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奇門遁甲!”
千金臺雅座之上,柳月公子淡淡地說道。
接著,他又看向了李心月:“嫂嫂你怎麼看?”
那李心月秀眉一蹙,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是通天之術,要麼懂得此法,要麼以絕對霸道的力量破之。”
屠大爺一愣:“奇門遁甲,那真的是挺邪門的。”
“這不算是邪而是奇。”柳月公子聲音平淡,“有這等功力,可過。你的陣我就不破了。”
林在野依然是經過溫九天跟前,笑了笑:“公子,好刀。”說完便是一步邁出。
溫九天負在後背的右手,則是輕輕一旋,他下一種毒,貼到了那林在野的身上,在踏出千金臺的剎那,他一個踉蹌跌在了門外,引得圍觀人群紛紛側目,林在野緩緩爬起,露出了一絲奇異的神情,朝著溫九天看了過來,然後慌張的撿起行囊,離開了。
千金臺內,一個角落裡,有一個穿著紫色斗篷的男子站了起來,他的帽子壓得很低。
“奇門遁甲?”溫九天皺了皺眉,“可惜就是修煉不到家。”
說完,他以手為刀,一隻手指輕輕地碰了碰桌面,一股勢,直接將那穿斗篷的男子覆蓋。
咚地一聲,那男子跪倒在地。
一雙眼睛頗為狠辣地掃了一眼四周,最後落在了溫九天身上。
葉鼎之注意到了場上的一些變化,拉了拉溫九天的衣角:“九哥,他好像在看我?”
“看你?我怎麼覺著是在看我呢?”百里東君惑道。
柳月公子卻是注意到了這一幕,眼神微微一眯,瞥了眼李心月,輕聲道:“這就是以力破之?”
李心月點了點頭:“絕對的力量,則可摧枯拉朽。”她的還不多,短短十一個字,卻很霸道。
因為這沒什麼好說的,在絕對霸道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紙老虎。
然而,柳月公子卻暗叫不好。
就在這時,僅僅剎那間,那斗篷男子一口鮮血吐出後,身體搖晃了幾下,才緩緩站起身子,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看向柳月公子說道:“諸葛雲,獻醜了。”
“額確實是獻醜。”柳月公子低聲呢喃著,心中暗自慶幸對方沒有直接被打死。
“那我這算是過了嗎?”斗篷男子有些期待地問道。
“諸葛雲,初試過。”柳月公子笑著回答道。
聽到這話,諸葛雲心中鬆了口氣,朝著柳月公子抱拳行禮後,便準備轉身離去。
諸葛雲走的時候,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溫九天,眼中閃爍著一絲複雜的神色。
“垃圾!”然而,溫九天對外人的脾氣一般都不太好,他冷冷地看著諸葛雲,毫不客氣地罵道。
溫九天就以手為刀,準備一刀將那諸葛雲劈死算了。
一旁的屠二爺見狀,立刻明白事情不妙。
他聰明的很,看出了情況後,趕緊拉住了溫九天的手,焦急地勸說道:“大老闆,賭局還沒結束啊,你可別……”
距離學堂大考初試已經過去了五個時辰。
臺上,李心月藉口說要回家去給李寒衣做飯,溜了。
而屠大爺作為代表,礙於面子不得不全程陪同學堂的人就在那裡這麼坐著。
他那肥胖的身子,哪裡敢久坐,還讓人下去詢問大老闆,是否可以躺著。
這才讓人換了一張坐塌,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靠著,到最後卻只能躺下了。
那鼾聲充斥著整個千金臺,就連靈素也是哈欠連連,她抱拳道:“公子這時間也太長了些,一般人誰受得了?”
下面的考生中,也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葉鼎之得知可以報送之後,一直都保持一種極其鬆弛的狀態,在詢問了溫九天的桌子用不用之後,索性就並在一起,直接躺在了上面,而百里東君把釀酒發酵的事情一丟,也把桌子並在一起。
所以,在溫九天的面前,百里東君和葉鼎之頭對著頭,就這麼的躺在那裡。
從對桌看來,儼然有種雙龍戲珠的樣子,兩人酣睡不已,不止他們,就連屠二爺也昏昏欲睡。
在場的除了柳月公子和溫九天外,其餘人狀態都不太對。
“雕蟲小技。”溫九天抬眼盯著遠處一名穿著灰色衣袍的考生,只見他面色血色,笑起來的模樣極為滲人。
那灰袍考生站了起來,笑道:“看來大家都困了呢。”
靈素揉了揉眼睛:“你要交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