他的衣服,俊禕紅了臉,笑罵道:“你搞什麼啊?”
顏律沒有說話,只是停了動作看著他。
俊禕無奈地仰頭親了親他,見男人又重新動作,他有些擔心了。
“顏律,你怎麼了?”
是發什麼是什麼事了嗎,為什麼他覺得顏律這樣不安呢。
但俊禕很快就沒有了想這些的精力,他確定顏律一定是有事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惹著他了,否則也不用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啊!
癱在床上,俊禕真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滿是霧氣的眼前印著顏律汗水涔涔的臉。
“俊禕,你不會放棄我,對不對?不論是什麼樣的壓力,都不會放開我,對麼?”
“律……”俊禕根本聽不清他在耳邊輕喃著的話。他意識都朦朧了,“別……讓我睡……”他迷糊地求饒,撐不住閉上的眼睛,把他拖進了黑甜的夢境。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也可能是那啥求不滿啊……
回國
俊禕轉頭也忘了顏律那天的表現;那之後的第二天;顏律和以前也並沒有不同。
02年在冬日裡氣喘吁吁還是登上了和03年交接的峰頂。
春天來臨的時候;俊禕帶著研究所裡的實驗資料和精良的器械回了國。
“真的不再考慮我的建議嗎?”臨行前;艾倫教授和俊禕足足談了兩個小時。但談判的結果顯然是艾倫教授不願接受的。
俊禕搖頭;這並不是需要遲疑的事情。他示意艾倫教授不要再說。
“教授;感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的照顧和教導。可是;我肩上也有我自己的責任要去承擔;我不可能留在這裡的。”
他是姚系的族長;單這一層,他就不可能久居國外了。
艾倫教授只能遺憾地祝福了俊禕。
飛機上;俊禕是一路睡過來的。
“回來這兩天你先好好休息,好不好?俊馳的事情也不急於一時。”
聞言,俊禕撒開顏律的手,兇狠地瞪了他。
“真是謝謝你的好心!你給我離我遠點,我就立刻什麼毛病都沒了!”
他也太沒自覺了吧!俊禕心裡罵了聲,也不知道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對他需索得也太頻繁了點吧!
顏律滿心滿眼都是笑。
回到梁家,吃過晚飯還沒說上幾句,俊禕就困得眼睛都忍紅了。
梁家人心疼地不行,早早讓他回房睡下。
“小寶,你不能累壞了自己,要注意休息啊。”
俊禕都一一答應了他們的囑咐。
這樣的疲憊易乏,其實也不單是因為工作和顏律的關係,主要是因為空間的關係。
那兩滴精血對於那種手機草藥來說果有奇效!一直處於萌芽階段的草藥,在這些天迅速成長了起來!聽草藥們說,它的根莖已經蔓延到了流水的岸邊。
那大概是珠喜溼的草藥,在藥田裡的那株嫩芽在很短的時間內枯萎,而重新從流水的河床底下長了出來。如今已經從流水冒了出來,就貼在離小橋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