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江辰玩的一個障眼法。
江辰知道,歐陽蕾蕾是女僕的這個既定事實是無法改變的,可是這些人並沒有親眼所見,誰也不知道歐陽蕾蕾真的就做了女僕。所以,他才讓歐陽蕾蕾坐在了駕駛位。
一般來說,人們都有一種錯誤的視覺觀,那就是開著好車的男人,基本上都是馬仔。而開車好車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款姐。可著整個天津市,開著黑法的女人屈指可數,歐陽蕾蕾居然是其中一個!
歐陽蕾蕾也沒有衝他們打招呼,而是聽了江辰的話,很艱難的擠出了一絲冷笑。
江辰看著歐陽蕾蕾那僵硬的面孔,心中又是一陣唏噓,唉!這孩子腫麼就那麼善良呢!真是一點都壞不起來啊!
法拉利悄然而過,幾個人呆若木雞。
捲毛道,“我擦,歐陽蕾蕾家又起來了?”
另一個人道,“傳聞說,有人給歐陽蕾蕾的爸爸融資了,他爸爸現在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了。”
這個人的話,並非以訛傳訛,而是從歐陽家那邊聽來的訊息。歐陽蕾蕾這麼善良可愛的小美女,卻有一個人面獸心的父親,他拋棄了歐陽蕾蕾的母親,娶了一個小三,這小三日後又背叛了他,導致他的生意破產,他在身陷囹圄的時候,想到的唯一自救的方法,就是賣掉了自己的女兒。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並不為此自責,拿著女兒“賣身”的錢把自己的公司又撐了起來,卻對外宣稱,這是自己從朋友那邊融資後的成果。
所以,這就是歐陽蕾蕾對自己父親格外失望,也不想再回家的原因。
……
歐陽蕾蕾停好了車,和江辰一起走到了這群“紅眼病”的視線範圍之內。此時,這群人一個個仍舊處於驚呆的狀態。
“鳳姐二號”是穿過名牌的人,知道歐陽蕾蕾身上的這身行頭有多貴,可是她搞不清楚,歐陽蕾蕾怎麼就鹹魚翻身了,而且,更可怕的是,她本以為歐陽蕾蕾靠得的身邊的這個長的很稚嫩的小正太,可是她看著這個小正太的時候,發現這傢伙穿的是一身國產的名牌,一身衣服加在一起也不過幾千塊而已!
這,就是江辰給這群人埋的第二個坑。
最最可恨的還在後面,江辰居然擺出了一副很低的姿態,主動挽著歐陽蕾蕾的手,看上去就如同是高傲的小美女豢養的小白臉一樣!
這群**受打擊,巴不得趕緊去冰箱找塊凍的硬邦邦的豆腐一頭撞死,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江辰表面上是吃了大虧,形象大損,可他的心裡卻在猙獰的笑著,把這群所謂的上流貴族玩弄的欲死欲仙的感覺,真是太特麼爽了。
很快,歐陽蕾蕾走到了這群人的面前,把江辰介紹給了他們,“江哥,這是我朋友**、**、***,這位是江辰,我的好朋友。”
江辰很客氣的從口袋中掏出了名片,遞給了他們。
一點不吹牛逼的說,江辰也是有名片的人,而且是在幾天的時候,楚中天讓手下人送來的,江辰的頭銜是楚氏餐飲集團董事長助理,換言之,就是楚中天的助理,這個頭銜不是虛的,老楚每個月都要給這廝發工資的,就按照這個職稱發,而且,逢年過節的,紅包和福利一點都不少拿,比別人只多不少。
所以,這張有分量的名片拿出來之後,這群人都被徹底打懵了,靠了個靠啊,這倆人到底玩的是哪一齣?
……
由於沒有接觸過江辰,所以歐陽蕾蕾原先的圈子裡的這群人完全被江辰玩懵了。
一同寒暄之後,江辰更是反客為主,“呵呵,你們都是蕾蕾的朋友,這頓飯我請客,希望大家賞個臉。”
本來,這頓飯是捲毛請客的,江辰這句話,相當於一個大嘴巴子狠狠的扇在了捲毛的那張傻臉上。
捲毛面紅耳赤,剛想爭辯,歐陽蕾蕾就居高臨下道,“就這麼辦吧,江哥,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今天務必要好吃好喝好招待。”
捲毛落敗,“鳳姐二號”頂了上來,“誒,蕾蕾,前幾天有朋友說,在海泰那邊見過你。”
歐陽蕾蕾面不改色,“呵呵,沒辦法,只能實話實說了,那天我和江哥,還有楚中天那老傢伙一起喝酒划拳,結果我輸了,只能裝作女僕去給他的老朋友的房地產公司捧個場,做個秀咯。你朋友應該看到江哥了吧?他當時跟我演了一場對手戲。”
江辰攤手道,“沒辦法,像蕾蕾和老楚這樣的有錢人,就喜歡這麼玩,我們都見怪不怪了。”
這時,捲毛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江辰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