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把他們都處理掉了多幹淨。第一我沒多餘的糧食養他們,第二就隨便衝他們來到這裡的任何一種作為,即使是公開處死他們,恐怕誰他孃的也不敢跟老子的面前喊他孃的竇娥冤。殺,一個不留,完事都他孃的給我燒成灰,當肥料用。”
“你……”參謀長臉漲得通紅,“你這既是違背天朝的政策,又嚴重違反軍紀的事情。紅軍必須服從共盟會的指導和監督,到底是共盟會指揮槍,還是槍指揮共盟會?你……”
“我沒服從共盟會嗎?”邱遠才忽然冷笑了一聲,“我正是嚴格地執行著共盟會的命令,那就是消滅一切侵略者,還天朝人民一個藍藍的天空。什麼叫消滅?最根本的就是肉體上加以徹底的清除。有錯嗎?至於軍紀,別和我說,軍紀要分在什麼地方用。這裡是戰場,我是戰場上的最高指揮官,你要是還在這裡唧唧歪歪的,那就他孃的先把我撤了職再說。”
參謀長還想再說什麼,一見正匆匆跑來的一團團長,就停了口。
一道跟前,一團長並了下雙腿,手裡的馬刀擺了擺,皺起眉頭抱怨著,“師長,這麼多的俘虜,還奶奶的不少受了傷的,都叫我們團來處理,我們還不成了擔架隊了?”
“你他孃的腦袋進了水了啊!”邱遠才眼睛一瞪,跟著馬刀在一團長眼前兇狠地一晃,“都給我拉到溝裡砍了,然後燒,一個他孃的也不許留,要不我先砍了你!”
“這群豬玀,莫非也是像這裡的小腳女人一樣,都他媽的裹上了腳了,走的比蝸牛還慢!”手裡懷錶的指標正好指向了四點,瓦拉基上校舉起望遠鏡,伸長脖子最後看了眼橋頭西面地域,還是沒有任何異樣的情況出現,他不由得心裡恨恨地咒罵起來。
“團長大人,是不是該開始了啊,我的兄弟們可是都等的急不可耐了。”丘自陰手裡的三股叉用力晃動著,碩大的一顆頭顱也在隨著搖擺。
“好,”瓦萊基上下看看丘自陰,親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更是充滿了讚許的微笑,絕對溫暖,“你良心大大地好,是我們沙皇俄國的好朋友、好兄弟。幹吧,我的兄弟,我相信,你和你的兄弟們不會叫我失望的。”
就這一下,差點兒沒叫丘自陰這傢伙美的暈死過去。洋大人不拿自己當外人,而是當成了親兄弟,就衝這個,俺老丘也得賣上把子大氣力才行,要不,也對不起洋大人的寵愛不是。丘自陰猴一樣不滿粗黑汗毛的胳膊使勁兒在鼻子上抹了一把,“大人,小的何德何能,敢叫大人如此厚待?”說著,他惡狠狠地瞪著河對岸天朝紅軍的工事,臉上的橫肉在劇烈地抽動,“娘個球的,他們在沂州殺了俺的舅舅,俺和他們這些亂匪不共戴天。”
“好,好,去吧,沙皇的大炮,還有達瓦少校的勇士們,將會幫助你向他們去討還這筆血債的!”瓦拉基衝著身邊兒的達瓦少校一擺手,“達瓦少校,派你的一箇中隊做丘團總的二梯隊,給我們親愛的朋友們提供火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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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一章這一看之下藍成春立刻血頂腦門】………
“終於來了。”聽到河對岸本來不緊不慢的沙俄炮火,節奏突然變得快了起來,負責堅守橋頭一線的紅四師副師長兼一團團長藍成春站起身,微微一笑,拿起望遠鏡登上身後的一個小高坡。他明白,喘了將近半個時辰氣的沙俄鬼這是不甘心失敗,又一次的攻擊就要開始了。
北面的泊於,對沙俄主力的殲滅戰已經打響了,如果沒有意外,估計這個時候就是最後收尾的階段了。眼前的這股沙俄鬼,也不會再有多少時間的蹦達頭了。兔崽子,你們想拖我?嘿嘿,沒想到吧,老子也是在盼望著你們可千萬別跑呢。
“這群沙俄鬼,自己不敢上了,又找來一些的替死鬼。”參謀長從望遠鏡裡看到這回撲下河來的都是些打著赤膊,腦袋上裹著白布條子的民團,嘴角露出輕蔑的笑。
“來者不善啊,”藍成春似乎在思考什麼,伸手一指前面的白馬河對岸,“你看看,他們後面沙俄鬼的旗幟也在動。”
“是不是應該把應該把三營一會兒也拉上去,關鍵時刻從側面一個猛插,衝亂他們?”參謀長也注意到大群的滿清民團背後,果然出現了上百的沙俄鬼士兵。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幽幽嘆了口氣,“唉,如果二營還在我們手上就好了。打到現在,只要我們再打垮這次沙俄鬼的進攻,然後反攻過河去,單憑我們自己的力量,也足以吃掉這股敵人了。”
“沒有那麼簡單吧?”藍成春又把望遠鏡移向了距離村子僅有不足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