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柴桑城溫府。
“再呆多一天行不行,我想給你生個兒子。”晏琉璃靠在溫九天的胸前,一隻玉手在胸前畫了畫,委屈巴巴地說道。
“急什麼?”溫九天笑了笑,“一切隨緣吧,這幾天也沒少來,說不定就中了呢?”
“我們再來一次,怎麼樣?”晏琉璃嘟了嘟嘴,翻起身,坐了上去,“怎麼樣嘛?雷夢殺的女兒都能打醬油了。”
“行,都依你。”溫九天颳了刮晏琉璃的鼻子,“不過,下次再來行不行?”
晏琉璃撇了撇嘴,“不行,又不需要你動,我自己可以”
溫九天莞爾一笑。
春香樓。
廂房內,昨夜大醉一場,葉鼎之伸了伸腰,卻碰到了身旁的人,是個女人。
葉鼎之一驚:“啊呀,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女子睡眼朦朧,嬌嗔道:“葉公子,我是你的小君,昨夜你不是說要帶我闖蕩江湖嗎?要做名揚天下的人物。”
“我?”葉鼎之撓了撓頭,“我說過嗎?”
“哼,男人啊,都是這樣!”那名喚小君的女子翻身下床,嗚嗚嗚地帶著哭腔,穿了衣服,臨走前對著葉鼎之說道,“東家昨夜離開前,留了三張一萬兩的銀票,他說江湖浪客不易,你走吧,我不怪你,昨夜是我心甘情願的。”
葉鼎之懵懵懂懂的掀開了被子,看著床單上的一抹嫣紅,嘆了口氣,“你叫小君是嗎?”
那姑娘點了點頭。
“我叫葉鼎之,這些錢我留給你。”葉鼎之將三萬兩銀票按在了床上,皺了皺眉,“沒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你等等,我在龍首街東歸酒肆對面,開了家包子鋪,你會來尋我的對嗎?”小君惑道。
葉鼎之“哦”了一聲後,提了提褲子,拿起自己的東西,一溜煙地下樓。原本想去東歸酒肆辭別,但走到那裡卻關了門,無奈只能搖搖頭離開,但是對溫九天的招待恩情,卻是印象極深。
瞧著這少年狼狽的模樣,小君撲哧一笑,旋即她喃喃道:“琉璃姐說,柴桑來了一位英俊青澀的少年,真的沒有騙我,謝謝你葉公子。”
傍晚時分,在去往天啟城的羊腸小路上。
三匹白色的駿馬,拉著一架牛車,駕車的是一位老漢。
那老漢悠悠地說道:“少爺,二爺!咱們這是準備去哪兒?”
在那牛車上,被草蓆蓋著,就像兩具屍體一般。
“我說小九,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用三匹幾千兩白銀買來的汗血寶馬,拉著一架牛車,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溫壺酒嫌棄地踢開了草蓆,“好歹你叔我也是毒步天下,冠絕榜四甲的溫壺酒啊。”
“我說二叔,你說你想要迎著日落,向北行,又要一個不失高雅的方式去天啟,我能想到的就是用白色的駿馬拉牛車。”溫九天皺了皺眉,“喲,太陽都下山了。”
溫九天坐了起來。
腦海中蹦出了系統的提示音。
【叮,神級選擇系統開啟。】
【選擇一,到景玉王府,找影宗宗主易卜算賬,獎勵大河劍意。】
【選擇二,到影宗,找影宗宗主易卜算賬,獎勵逍遙御風(四重)瞬息二十里。】
溫九天感慨:“大河劍意?聽著好牛,但卻與我的道相違背。但是這裡一個是景玉王府,一個是影宗,王府?影宗?影宗的女兒易文君,大概也是在影宗的吧?那就選擇二。”
“二叔,逐流叔,問你們個問題,影宗你們知道在哪裡嗎?”溫九天問道。
溫壺酒提起酒壺喝了一口:“你提影宗做什麼?”
溫九天拿出了群芳錄,翻到了第五頁,赫然就是易文君的介紹。
【易文君,影宗宗主易卜長女,絕色,身材曼妙】
“喲,群芳錄!小九,這是哪裡弄的,這可是好東西啊?”溫壺酒笑了笑,就要拿過來觀摩。
溫九天開啟了他的手,皺眉道:“二叔,別看,都是些小姑娘,不適合你。”
溫壺酒喝了口酒感慨道:“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少年郎,哎,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笨!”
溫九天笑了笑:“我不願做那同道中人罷了。”
“哎你小子。”溫壺酒瞪了眼溫九天,瞥了眼正巧被溫九天翻到了第三頁。
“第三名,域外合歡宗金瓶兒!”
溫壺酒一驚:“竟然連域外的都有,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