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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有一件事情洪秀全卻怎麼也想不明白。要論起叼買人心,譁眾取寵方面,韋昌輝似乎應該更老道。可是,韋昌輝在皖北兩年,也沒少下了工夫,甚至為了確保他的命令能被貫徹始終,連自己這個天王的小舅子他都容不下。怎麼到了關鍵時候,挖牆角的卻依然是一個接著一個呢?
蘇皖戰場勝負難料,韋昌輝甚至有後路被斷,再次陷入清妖合圍的態勢,洪秀全清楚,這個時候,正是應該上下一心,最終努力爭取完成蘇皖會戰的目標。可他還是不能把持住自己,蘇皖的混亂局面是壞事,也是好事。林海豐沒有時間旁顧,如果自己再刺激一下楊秀清,叫他做出過激的舉動來,以博得更多天京軍民對自己的同情,至少就可以穩住一直對楊秀清耿耿於懷的石達開,先叫這個政治上還是個書呆子的軍事統帥暫時袖手旁觀。然後,再秘密詔回韋昌輝,進京平叛,先下手為強。天京有妹子掌握的實際軍權,再加上韋昌輝的力量,即使石達開再想過問,也難以控制住局面。大局一定,下面就是對付石達開和林海豐了。
林海豐這個人好說,嘿嘿,你不是喜歡唱高調嗎,那朕就陪著你唱下去。一切為百姓,不貪圖富貴和權利,既然你喜歡這樣,朕當然更喜歡。朕要比你唱的調子還高,再把你抬得高高的,樹立起你這個忠君愛國的典範,看你如何敢當著天下萬民之面來食自己之言。
至於石達開,一旦失去了楊秀清的壓制,同樣也會是一個喜歡大權獨攬的人物,不妨就先給他個甜棗子吃,楊秀清遺留的一切權力就給他玩玩。不過,以後不能重複以前的老路,要摻沙子,要利用洪仁�妥約耗羌父霾徽��男殖だ捶秩ǎ�粗圃際�錕�T繽澩筧ǘ家�槭粲諍槭弦幻擰�
再次想到自己那幾個兄長,洪秀全突然眼睛一亮,他終於有了一個能刺激楊秀清的好辦法。
石達開是在睡夢裡被黃玉昆鬧醒的。看著這個一向沉穩的岳丈大人,今天卻是有些毛手毛腳的,他不禁無奈地笑了。
“岳丈啊,您這是著的哪門子急?”石達開揉揉酸漲、有些渾濁的雙眼,“押在哪裡不是押啊,再說,李福猷他們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看,您還是不要過多的猜忌內務部方面,安王不是糊塗人,他也不會任用糊塗的人。”
“問題是時間啊,東王只給了我三天的時間。”黃玉昆拍拍大腿,又揮了揮手,“三天,叫我怎麼辦案?東王明擺著是偏袒侯謙芳。再說,我不知道你想過沒有,外面議論紛紛,現在東王和安王聯手,把持著朝政,內務部根本就是國中之國,這樣下去……”
“您想的太多了。”石達開微微一笑,“內務部無論是為了穩定天朝,還是為了前線,都是功勞巨大。他們的事情特殊,自然做法也就有些特殊。這和把持朝政完全是兩回事。另外,我不在天京的時間久了,有些變化一時還可能看不出來,我想請問岳丈,您覺得東王和以前有了多少的變化?”
“這……”黃玉昆沒料到話題會突然轉到這裡,他先是怔了怔,隨後認真地想了想,中肯地說到,“從內心講,如今的東王和以前變了很多。從一個方面你就可以看出變化來,天京沒有他沒去過的角落,再難見到他從前的那些儀仗了。不過,這和眼下的事情又有什麼相關?”
“是啊,好象是沒什麼關係啊。”石達開笑了,忽然又問到,“我最近看書,一直有個問題困繞了很久。您說,如果碰上一個昏庸的皇帝,那做臣子的是該學岳飛呢,還是該學曹操?”
“當然是岳飛,曹操是奸雄,做不得的!”黃玉昆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話一說完,他又茫然地瞅著面前的姑爺,總覺得姑爺這是話裡有話。
“三分天下能歸一統,其實最大的功勞就是曹操。”石達開又笑了笑,隨手向北一指,“安王說啊,曹操之所以被眾人恥罵,那不過是因為了說書和戲劇的緣故。就象凡是東征回來的人都說的那樣,那裡正是憑藉著小戲小唱,再加上安王他們的實際作為,叫百姓們真正領會到了一點,誰才是真正能拯救這個天下的人。他們相信,只有天朝能做到。可惜,在天京,這些戲卻都是違反天條的,您說怪不?”
黃玉昆不知道該如何說才好。
“呵呵,說多了。您看,您這一折騰,天都要亮了。”石達開站了起來,看看岳丈大人,“放心,即便就是東王想,可也救不了侯謙芳。按照您的想法去做吧,侯謙芳死定了!”
“這麼簡單?”黃玉昆似乎難以相信。
“當然,只要您拿出實證,結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