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溫家,陸雪琪。
一身素衣的南訣公主,被晏琉璃和易文君留在了溫家做客。
但南訣那邊卻不停地傳來了一些訊息。
那從北離到南訣的少年,已經挑翻了十幾位宗師級別的南訣高手。
連戰連勝,相當的意氣風發。
使得她的心情變得愈發的焦急。
她真的一刻也等不及了。
恨不能飛過去看看。
其實,她更擔心的是自己慢了一步,要是九哥真的戰勝了自己的師父。
那可就是麻煩了。
依照師父煙凌霞的性格,若是敗了,一定是不依不饒,寧死也要嫁給九哥。
若是他真的娶了自己的師父,那自己豈不是就沒戲了。
思來想去,她決定不等了。
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飯嗎?這有多難?
有些東西大膽點,坐一坐不就成了嗎?
當天夜裡,這位傲嬌的南訣公主就偷偷溜走了。
瞧著她溜走時,那警惕且焦急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在山上,出現了兩道身影。
一個年紀稍大的老者,對著身旁的拿著酒壺的中年男子道:
“老二,你跟著一起過去吧,千萬不要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啊!
這一回,我們溫家必須要給這個不知感恩、背信棄義的人一點顏色看看才行。”
聽到這話,溫壺酒抬起頭來,仰頭灌下一大口酒,然後滿不在乎地說道:
“老爺子,您未免也太記仇了吧?不過就是毀約退婚而已嘛,有必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僵嗎?
感覺好像我們溫家有人去世了一樣嚴重呢。”
溫臨聽後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反駁道:“你知道些什麼!當年可是我們全力相助,才讓他成功登上皇位的。
為此,我們溫家犧牲了不少優秀的弟子。如今他卻如此對待我們,想要輕易翻過這一頁,門都沒有!”
看到老爺子動怒,溫壺酒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行啦,我去還不行嘛。”
這時,溫臨輕撫著自己的鬍鬚,神色平靜地說:
“唉,其實老夫原本挺希望這位姑娘能成為我的孫媳的,
但看目前的狀況,就算她真的嫁過來,恐怕也只能當個小妾了。”
溫壺酒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追問道:“那說到底,究竟誰才能當您的孫媳呢?”
溫臨哈哈一笑,回答道:“如果是那位刀仙的話,依我看,憑她的本事和能耐,倒是能夠起到鎮宅的作用。
雖說年齡比小九稍大了一些,足足九歲之多,但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
三塊金磚加在一起,說不定真能壓得住呢。”說完,他又爽朗地大笑起來。
南訣狂徒酒肆。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已經有不少南訣的高手前來。
而這間狂徒酒肆,也逐漸的在南訣江湖聲名鵲起,前來挑戰的人不少。
大大小小的刀客,紛紛前來。
葉鼎之和王一行都覺得,雨生魔的名頭是真的太好用了。
看來,昔年雨生魔在南訣的名聲不見得有多好。
恨他的人很多,可恨唐三的人更多。
在南訣邊城停了那麼久。
葉鼎之不止一次問,為什麼不能直接去洞月湖?
溫九天卻告訴他,與其一個個去找他們,不如在這裡等他們過來。
只要放出風聲,有人要打穿整個南訣江湖,自然會有過來,江湖人嘛,爭兇鬥狠,很正常。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嘛。
這是最正常不過的道理。
百曉堂很給力,雨生魔也很給力。
雨家在南訣的朝堂四世三公,皇帝換了幾茬。
可他們的雨家,作為南訣五大世家之一,屹立不倒。
雨生魔作為家族中的嫡長子,本可以成為雨家家主,但是他離經叛道。
選擇了江湖,在江湖恣意瀟灑了幾十年。
雖說他自己不承認,但雨家一直都將他作為一份子。
一月後,大雨初過。
王月舞說她喜歡南訣的氣候,但卻獨不喜歡南訣的天氣。
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來一場大雨。
這一日,五人皆是慵懶的坐在了酒肆之中。
王一行的桃木劍再也不見了。
而葉鼎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