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溫九天嘿嘿一笑。
“只要不再提婚約的事,都好說,北離八公子一諾千金。”雷無殺咧嘴一笑,他這一次很認真。
“好啊,這件事我現在不說,等將來,我需要的時候,再跟你說。”溫九天同樣認真道。
寺廟外,兩個差了十歲的青年和少年,一人一壺酒,幹了起來。
酒至半酣,兩人這一夜聊了不少,溫九天也把逍遙御風教給了雷無殺。
可惜的是,一夜時間,他也只領悟了第一重入門而已。
“聽說,你文采很好?”溫九天看著略有醉意,以手扶臉的雷無殺。
“知道我是文壇大家的人,不多了。”雷夢殺感慨萬分:“當年我提筆行文,寫出的文章傳遍整個天啟,讀之,無不熱血沸騰,所以我號灼墨,可惜現在世人只記得我多言了。”雷夢殺原本傲然的神色,變得有些萎靡。
“你是有志向的人,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溫九天不由讚歎。
“好,溫九天,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來乾了這杯酒。”雷無殺醉意漸濃。
此情此景,溫九天也突然想到了以前學過的一首詩,忍不住背誦了出來:
君不見,
黃河之水天上來,
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
高堂明鏡悲白髮,
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
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
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
丹丘生,
將進酒,
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
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
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
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
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
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
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雷無殺頓時愣住,酒醒了七八分,他拍手叫絕,“好,沒想到你也是文采斐然,能作出這樣的詩詞,只能說明你內心純良,豪邁不羈。”
說著,他隨手拿起了地上的酒壺,猛地喝下了一大口:“咦,我是不是拿錯酒壺了?”
“岳丈,你”盯著雷夢殺手裡的那個酒壺,溫九天嘆道:“完了。”
“什麼完了?”雷夢殺越聽越驚。
“你剛剛喝的是我的酒!”溫九天指了指雷夢殺手中的酒壺。
“有什麼問題嗎?”雷夢殺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是我二叔的血。”
“小子,別逗了,這話你已經說了很多回了。”雷夢殺故作鎮定,實則心中慌的一批。
他實在忍不住,握著溫九天的雙肩問道:“你能不能解?”
“能是能,但是得放血。”溫九天皺眉。
“我二叔,溫壺酒,你也知道,他的毒功很厲害,溫家毒功厲害的都是在毒缸裡泡大的。其實本來也沒什麼,就是”
“小子,你可別坑我啊,就是什麼?”雷夢殺快抓狂了。
溫九天尷尬一笑,道:“就是這壺酒,我覺得勁頭不大,偷偷加了幾滴我自己的血,我是世間最毒的體質的厄難毒體,你聽說過矛和盾的故事嗎?”
雷夢殺搖頭,鼻子開始滲血,眼睛,嘴角,耳朵也慢慢地出現了血跡。
“岳丈,你先別激動,你看看,你都七竅流血了。”溫九天指著雷夢殺的臉。
他用手擦了擦嘴角,定眼一看,臉色瞬間慘白如紙:“小子,你提條件吧,叫我幹啥都行。你不是要跟我結娃娃親嗎?你看這樣好不好,等這個事了了之後,你跟我回天啟,我夫人是劍心冢的李心月,她有個表妹,年齡與你相仿,我讓她介紹給你,條件就是我不能死。”
“哎,岳丈,話可以亂說,飯不能亂吃,我不是故意的。”溫九天攤了攤手。
“你看,我真的不是貪圖美色,要是將來李寒衣嫁過來,把她的小姨當成嫁妝也不是不可以,我們溫家很大的。”
溫九天哈哈一笑,看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