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鎮,雖名義上僅為一普通鎮子,然而其規模之大超乎想象。
此地街道寬闊平坦,足可容納數輛馬車並行。而且一些山洞乾燥,很適合屯糧。
而那環繞四周的城牆更是堅固厚實、還非常高,倘若將其視作一座宏偉的大城亦毫不誇張。
此鎮依山傍水,兩側山峰巍峨聳立,宛如兩道天然屏障守護著這片土地。
一條筆直且寬廣的大道如巨龍般蜿蜒貫穿整個鎮子,連線著南北兩端。
若非身懷絕世輕功之高手,想要輕鬆穿越這道防線幾乎是天方夜譚。
當溫九天途經此處時,並未對眼前景象過多留意。
只因他身形如風,速度快如閃電,剎那間便已從鎮上疾馳而過。
故而未能在此地與葉鼎之和王一行相遇倒也不足為奇。
這座小鎮呈現出一片繁榮昌盛之景,尤其是女性數量眾多。
或許正因駐紮於此地計程車兵眾多,每逢休憩之日,那些青樓楚館和酒館茶肆總是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多到什麼程度?
多到那些士兵要排隊。
原本這樣的青樓做的生意以包夜為主。
結果呢,只能做起了快餐生意。
這讓葉鼎之抓耳撓腮,兩人遠遠地站在青樓五百米開外。望著這看不到盡頭的隊伍。
葉鼎之伸出了拳頭,砸在了王一行的胸口,罵了句:“你個白痴!”
王一行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葉鼎之,這不能怪我啊,你還說你在南訣呆過幾年,有些地方特色你總該知道的對吧。”
“知道個屁!”葉鼎之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就奇怪了,這南訣無戰事,怎麼屯了那麼多兵,這些是鎮守南疆的軍隊。”
“那就怪事了。”王一行掐了掐手指。
葉鼎之盯著王一行,“算出了什麼?”
王一行眉頭一皺:“完了,道爺算出咱們出不去了。”
葉鼎之一怒,一巴掌又拍在了王一行的腦袋上,“王師兄,什麼時候你可以靠譜一點?”
王一行攤了攤手,掃了一眼四周:“趕緊找個地方住下,昨晚我們就沒洗過澡,一身臭汗。”
“等等!”葉鼎之拉著王一行,退到了一棵大樹底下,警惕地看著路上的車隊。
“怎麼了?”王一行滿臉疑惑。
葉鼎之指了指,那車隊上面,掛著的旗幟迎風招展,“神鳥大風旗,是北離蕭氏皇族的車隊。”
“奇怪!北離南訣不是向來不和嗎?”王一行更加疑惑。
“等等!”葉鼎之就像是見了鬼一樣,死死地盯著一架馬車,那馬車幕簾,被人拉了起來。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出現了。
葉鼎之一臉驚鄂:“他居然沒有死?”
“誰?”王一行一驚,順著葉鼎之說的方位看去,差點沒有喊出來,“我的個無量天尊,是他!!當時偷襲百里東君,道爺被他打成了重傷!”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諸葛雲!”
狂徒酒肆。
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溫九天從床上爬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儘管他的動作很輕很輕,但還是驚動了王月舞。
她向來睡眠比較淺,因為要在江湖中行走,又加上小時候的經歷,所以她總是保有一顆警惕的心。
只是她掀起被子的時候,一聲尖叫傳來。
溫九天一驚,看著王月舞,順著她的目光,看著床單上淡淡的血跡,不由得莞爾一笑,“你難道不知,女子初次見紅嗎?”
那王月舞先是搖頭,然後猛地點頭。
不過她那一臉無辜的模樣,真的可愛極了。
“那你為何如此驚訝?”溫九天問道。但卻是背過身,因為他要穿衣服。
王月舞心頭一緊,心裡思緒萬千,可是在鴻鵠鎮那次,自己明明已經,被他.....
想到這,王月舞突然心裡閃過了一個念頭,難不成自己一直都被他騙了不成?
可是能夠做到那般真切,若是假的,那就真的不應該啊!
不行,這個事情今天無論如何要問個清楚才是。
“先生,我有個事情要問你!”王月舞抬起頭,她鼻翼的那顆小紅痣,顯得她更有幾分韻味。
“沒事,我們之間哪有什麼秘密,你說吧。”溫九天提起了自己的褲子,幽幽地說道。
王月舞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