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衛,實力能強到哪去?如果不是看在是軍營同僚的面子,今日就是斬了他也無妨。”
劉桂也笑:“我到想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如果我一個堂堂上府將軍被他殺了,也只能怨我自己沒本事,大家別為我報仇啊。”說完大步流星地踏入了祠堂之內,一邊走還一邊大嚷道:“楊家的小子,我來了,是你自己出來讓你爺爺拖你出去,還是先讓爺爺我扁你一頓,再把拖出去?”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對死人不敬,該殺!”
楊摯爽略帶慌亂的聲音傳來:“老大,殺不得,那可是軍營中的弟兄啊!”
劉桂撓撓頭,這才想明白在別人的靈堂裡自稱是對方的“爺爺”,果然是對死人的不敬,可話雖如此,他卻沒有一絲一毫道歉的意思,反而隨口道,“你個小兔崽子還懂幾分道理……”
話還沒說完,他就感到一股勁風突然朝自己左臉而來。
北方戰線雖然就二十幾年前打過一仗,可劉桂也是從其他衛所調來,身經百戰、屢立大功才獲得上府將軍的職位,實力絕對不弱。他感覺到對方竟然來如此託大來打自己的耳光,心中不由大怒。
打耳光,一般就是大人對小孩子才用的招式,像現在這般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劉桂大喝一聲,護身鬥氣沖天而起,左手橫擋,右手握住橫刀刀柄,就要回擊而去。
但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劉桂手中的橫刀才來的及抽出一半,那一隻手就彷佛帶著奇妙的魔力一般,輕鬆就避過了劉桂的左手遮擋,穿過了他濃郁的護身鬥氣,結結實實地扇在了他的臉上,將他在原地打了個圈。
劉桂下意識地破開大罵道:“我*你個奶奶……”
“啪。”這次的耳光更重,直接將劉桂一巴掌扇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這一幕讓外面眾人看得目瞪口呆,半天都無法回過神,劉桂也是堂堂上府將軍,在雪原城也算的上是大人物,現在竟然被對方抽著耳光玩,這算是什麼事?
楊力清膽顫心驚地喊了聲:“大山兄……”他實在是怕蕭山見到下屬被如此羞辱,因而惱羞成怒,直接派大軍進去抓人,一旦開戰,非但楊府眾人要遭受浴池之殃,甚至連對楊家人來說無比神聖的宗祠,也說不定要毀在自己的手裡,那自己真的就要成為家族的罪人了。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蕭山聽到他的喊叫,才猛然從思考中驚醒,閉起了嘴巴,臉上卻依然沒有憤怒之色,過了幾秒,才對著祠堂拱手行禮道:“多謝不殺之恩。劉桂,你出來吧。”
劉桂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但剛往門口走了兩步就又摔倒在地,趴了幾秒之後再站起來才好了很多,可依然如醉酒般搖搖晃晃地走到了蕭山旁邊,晃晃腦袋道:“真是逮裡個逮,逮裡個逮!好霸道,好厲害。如果戰場上對沖遇到,只怕一個照面,我就要被他劈翻到姥姥家去了,哪裡來的這麼強悍的傢伙!”
蕭山低聲問了劉桂幾句,劉桂遲疑了幾會,點點頭,蕭山的似乎肯定了心中的猜想,長長地吐了一口氣,轉頭對楊力清道:“力清兄,裡面的人叫你做什麼?”
對於蕭山的轉變,楊力清迷惑不解,卻還是道:“他讓我進祠堂,說是有話和我說。”
蕭山點點頭,理所當然地道:“那你就進去吧。”
楊力清大吃一驚:“這這這……”
蕭山嘆息道:“如果他真要殺你,不管你是站在這裡,還是躲在廁所裡,結果都是一樣,所以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兩人相識時間雖然不能說長,但是一見如故,對對方的性格也是極為了解,見到蕭山如此說,楊力清楞了半晌後彷佛也明白了什麼,臉色當即就蒼白到了極點,對著蕭山拱拱手道:“如果兄弟有什麼不測,家裡人就拜託兄弟多多費心了。”
蕭山無奈地道:“如果我能幫襯上的,自然會不遺餘力,可如果超出我的能力範圍,那也請兄弟不要罵我不夠仗義。”
“這個我明白!”楊力清一時間彷佛蒼老了十年,連原本挺拔的背脊也微微佝僂下來,顧不上和妻子兒女們話別,就走進了祠堂。
不是他不想在面臨巨大危險前交待一番,實在是怕裡面的人等得不耐煩,到時再惹出事端。
雪原城主卻沒有楊力清的眼力,見到他真的進入了祠堂,不由轉頭對蕭山道:“屬下被辱,你就沒有一點想要出頭的意思嗎?這樣還怎麼能夠讓屬下歸心?”
蕭山淡淡地道:“歸心不歸心,總還有辦法,如果今天我太硬,只怕有可能連命都沒了,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