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三山宗倖存下來的這些聖祖殿主陷入沉睡,以及三山島種種的傳說,很多強者更傾向於是萬古留存三山島的神奇,將三山宗拯救了。
很明顯,在三山宗最後一千多名聖祖殿主陷入沉睡之後三山宗已經得到了所有的戰力,可是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三大宗門強者卻在噬戰之中消失不見了,這在各大婆力的很多強者看來,一定是與這座流傳著眾多傳說的三山島有關係。
這時的三山島天流晶光華流轉,澎湃島嶼渾然一體,哪有半點遭到打擊的樣子,在一些宙宇祖王暗中試探下,不要說是整個澎湃三山島,就算是一小塊天流晶石,也不是任何宙宇祖王都能夠破開的。
結合方方面面的情況,一些心思厚重的強者,對於神秘的三山島謹慎了很多,這也是三山宗遭逢大劫,風雨飄搖頹勢盡顯卻沒有被牆倒眾人推的原因。
尤其是三山島向著翠沙海域漂浮的狀態,更是讓很多人認識到事情的不同尋常。
無盡漫長的歲月中,三山島紮根於三山海域,此番三山島漂移,是三山島自身的意志,還是被人暗中操控,這都是天星海很多宗門勢力關懷之事。
對於這座充滿傳說的巨島,沒有人會掉以輕心,用暄光宗那花紋面罩女修的話來說,這座萬古不朽的神奇島嶼,根本就是一座海上不可動搖的巨大移動堡鼻。
眼下三山島慢慢飄出三山海域,在三大宗門戰敗之後,已經對天星海的勢力格局,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很多對天星海局勢關注的強者,都不由猜測著後續事態的發展。
三山島外圍天流晶岸灘上,看到淺瑜平靜走來,坐在石桌前有著儒雅之氣的中年人並沒有起身,而是示意淺瑜同桌而坐。
看了一眼中年人身後那頭戴斗笠的白袍婦人,淺瑜神色悄然一動,難得露出了喜色。
雖然婦人戴著斗笠,可是淺瑜還是認出了對方的身份,這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翠砂宗時,和翠寧分開,回到嚶魔宗稟明翠砂宗之事的翠燕。
“父親。”來到桌前,一身淡紅色軟鱗甲的淺瑜,當先對著中年人打招待。
如果其他人在此,就會驚訝的發覺,坐在石桌前的儒雅中年人,正是天星海七大宗門之一嚶魔宗的護宗祖王掌教。
“坐吧。”父女二人的話都不多,言語極為簡單。
坐在桌前,頭戴斗笠的翠燕給淺瑜倒了一杯茶,少女也只是對翠燕笑了笑表示感謝,卻沒有說話。
略微斟酌,儒雅中年人並沒有保持沉默:“如果不是發覺你留在三山島上的印記,我還不能肯定你在三山宗。”
“翠砂宗被毀,你自然不會看好我的處境,家中子女眾多,有沒有我也是無所謂的事情。”淺瑜一臉平靜開口。
“翠寧身損的事情你知道嗎?”對於親情的事情,儒雅中年人避而不談,神色卻是鄭重了很多。
神色略微變了變,淺瑜並沒有出聲,也沒有給出儒雅中年人答覆。
這件事淺瑜卻是不知道,不過眼下中年人用家族特有傳訊召喚她,淺瑜多少能夠猜到中年人的企圖。
“你既然在三山宗,應該是經歷了噬戰吧?”對於翠寧身損的事情,中年人也並沒有深究,就好像是其身損,只是與話語不多淺瑜溝通的引子一般。
淺瑜點了點頭,面對中年人,此時她絲毫沒有了往日的精靈之色,似是對於中年人並不待見。
看到淺瑜的神色,儒雅中年人皺了皺眉,神色漸冷也不再說話。
“淺瑜,噬戰這件事非同小可,不止是關係著天星海的局勢,更是涉及到很多人的切身安危,你要是知道什麼的話,希望你不要保留。”翠燕適時對著淺瑜勸道。
聽到翠燕的話之後,淺瑜雖然沒有開口,可是眸子中卻隱藏著一絲猶豫。
“雖然翠砂宗毀滅了有一些時日,可是翠寧的死卻並不一定簡單,那件事尚不能與流雲脫得干係。眼下三山島又向著翠沙海域飄浮,難道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些古怪嗎?”翠燕似是察覺到淺瑜被說動,繼續對著少女探索。
“如今翠砂宗已經不在,三山島是不是向著翠沙海域飄浮,也並不能證明一定同流雲有牽連。”淺瑜似是不太願意相信翠燕對穆浩的懷疑。
淺瑜倒是沒有想錯,翠寧的確不是穆浩親手所殺,不過從翠砂宗毀滅,到現在震動整個天星海的噬戰,結合她對穆浩的瞭解,她已經知道,這些一系列變故的發生,必然與穆浩有著間接的關聯。
“翠砂宗不在了,但翠沙海域時至今日,還有著深海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