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龍椅的他們是不是能最後收拾得了這些沙俄鬼,就憑他們的這種氣勢,連自己這個跟在一邊的,都感到腰桿兒是那麼挺直。真是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啊!
曹偉人把目光從表情怪怪的英隆身上,又轉向了璦琿城的方向,“不過,要是奕山這種人那就不配了,他們也只配扔出去喂野狗。”
兵不厭詐,曹偉人跟契拉科夫說的話有真有假,陳玉成和譚紹光都沒來璦琿這是真的,但此時的陳玉成卻早已不在盛京,而是在寧古塔。至於譚紹光的指揮部,也早就安在了松花江畔的富替新(今富錦西南),與契拉科夫東線部隊盤踞的要塞徐爾固不過只有區區百多里之遙。
作為東北軍政的最高長官,從盛京到寧古塔的陳玉成,忙得不亦樂乎。他不僅要調動各路大軍繼續北上,執行既定的軍事戰略,完整收回所有被侵佔領土,還要同時過問和指派合適的人員,完成對各地的接受事宜,協調各方面預先做好安排將要由關內陸續遷至關外各省移民的工作。而為即將進行的大規模軍事行動統籌各項物資和保障,更是他不容忽視的一件大事。能否順利、快捷地收回被佔領土,將沙俄兵趕回他們應該去的地方,其實重點就是拼大軍所需的後方勤務保障是否能夠跟得上。
所以,陳玉成寧肯把前線的指揮權交給了譚紹光,也要自己親自來掌握軍需物資的供給。
當然,現成的仗他還是要打的,戰機的捕捉也更是恰到好處。他一手製定了由原紅十軍改編成農十軍的韋正部突襲其預訂墾荒地海參崴的計劃,僅以一個團的力量頂風冒雪、日夜兼程,就一舉拿下了海參崴,並將沙俄東部西伯利亞艦隊的海參崴分艦隊司令官在睡夢中生擒。
………【第五四九章針鋒相對(七)】………
在富替新的譚紹光和吉林總督兼督軍陸順德卻沒有曹偉人那麼“囂張”,而是很低調。以至於即便是頻繁進出富替新城內的百姓,也看不出來到這裡的太平天國的紅軍人馬會有多麼雄厚的實力。也更看不出城內那座並不十分起眼,也沒有懸掛任何標誌性的大牌匾的院落裡,住著的居然是一個比他們曾經聽說過的大清的三姓副都統或者是寧古塔副都統,甚至是吉林將軍還要大的大人。
他們的手裡也有與曹偉人同樣的天朝紅軍對沙俄入侵軍的照會,只是沒送進徐爾固。他們很清楚,送去也是白送,而更要的,他們是在等著對方來找自己。倘若在璦琿那邊契拉科夫不接受曹偉人的好心奉勸,對方自然就不會來找自己,那就只有打疼了對方,才會叫他們甘心地俯首貼耳。
契拉科夫對陳玉成、譚紹光的分析並不準確,原因在於他還是過低地估計了天朝紅軍的能力和魄力。在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不花錢的大餐,立足於武力收回所有被佔領土,這是太平天國政府和軍隊從下到下的共識。
為了達到最高統帥部下達的變東北的不利嚴寒為有利,不給敵人以任何喘息的機會,一舉收回全部被佔領土的訓令,陳玉成和譚紹光不僅把東北軍區下屬的所有四個野戰軍及教導旅全部都拉了上來,還動用了東北農墾農墾兵團的兩個軍,近十五萬大軍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而其中最精銳的紅一軍和教導旅,就全部配置在了東線。
“譚總,”陸順德看看手中剛剛收到的曹偉人的急函,習慣地隨手摸了摸根本一根鬍鬚都沒有的光溜溜的下巴,笑著問譚紹光,“還真是像統帥部說的那樣,看來是非打不可了。怎麼樣,咱們是不是也該按著同一個日子,給他們點兒厲害的嚐嚐啊?”
陸順德這個吉林總督兼督軍。眼下是東線大軍的後勤大總管,今天剛剛由寧古塔趕到這裡。
“不急,”站在牆壁上懸掛著地大幅地圖邊的譚紹光,回頭瞅了眼陸順德,手指在蒙古那邊點了點,“根據石總那裡發來的訊息。北方軍區抵達庫倫的部隊最快也要等到初十以後才會有所動作。而咱們西線潘起亮的紅七軍和林啟榮的農九軍在呼倫布雨爾和漠河展開地時間,也要比曹偉人那裡稍晚。所以,這臺大戲先叫曹偉人自己唱上幾天,我們這裡先按兵不動,接著過年。”
“呵呵,要是這樣的話……”陸順德的目光在地圖上停頓了一會兒,笑著說到,“要是這樣的話,那位契拉科夫將軍大人會不會誤以為我們又要搞個最擅長的中心突破。給他東線的軍馬來個大迂迴?”
“他要是研究過咱們的以前戰術,就一定會有這種想法的,”譚紹光的右手掌做刀狀沿著璦琿至烏第河一切。“當初陳總就曾經考慮過這條路,我們也有能力開啟這條路。只是這裡面有個問題,使得陳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