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舒服?”
阿姨擺手,“沒事,沒事。”說完沒事,又繼續神遊迷離。
路晨星手快捉住阿姨要去挑白砂糖的手腕,“阿姨!那是白糖不是鹽。”
一驚,那半勺白糖撒到了地上。
阿姨拿著抹布蹲到地上手忙腳亂的,路晨星蹲下去接過了抹布。
“對不住對不住。我,我去洗把臉。”阿姨站起來背過身躲避著她的視線。
胡烈拿著水杯進來廚房時就看到路晨星跪在地上擦地。
講道理,路晨星圍著一條白色圍裙,黑色長毛衣,膚色加絨打底褲,長髮隨意綁了個低馬尾,跪在那很是有幾分日式小電影裡的情趣,下腹一緊,再等路晨星站起來輕聲問:“我給你倒水……唔——”胡烈已經欺身上前,右手掌著她的後腦,左手放下了水杯環上她的腰,吻得尤為深入情,色。
路晨星手心裡是甜溼的,不能推開,雙手只能擱在胡烈的肩上,心裡擔心被阿姨看到擔心的要死,臉上又急又羞,憋得通紅。
這樣黏糊的熱吻,著實有了幾分鐘之久,等聽到廚房外有了動靜,路晨星逼不得已,出了下下策,踩了胡烈一腳。
幸好胡烈也沒準備糗她,意猶未盡地鬆開了她。兩個人分開的時間正好卡在阿姨進來的那一瞬間,路晨星心虛地轉過身,開啟水龍頭,拼了命地搓洗著抹布。那樣子,真是欲蓋彌彰,太傻了。
“先生。”阿姨叫了聲,聽上去也是發蔫的。
胡烈並不在意,就是看著路晨星的傻樣覺得好笑,也沒再繼續在廚房待著,交代路晨星給他把水倒了就去了客廳。
那抹布都快洗撕了。
等路晨星磨磨蹭蹭地端著水杯出來,胡烈已經戴著眼鏡在那看報紙了。
兩個人坐著誰都沒和誰說話,過了大概十來分鐘,路晨星才主動說:“我看阿姨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胡烈沒搭理。
路晨星坐過去一點,再說:“要不讓她回家休息兩天?”
胡烈偏過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看報紙。
“你看著辦。”
被報紙遮住的胡烈,從路晨星的角度來看,只能看到兩隻粗獷的手,手背筋脈突出,再仔細看,就不難發現,他的手背關節,幾乎處處都是有細微疤痕的,右手小拇指甚至有點不明顯的變形。
路晨星盯著琢磨了許久,才問:“你的手……小拇指,是天生的還是……”
胡烈翻過一頁報紙,過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