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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白衣女子

柴桑城外。

奚若寺。

方才駛出城外五里的馬車,停下。

馬車都帷幕忽然掀開。

一位身穿白色輕紗的女子從上面踏了下來。

那一瞬間,原本淒涼的破敗寺廟,多出了幾分生機,女子由內而外的美,讓得院落也熱鬧了些。

她的一雙美目若清水流動,輕輕一瞥,寺廟都屋頂之上:“小青,我怎麼見你好似一臉不開心?”

“哼!”小青扁了扁嘴,“方才出城,遇見就一位少年郎,輕浮,浪蕩,挽著兩位青樓的姑娘,在盯著咱們的馬車看。”

白衣女子聞言,撲哧一笑。

“今日白天,顧府的那位黑衣少年,就是在那裡坐了兩天兩夜?”白衣女子玉手一指。

這時候,白髮仙突然落在前方,淡然道:“是,在此坐了整整兩天兩夜,今天傍晚,他也來到此處,我感覺到一股極其的劍意湧動。”

白衣女子一驚:“他,不是用刀?還有用毒麼?怎麼劍道也那麼強?”

白髮仙怔怔出神,不由得感慨,“確實,跟他對刀的時候,他的刀勢很強。”

“你覺得他是什麼境界?”白衣女子微微蹙眉。

“逍遙天境!”白髮仙由衷讚歎。

“溫家不容小覷,先有溫壺酒,如今又出了一位比他更有天賦的第三代。”白衣女子搖了搖頭,輕嘆道:“走吧,去問劍山莊,聽說出了一把不得了的琴劍。”

白髮仙抬眼一看,卻見四周數里的草木,竟然全部衰敗,一股揮之不散的劍意,依然殘留其中,心中駭然。

他穩了穩心神,旋即跟上了白衣女子的馬車。

那位名叫小青的侍女,卻還在嗔罵道:“下次要是見著那個浪蕩少年,看我不打死他。”說著她一雙小手攥的緊緊的

春香樓。

剛給司空長空稀釋完溫九天的五毒斷腸,累的氣喘吁吁地溫壺酒,走下了樓。

卻看見侄子和外甥,全都跑沒了影。

隨手抓來老鴇問道:“那倆少年哪兒去就?”

老鴇一個踉蹌,撞進了溫壺酒都懷裡。

“正經點!”溫壺酒一個巴掌打在就老鴇都臉上。

嚇得老鴇瞪大了眼睛,明明前幾日還一個風流浪子的模樣,穿了褲子變了臉?

對於這樣的貴客她可不敢怠慢,急忙道:“黑衣服都那位公子,一早溜走了,至於那位小公子,只怕是這會身子都破了。”

“臥槽!”溫壺酒一驚,趕緊拉著老鴇上樓:“哪間房,趕緊帶路,這要是真破了身,今晚老子就把你這春香樓燒咯。”

那老鴇嚇得縮著頭,“爺爺手下留情吶,小的也不過是掙點小錢,不容易。”

噔噔噔

倆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間廂房,那門半遮半掩。

溫壺酒常客,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啪”地一聲,一掌把房門打了個稀碎,衝上前去,一把抓起了兩位頭牌,她們嚇得花容失色:“滾!”

緊接著,溫壺酒趕緊拿出了被子把百里東君蓋住,直呼:“要命要命,這要是被妹妹知道,怕是一層皮都不剩了。”

百里東君迷迷糊糊地抓來抓去,“舅舅,你來了呀?剛剛覺得好像做了一個夢。”

“不是讓你去樓下,別亂跑,你表哥呢?”溫壺酒皺眉,語氣裡有著明顯的怒意:“那姑娘,是你自己找的?”

“舅舅,表哥臨走的時候,給了我兩萬兩,讓我可著勁的造,兩位姐姐就陪我喝了點酒,不礙事嘛!”百里東君咂吧著嘴,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個小九,沒輕沒重,啥事都按著自己那一套,哎氣死我氣死我了,這褲子都脫了,還說沒事。”溫壺酒站起身來,一臉苦笑地說道:“那你表哥呢,跑哪兒去了?”

“表哥說今晚不回來了,明天一早再回來。”百里東君撓了撓頭,笑嘻嘻地回答道。

突然,溫壺酒猛地一拍額頭,“狗東西,肯定去了顧府。”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百里東君坐了起來,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突然大叫一聲,“舅舅,我這是怎麼了?”頓時酒醒了一大半。

溫壺酒見狀,搖了搖頭:“哦,你就當睡了個覺,男孩子都得經歷的嘛。”

想了想,他又補充道:“回了乾東城,你可千萬別跟你娘說,我們住在春香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