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出去接應!”
“一定不能讓他們被張家逆賊分而化之!”
忠勇伯思慮再三之後,急忙吩咐道。
“伯爺!”
“我們的兵力本就不佔優勢,如果再分兵,恐怕。。。”
聽到忠勇伯的吩咐,曹騰並沒和往常一般立即答應,反而有些猶豫遲疑的說道。
“哼!”
“雖然軍力緊張,但是張家父子也不寬裕!”
“讓兒郎們準備。”
忠勇伯眼睛閃爍,曹騰所說之事,他何嘗不知。
只是,這兩支偏軍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就算是冒險,也要就救上一救。
“諾!”
曹騰見忠勇伯心意已決,非常知趣的閉上了嘴巴,但是在人員調配上,他還是留了自己的小心思,那就是去迎司徒刑偏師的人,要明顯的多餘去黑山方向的。
忠勇伯看出曹騰的私心,但也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司徒刑的錢財,他也拿了不少。
。。。。
司徒刑偏師自從擊潰張子健所部之後,不知是不是張家父子根本沒有想到司徒刑逃脫,所以也就沒有設立第二道,第三道防線。
也正是這個原因,司徒刑部曲前進速度出奇的快。
不過是一兩日功夫,就已經穿越北郡大半,直逼大城。
甚至是天氣晴朗之時,隱隱在陽光的折射中,都能看到幾分北郡的輪廓。
但是,司徒刑臉上並沒有流露出輕鬆之色。
反而越發的凝重。
看山跑死馬。。。。
看著近,但是距離卻出奇的遠。
按照行軍路線速度推算,偏師離大軍最少還有數百里。
就算連夜兼程,也最少需要兩日。
但,就這兩日,卻是整個路程中最危險的。
畢竟張家父子,絕對不會放任司徒刑這隻偏師和大軍匯合。
“大軍都打起精神!”
“小心的警戒!”
“下面的路程,絕對不會太平!”
擔任先鋒官的李陵,眼睛銳利好似鷹隼的盯著四周,小心的戒備,生恐有人埋伏在隱蔽之處。
“諾!”
朱雀營計程車卒也知道自己肩頭上的擔子沉重,畢竟後面還有數千大軍,如果被人埋伏,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每一個人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將軍!”
“沒有問題!”
“安全!”
“將軍!”
“沒有問題安全!”
一個個探馬返回,李陵本來有幾分提著的心慢慢的變得安定。
但是他並不敢大意,因為前方的地勢實在是太過險峻。
按照沙盤上標識,前方好似溝壑,一線天的地方,被當地人稱作鷹嘴崖。
不僅形似鷹嘴,更因為陡峭,怪石林立,而聞名。
在李陵看來,這地方實在是太險要了!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如果敵軍在這裡設伏,定然能夠讓府兵損失慘重。
所以,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不僅行軍速度放緩,更派出多路斥候,小心的探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甚至擔心有人利用偽裝技術,藏在草叢,山石之間。
李陵都派人放火燒山。。。。
“大人!”
“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是不是現在就縱火燒山!”
一個身穿紅色鎧甲,手裡拿著火把計程車卒輕步上前,有些請示的問道。
“不!”
李陵看了一眼兵卒手中的火把,不由輕輕的搖頭。
“大人。。。。”
看著李陵搖頭,那士卒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幾分迷茫,有些詫異的問道。
“這些只是凡火!”
“未必能夠灼燒有修為的人!”
李陵彷彿知道眾人心中的疑惑,這才輕輕的解釋道。
“你們都讓開!”
“諾!”
“諾!”
雖然不知李陵想要做什麼,但是眾人還是非常識趣的讓開。目光炯炯的看著李陵,不知他要做什麼。
就在眾人心中詫異之時,李陵的身體竟然下蹲後撤,手中的巨弓被一點點的拉開。
不過,令人感到震驚和神奇的是,那個弓弦和長箭之上,竟然包裹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