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看你好像不開心啊?”溫九天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在發呆的尹落霞。
尹落霞白了一眼。
“咦,奇怪我送你的髮簪呢?”溫九天又撞了一下,抬眼一看,想伸手去摸。
尹落霞腦袋一歪撲了個空。
“昨夜,我在宅子裡等你,但是你不在。”溫九天眉頭一皺。
尹落霞冷哼一聲:“有些人,說起謊來真的是臉不紅,心不跳。”
溫九天滿臉不解,但是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首先易文君那裡,她肯定不知道。那麼也就只有一個原因了——晏琉璃。
“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溫九天聳了聳肩,“昨天,我姐姐從西南道過來,說想請一位賭王,到她新開的賭場坐鎮,之前我曾去信一封,說我的心上人就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賭王,然後她想也不想,跑來與我會面,還買下了一條街的宅子送給你。當天夜裡,她就走了。我發誓,她真的是我姐姐,不信你去西南道看看?”
但這番說辭明顯還是沒有打動尹落霞,她雙手抱在胸前。
“謝蒼山,你過來一下。”溫九天招了招手,謝蒼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我問你,昨天你琉璃姐是不是過來找我,說要找個賭王去西南道?”
謝蒼山一愣,撓了撓頭:“對!當天夜裡就離開了。”
“真的?”尹落霞惑道。
“你若是再不信,可以問表弟。”溫九天眉頭一皺,衝著百里東君招了招手:“阿君,你快過來。”
“表哥,嫂嫂。”百里東君的嘴很甜。
“你告訴落霞仙子,昨天你琉璃姐是不是來了天啟城?”溫九天拍了拍百里東君的肩膀。其實,百里東君不知道他和晏琉璃的事情,他笑了笑:“哦,我不知,但是琉璃姐嘛,確實是在西南道,世子爺還誇她在柴桑城開了一個大賭場,比千金臺還大。我就不明白,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開賭場。百分百是要坑人的黑心商家。”
溫九天尷尬一笑:“我沒騙你吧?”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四個人結成一隊吧。”尹落霞盈盈一笑。
溫九天心想,這也太好騙了吧?
“那你的髮簪?”溫九天惑道。
“對對對。”尹落霞小心翼翼地從衣袖拿出了一個繡著落霞二字的手帕,然後輕輕地展開,拿出了一枚髮簪,在那髮簪旁邊還放著一張骨牌。
看著那骨牌溫九天問道:“你怎麼還留著一張骨牌?”他拿起一看,“有點眼熟,像是在千金臺那晚,你得的至尊寶中的一張呀。”
“放下!”尹落霞低喝道,重新包起後,兩手輕輕地握住了她的秀髮,然後將頭髮輕輕盤起,髮簪輕輕插上,只見她臉上紅撲撲。
就在這時,葉鼎之所在之處同樣被一群人緊緊地包圍著。
人群之中,只見尹落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個……謝蒼山啊,要不你還是去和其他人組成一隊吧。”她的語氣輕柔婉轉,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聽到這話,謝蒼山不禁皺起眉頭,將手中的長刀輕輕倚靠在自己寬闊的肩膀之上,疑惑不解地反問:“為何如此?難道就不能讓我與我家天哥一同並肩作戰麼?”他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裡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然而,面對謝蒼山的疑問,溫九天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後輕聲問道:“好了,謝蒼山,你的最終目的不正是成功進入學堂深造嗎?”
謝蒼山聞言,用力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是啊,的確如此。但我更希望能追隨天哥左右,心甘情願為其效犬馬之勞啊!我爺爺曾經囑咐過我,在這天啟城內,無論何時何地都必須聽從溫公子的調遣。”言語之間,充滿了對溫九天的敬重之情。
聽聞此言,溫九天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起來,他拍了拍謝蒼山的肩膀,鼓勵道:“很好,既然如此,那麼你便按照我說的去做吧。去到另一支隊伍當中,設法奪取他們身上攜帶的錦囊,並將其交予我手。”說罷,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謝蒼山心領神會,眼中亦流露出幾分機靈勁兒,咧嘴笑道:“哈哈,這個主意倒真是妙極了!”緊接著,他轉頭望向一旁的尹落霞,誇讚道:“嫂嫂果然聰慧過人吶!那小弟就此別過啦。”言罷,他身形一閃,朝著另一隊人馬走去。
“可是隻有我們三人呀。”百里東君攤了攤手,“為什麼是我們三人,剛剛他”
“因為我們長得好看,長得好看的人才和長得好看的跟在一起,這便是盤古開天劈地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