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呀呀!!”
雷夢殺一愣:“你小子是真的瘋了。”
原本想出手阻止的雷夢殺,剛想抬手,卻發現慢了。
“買定離手!”屠晚拉了拉自己的衣袖,自信的抄起骰盅。
“等等,你的籌碼還沒拿出來,這就開始了?”溫九天擺了擺手。
那屠晚嘴角一揚,扭頭看向屠大爺:“屠早,立刻馬上,再拿點票子來。”
五百萬,那可是千金臺一年多的收入。
雖說,早知道,這場賭局必贏,但屠大爺依舊有些肉疼。
難得來了一個這麼豪橫的主兒。
就這麼讓他一次洗白,倒是有點不地道。
“得,小屠,把銀子給二爺拿下去。”屠大爺呵呵一笑。
一旁的侍女問道:“難道不怕他出千嗎?”
屠大爺得意地揮著扇子:“千金臺那麼些年,你可見過有人出千?”
那侍女笑了笑,也得意地說道:“那倒也是,咱家千金臺可是天啟城最大的賭坊。”
“不,是這北離最大的!”屠大爺揮舞著扇子,一臉得意。
“這位公子,你瞧瞧,五百萬,一兩不少,半兩不多。”
屠二爺拍了拍桌上的銀票,笑眯眯地將骰盅遞到了溫九天的跟前。
他抽出了一根菸槍,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煙霧,隨後又把煙槍收了回去,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公子,要不您來?”
溫九天笑了笑:“別廢話,搖吧。”
屠二爺一愣,旋即一把抄起了骰盅。
“您這公子倒是有意思,爽快!豪橫!少見!”
接著,屠二爺又道:“賭博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吶,一旦沾上了,輕則窮困潦倒,重則家破人亡。”
“這麼些年,我只見過一種人看著賭博可以活得滋潤。”屠二爺笑了笑。
“哦?什麼人?”溫九天跟著一笑。
“自然是開賭坊的人。”雷夢殺盯著骰盅,眯著眼,“開賭坊的,殺人不見血。”
“還是灼墨公子有見地。”屠二爺笑了笑,“開賭坊的心比狗黑,殺人不見血。”
“哪有自己罵自己的?”雷夢殺笑道。
“灼墨公子,你可看清了,你的朋友,今天滿滿當當的進了門,利利索索的出去了,可別哭。”
說罷,骰盅在屠二爺的手裡,如同游龍一般,左手倒右手,右手倒左手。
三個骰子在骰盅裡面“鐺鐺鐺”直響。
“大大大大大!”
周圍看熱鬧的人,竟也幫著溫九天喊大,想來是大家都不服氣。
“大!”
“大!”
雷夢殺推了推溫九天:“小子,輸了可就得滾蛋了。”
“那可不就是得滾蛋了。”溫九天攤了攤手:“可贏了咱就一本萬利呀。”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你也幫著喊一喊大呀。”
“大”
溫九天對著那屠二爺笑了笑:“差不多了得了,聽這聲音,你難道沒覺著腦袋暈乎乎的嗎?”
屠二爺一怔,將骰盅按在了桌上。
二樓的屠大爺整個過程都瞪大了眼睛。
“看清沒,那小子有沒有動手腳?”
“回大爺,沒有!”小廝答道。
“西面的看清沒?”
“一清二楚,也沒有!”
“你那東面的呢?”
“回屠大爺,乾淨,利落。”
“北面什麼情況?”
“也沒有,這位公子,很乾淨。”
“得嘞!”屠大爺摺扇輕輕一搖:“幹一晚上,咱就掙了兩年的錢,穩!暢快!”
說著,他站在遠處對著屠二爺喊道:“屠晚,開吧!乾淨。”
屠二爺吐出了一口煙,隨後微微一笑:“公子,抱歉了您嘞,五百萬,我笑納了。”
說著,他翻開了骰盅。
“六六六。”
“哎呀,真是大!”
雷夢殺一驚,拍著溫九天的肩膀,“你不是說你逢賭必輸嗎?”
“咱這是追龍,贏的也不多,幾百萬而已。”溫九天笑道。
說著,就是兩手一伸,把桌上的銀票全部收走。
“等等!”屠二爺還未從震驚中走出來,但依然是伸了伸手。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