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笑著,夏子秋把夏雪歌放了下來,讓夏雪歌自己看。
“嗯,大娘,你這裡那種料子是最耐磨的,我爹做木匠活給木頭拋光,總是把胳肢窩的布磨壞了。”
“那就看這兩種吧,這兩種都是耐磨的,價格也不貴,顏色你爹纏著也合適,大娘進的時候是八錢銀子銀子一匹,但是這都壓得久了,大娘著急用錢,你要是把這兩匹都賣了去,大娘再給你一尺這邊的料子,這料子雖然不好看,可是實在,這家裡怎麼的也會打個補丁什麼的。”
老闆娘說著,夏雪歌看了看,真的是白菜價,這樣的料子估計要不是放久了,半匹布就要八錢銀子不止。
夏雪歌有些貪小便宜,兩匹都買吧,還有個搭頭,而且他家又不是富貴人家,這衣服幾乎都是粗布的,只是這兩匹布都是夏子秋能穿的顏色,自己……
“大娘,這兩匹布我要了,我還想要一些我穿的粗布,不要大紅大綠的。那個顏色好惡俗!”
夏雪歌說著,老闆娘有些挑眉毛,這孩子花錢也太大方了吧,她以為也就買一點,竟然買兩匹。看看夏子秋,一點阻止夏雪歌的意思都沒有。
“好,我把這布給你包起來,你的話……這幾個怎麼樣,都是小姑娘穿的顏色,還不是特別豔。你要是要,大娘還是成本價。”
老闆娘說著,從桌子底下拿出幾匹布,淡藍淡紫的好幾個顏色,還都是粗布。真是難得,夏雪歌看了,要了淡紫色的半匹,淡藍色的半匹又要了半匹淡黃色的,她長得快,這衣服換的估計比夏子秋要勤快很多。而且這料子便宜,夏雪歌也捨不得放過。
買了布,夏子秋一手拎著東西一手牽著夏雪歌的小手。免得夏雪歌丟掉。
“爹,過兩天四叔結婚,咱們送什麼啊?”
夏雪歌突然想到這個茬。有些頭疼,夏子秋想了想,道:
“爹結婚的時候送什麼,他成親咱們就送什麼,那時候是你奶送的禮,回禮。自然是回一樣的。”
夏子秋眼神裡莫名,夏雪歌想了想。才不要讓夏子君佔便宜呢,哥倆都不是好東西。那個不怎麼出現的夏婷玉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
“爹,你結婚的時候,他們送的是什麼啊?”
“三尺粗布……”
夏子秋說完夏雪歌愕然了,不會吧,兒子成親,就送三尺布,那時候夏老爺子等人得到了夏子秋的生意才幾年,家裡正是富足的時候,夏子冬才多大,那時候還沒念書呢,夏老爺子這做爹的,兒子成親他居然只送了三尺布,還是粗布,真是極品。
“他送三尺,雪歌,咱們不能這麼少,但是也不用多了,你回去把那匹棕色的粗布裁出六尺,咱們加倍還給他!”
夏子秋說著,夏雪歌點點頭,夏老爺子的極品,夏子秋送什麼都會找茬,上次送的夏子冬的東西,夏老爺子才好些,可是夏子冬居然害他們,哼!還是離著老宅遠點好,他家現在也不是大富大貴,送六尺也不少了,這要是平時,六尺粗布也要一錢多銀子呢!
爺倆繼續逛著,夏雪歌在這看看到那邊看看,站在一個飾品攤前夏雪歌有些不想走了,自己還沒有一件首飾呢,她家裡有的都是成年女人的首飾,可是夏雪歌用不了。這飾品都好看,夏雪歌就算是現在是小孩,可是也難逃女人的本性。
“姑娘,讓你家大人給你買個耳飾吧,你年紀小,帶耳飾正好,別的不太合適!”
擺攤的小販說著,夏子秋也挑挑眉毛,是啊,自家閨女都八歲了,買個耳飾吧,這村裡不少孩子都有耳飾,那些大的步搖簪子什麼的,孩子帶著真不合適。
“雪歌,看上哪個了?”
夏子秋問著,夏雪歌搖搖頭。
“說不好,都挺好看的,但是這些看著似乎不是銀的,聽村裡的姐姐說,有的是鐵的,帶在耳朵上會爛耳朵。”
夏雪歌說的是真的,買首飾,最忌諱的就是買到假貨,尤其是這樣的小攤,而且前世夏雪歌就對於那些鐵的小飾品有明顯的排斥,上高中的時候剛打耳洞,但是打耳洞的釘子是鐵的,結果耳朵就明顯的有化膿的跡象。
而聽到夏雪歌這麼說,小販也開了口。
“姑娘看的真厲害,我這裡大部分都是鐵的,只有幾個簪子和那個小丁香是鍍銀的,你們要找純銀的,還得去銀樓。”
小販說著,但是眼裡閃過失望,夏子秋和夏雪歌都好了奇,這樣的小販很少見的,這賣假首飾鎮裡不知道有多少呢!
“小哥,能把那個鍍銀的丁香給我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