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的吩咐,那裡還會留手,頓時好似虎狼一般撲上。
粗壯的手掌好似鐵鉗子一般,將程牛的胳膊倒剪過來,擰到身體的後方。腳下用力,使勁的踹在程牛的腿彎處。
那程牛隻感覺一股大力傳來,身形就好似枯木一般摔倒,臉頰重重的撞在地面之上,眼睛之中更是冒出金星。鼻腔之中更有熾熱的鮮血竄出。
他嘴巴大張,下意識的想要發出聲音,但是那些衙役都是經驗老道之輩,還沒等發出聲音,就被一個破舊的麻布堵住。
滋啦!
滋啦!
他那件看起來非常華麗的衣服,被人撕扯下來,因為程牛劇烈的反抗,還是有地方被撕碎。
司徒刑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可惜之色。
圍觀的百姓眼睛大睜,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被按在地上,脫去衣服的程牛。
一些女性更是捂著自己的臉頰,眼睛不敢再看。
“這。。。”
“真的給扒光了?”
“有辱斯文啊!”
“丟人啊!”
“程牛這次丟人丟大發了!”
“誰說不是。。。”
“司徒大人這手段,真是讓猝不及防啊!”
“要我說,那程牛也是活該。”
“年紀輕輕的,遊手好閒,根本不知工作,反而憑藉不要臉皮到處訛詐。”
不管他們相信還是不相信,贊同還是不贊同。
不過瞬間,程牛的衣服就被扒光。躺在冰冷的地上,他的身體不由的哆嗦了幾下。
“將這件綢緞拿到當鋪出售!”
“如果有結餘,就返還給你。”
“如果不夠。。。。”
司徒刑的眼睛好似鋼刀一般在程牛的身上巡視。剛剛爬起身來,眼睛中還有著驚魂未定的程牛臉色不由的大變,有些恐懼的抓著自己的褲子。
“大人!”
不能再脫了啊。。。
司徒刑看著眼睛中有著恐懼之色的程牛,嘴角不由的上翹,流露出冷冷的一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諾!”
“諾!”
捧著程牛身上綢緞的衙役,沒有任何猶豫的轉身離去。
“這!”
程牛看著轉身離去,只留下背影的衙役,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驚詫後悔之色。
這件綢緞衣服,是他當年花重金購買的。
也是他的臉面,只有有事情的時候,他才會穿著。
沒想到,司徒刑竟然一絲臉面也沒有給他,讓人強行拔下,並且送到當鋪。
可以預見!
因為撕損的關係,當鋪給的價格定然不會太高。
但是也應該足夠支付這頓飯資。
一臉忠厚的包子鋪老闆,見衙役捧著程牛的衣服去了當鋪,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喜色。
人靠衣裝,馬靠鞍!
他就是被程牛的著裝迷惑了。
這才會上當。
這件衣服典當之後,應該足以償還自己的飯資。
而程牛和他的心情卻是恰恰相反,看著離去的衙役,他的嘴巴微張,想要喊住他說點什麼,但又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只能是一臉的焦急和頹廢。
“請畫師過來。。。。”
司徒刑不知程牛所想,看著堂下,小聲的吩咐道。
“諾!”
一個衙役急忙點頭,將手中的殺威棒交給旁人,一路小跑的就出了公堂。
“畫師?”
“大人找畫師做什麼?”
圍觀的百姓,有些詫異的看著眼簾下垂,好似閉目養神的司徒刑,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知!”
“真的不知!”
“難道司徒大人想要畫畫?”
“怎麼可能?現在正在審理著案子呢!”
“為什麼會找畫師。。。。”
司徒刑端坐在上方,臉色淡然,好似根本沒有聽到下面的議論之聲。
程牛有些尷尬的抱著胳膊,試圖遮擋一些,但是不論他如何嘗試,都沒有辦法完全遮擋自己的身軀。
丟人現眼!
看著四周人眼睛中的逼視。
他這次是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丟人現眼。
他這次,顏面早就丟到黑山了。。。
他心中還有著說不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