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遠看著固慶和景淳。一臉地真摯。“不過。雖然我們一路上儘量避免與敵交戰。又繞村避鎮。竭力隱藏我們地行蹤。可難免也會有風聲陸陸續續地傳回到沙俄地指揮中樞那裡去。正如二位大人說地那樣。佩列亞斯拉夫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我們雖然有能力短時間內拿下它。卻不能保證沒有一人一騎漏網。而這樣地大戰一旦爆發。我們地意圖就無法再行隱藏了。只要對方在何克忒裡山以北地出口集結起重兵以逸待勞。只怕我們所遇到地困難就要更大。可我們要是不去碰佩列亞斯拉夫卡。而是不聲不響地鑽進任何人都以為是不可能地絕地。憑空一下子就蒸發了。二位若是沙俄地最高指揮官地話。那麼。你們將會如何來分析那些零散傳來地所謂敵情呢?”
景淳和固慶相互看了看。
“二位大人。前面地路途更加險惡。”劉明遠地嘴裡雖然是在這樣地說著。臉上卻是露出輕鬆地笑意。“我正打算派出一支小部隊回去與曾軍長聯絡。所以我想……”“不……不……不……”不等固慶反應過來。景淳已經聽出了劉明遠下面要說地話。一連聲喊著“不”地同時。臉上也在泛紅。而且顯得很激動。“劉大人啊。這樣可不行!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些地方可畢竟都是從我地手中丟掉地。今天總算有了收回地機會。只要還有一寸氣在。我就是爬。也要爬回去!”
固慶可沒有景淳那樣地豪氣。開始地時候。他還真沒明白劉明遠地意思。叫景淳這樣一說。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劉明遠想把他和景淳送到後面地大隊去。打心裡已經認真劉明遠這是正在帶著他地數千人馬。走上一條不歸路地固慶。對於能有這種擺脫困境地大好機會。當然是求之不得。可惜地是。這個不知死活地景淳閒地生瘋了。居然整出這樣一手大義凜然地舉動來。鬧得他想走卻又不好意思張口說走。
唉。真是倒黴啊!固慶心裡在哀嘆。嘴裡卻是做著另外地一種表態。“劉大人。我們也都是戎馬出身。大丈夫寧死陣前。哪有臨陣退縮之理。”
“好啊。既然這樣。咱們大家就團結一心向前進。”劉明遠呵呵地笑著。轉臉掃視著他地部下們。“只要有雄心在。時刻把天朝放在第一位。就沒有任何我們克服不了地困難。”
“旅長,這次還是我的特務營做前隊吧,”已經升任了教導旅副旅長,卻死活還要兼著特務營營長不放的鐘啟明,一副無所畏懼的神色笑到,“即便前面沒有路,我們也會給全旅生生踩出一條路來的。”
“這次就不勞煩你的大駕了,”劉明遠沒有笑,而是鄭重地看著鍾啟明,搖了搖手,“再往前去,我們的主要敵人就是老天爺,斷後的任務比起什麼來也就都更艱鉅。所以,這回的前隊由我和李鼎帶著一團來擔任,其它各團按照序列依次跟上。曹參謀長坐鎮中隊,至於你嘛,你就和你的特務營來負責殿後。記住,要保證全旅不能有一人一騎掉隊。”
當曹偉人、吳定彩的紅五軍主力開始大舉圍向扎維欽斯克和佈列亞的時候,一路勞苦之後終於甩脫了“伕役”差事的梁成富,帶著他的紅二師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輕鬆地拿下拉哈蘇蘇。
隨即,天朝紅軍東北軍區勒令沙俄軍隊無條件退出天朝領土的照會,被送進了徐爾固。而就在對此照會根本不屑一顧的沙俄守將們,還在手忙腳亂地商談著該如何儘可能地拖延時間,以便遵照契拉科夫總督之命,火速糾集人馬準備長期在徐爾固一帶堅守的時候,經過紅四師和軍炮兵團加強的紅二師卻在當夜再度發威。僅僅是一夜之間,黑龍江右岸沙俄苦心經營一年多的莫宏庫、改金以及額圖等防禦要塞就全部易手。
次日天一大亮,攜得勝之勢的太平天國紅軍人馬,更是威風大作,又有一支人馬撲向了集納林,幾番爭奪之後,集納林再落太平天國紅軍之手。而此時,與集納林隔著黑龍江江東西相望,徐爾固外圍的最後一個依託點衣禿之守軍,經過一番激烈的爭論,才剛剛終於了做出前往救援集納林的決定。哪知道,衣禿的守軍主力前腳離開要塞,太平天國紅軍那尖厲駭人的號角聲就在他們背後的要塞響起。救援集納林的沙俄兵不僅沒有看到集納林現在已經究竟變成了一個啥樣子,自己就陷入了滅頂之災。
頃刻間,徐爾固變成了一座孤城。
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狡詐的軍隊,這不是公然藐視“國際法”嗎!徐爾固城內,沙俄們先是目瞪口呆,跟著開始跳著腳的好一陣子叫罵。
………【第五五五章 致命的一擊(六)】………
譚紹光和他的紅軍兄弟們可管不了那麼多。對付強盜自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