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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時,而且,現在也不是好地方!

唐連陌看到皇上有些走神,慌忙從旁邊閃了出來,走到了殿外,和靈兒火速回家去了。

趙隱喜堂上的事情,尚在她腦中迴盪,今日有兩個問題她不解,第一,太后究竟是要如何毒死趙隱的?她為何要毒死趙隱?還有,太后一直對自己有很大的敵意,究竟是為了什麼?第二個問題,趙隱家裡的儲令劍究竟是被人有預謀地偷了還是暫時找不見了?

不過區區幾個時辰,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回到家,唐連陌去了後院,正值午後,春末風吹來,香氣怡然,沁人心脾,剛剛走到後院,便看見慕傾嶼正坐在石桌旁,一隻手拿起酒壺,倒在酒杯裡,輕執起青玉的酒盅在喝酒,此時,就算有三千乞丐從他面前跑過去,也擾亂不了他的心神,唐連心中已然兵荒馬亂,而他卻站在時光之外,明明心中透亮而面上卻似恍然無覺,唐連陌真是服了他了!

“你回來了?”他不曾抬頭,雷打不動的聲音慵懶而慢條斯理。

唐連陌心中疑惑,在面上也表現出來,她坐到了慕傾嶼的對面,有萬千的問題要問慕傾嶼。

慕傾嶼抬眸,眸光似是光束一般,一下子便打在了唐連陌的臉上,看到唐連陌垂眸沉思的樣子,他說,“你今日可是去大鬧喜堂了?”

唐連陌瞥了他一眼,有些生氣,“你懂不懂怎麼愛一個人?”

“哦?”慕傾嶼說此話時,有些帶笑的音,似是唐連陌的話出乎他的意料,“本王當真不懂!”

唐連陌卻沒有繼續說下去,你不懂的話,我便是對牛彈琴,多說無益,不過,有些話,她還是要說出來的。

她眼眸低垂,似是萬念俱灰,說道,“我對趙隱念已斷,情已絕,今生都不會再與他有任何瓜葛!”

睫毛彎彎,不期然地忽閃了幾下,似是可憐兮兮的樣子。

因為低垂著頭,所以,也不曾看清楚慕傾嶼的表情。

“當真?”慕傾嶼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唐連陌點了幾下頭。

“若是情絕斷念,今日你又為何去?”慕傾嶼問道。

“我---”唐連陌驀地抬起頭來,這才發現,這確實是一個悖論,讓她啞口無言。

“難不成因為今日看到趙隱與慕傾樺恩愛有加的樣子,吃醋了?”慕傾嶼音調帶笑,卻是輕蔑的笑。

“你---?”唐連陌被駁到理屈詞窮。

“一會兒我,一會兒你的,愛妃究竟是何意?即使要替他開脫,也不必要把自己說得這般無情,這樣無情的人,本王不喜歡!”慕傾嶼探身過來,手抓住了唐連陌放在石桌上的手,面上卻始終是笑吟吟的,可是唐連陌卻是看得出來,他的心裡定然不是如他面上這般雲淡風輕,而剛才,自己也確實是在為趙隱開脫。

為何慕傾嶼能夠了解她的所思所想?

他的手很大很溫熱,唐連陌沒有試圖逃脫,就這樣被他握著。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

唐連陌想起了什麼,她掏出今日從端王府拿來的杯子,細細端量,其實,她是想求慕傾嶼,不過,剛剛搶白了慕傾嶼的話,她有些不好開口。

“這是什麼?”慕傾嶼鬆開了唐連陌的手,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王爺,能不能幫妾身看看這隻杯子裡有沒有毒?”唐連陌說道,杯底還有一些的酒漬,唐連陌拿酒杯的時候,特意留了一些。

慕傾嶼左手拿過酒杯,從酒壺裡倒了一點酒在杯子裡。

然後----

慕傾嶼的左手無名指上,戴了一顆不大不小的綠瑪瑙戒指,接著,他右手把戒指上面的瑪瑙拉了起來,瑪瑙的下面,一條細細長長的金屬絲線,發出了輕微的聲音,若是不注意,當真不容易聽到。

唐連陌早已經目不轉睛地盯著,目瞪口呆,早已傻了神。

早就知道這慕傾嶼心機不可揣摩,就連機關,也藏得比別人深許多。

他把上面的那顆瑪瑙從絲線上拆下來,然後,把連著瑪瑙的絲線一端***了酒杯中,片刻之後,絲線的那頭便了烏黑的顏色。

“有毒!劇毒鶴頂紅,這是稀釋過的酒,尚且如此,若是原來的,必然會讓人當場喪命,乾淨利落,必定不會留活口!”慕傾嶼已經把金屬絲線收了起來,將瑪瑙嵌在在上面,又完好如初,只是一枚尋常的戒指而已了,接著,他又面上泛笑,“這是愛妃要害別人,還是別人要害愛妃?”

唐連陌已然倒吸了一口冷氣,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