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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簡單的說,一個國家總統的任選,只要這個機構伸手,那麼世界絕對會先以樂醫的意志為轉移,而不是以名義。畢竟,生存是最基本的需要,這個道理誰都清楚。

“哦,再安排一層,我的侍從官也需要和我住在一起。”奉遊兒沒有抬頭的說。市長先生的“好意”他聽到了。

“好的,我馬上為您安排。”市長先生非常開心地、情緒帶著一絲激動地向外小步跑去。

又玩了一會兒,奉遊兒放下游戲機站了起來,人群自動分開,他慢慢走到巨大的玻璃前看著天空:“他們,來了。”

魚悅託著腮幫,仔細端詳著還在昏迷中的榔頭。有意思,非常有意思。那天夜裡,他笑那些人是俊秀的竹子,如今,躺在病床上的榔頭,頭髮被修理的乾淨清秀,鬍子完全被剔去,不但上面沒毛,為了防止傷口感染,他那個話兒周圍也被修理的分外乾淨啊。四個小護士把這個傢伙,從上到下洗白白,洗完很是有成就感的還悄悄拍照留念。魚悅看到也只當沒看到。關他什麼事情。

竹子,病床上,榔頭成了一根,比那天晚上的俊秀的竹子還俊秀的樣子。以前魚悅覺得這個傢伙最少有三十多歲了,尤其是那天晚上,俊秀的竹子都喊他哥的,現在看來,世界絕對是混亂了。這個傢伙,清秀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昏迷中的他,脆弱、嬌嫩?對,就是這個詞,好好的男人你怎麼長這麼白?

白?哦,這個不算,這個是失血過多。很少有男人眉毛能生的如此漂亮:修長的柳葉眉,這大睫毛子和蒲扇一樣,魚悅覺得下次熱了可以叫他不停眨巴眼睛,就涼快了。恩,是個很漂亮的男人,最多不超過二十五歲,魚悅覺得,也許他比自己還要小。大概吧。

榔頭很安靜的躺著,他不鬧,不像一般高受創後物理發燒的病人,嘴巴里胡言亂語的,安靜得像個熟睡中的乖寶寶。

魚悅用手指戳戳榔頭燒紅的臉蛋,眉毛物理反應一般,一下就皺了起來。手放下,眉毛舒展,變成乖寶寶。再戳下,再皺起來。再放下,成為乖寶寶,再戳下。。。。。魚悅玩的不亦樂乎,直到身後傳來咳嗽的聲音。

魚悅連忙站起來,譁。呼啦啦的一屋子人。那天晚上的竹子們都來了,竹子前面還有顆老松樹,老松樹邊還有一朵妖嬈的野玫瑰。。。。好吧,魚悅同學對於不知名的物體和人類,喜歡用第一感覺稱呼之。

進來的這些人,打頭的兩位:

博爺:全名,博有仁。年齡六十八歲。性別男。魍礁集團教父,吳嵐百鑫銀行董事長

袁芹:小名,親親。年齡四十七歲。性別女,過去任,榔頭的水性楊花媽咪。現任,吳嵐百鑫銀行副董事長,兼任博有仁第三任妻子。

這兩人身後跟著竹子八根。。。。。。。

魚悅尷尬的轉身靠牆壁站著,心裡想,這些人看上去很有錢,能不能把他墊付的醫藥費還他啊?

“寶寶。。。。。。。!我的天,怎麼傷的這麼重?”袁芹頃刻間淚如雨下,從提包裡揪出潔白絲帕一條,撲向兒子。

寶寶?魚悅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他背靠著牆壁,一隻手藏在身後使勁在牆壁上抓撓。太噁心了,太噁心了!

“親親,都怪我們,沒有跟孩子說清楚,我沒有想到他反彈得這麼大。”博有仁輕輕拍打下愛妻的肩膀。

袁芹伸手拍開博有仁的手,她抹下眼淚。轉身對著博有仁揚手一個大耳光子。“啪!”的一聲脆響。

原本因為那句“親親”繼續撓牆的魚悅頓時呆了,他木然回頭,只見門口那群竹子一副見怪不怪的摸樣。最後那位倒是會看臉色,反手關好房門。

屋子裡,安靜非常。袁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嘴巴里的話卻是潑辣非常:“我告訴你,博有仁,老孃這輩子最恨的、最後悔的事情就是跟你私奔!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看重老孃什麼,你無外乎看中老孃的美貌、看中老孃的高智商,你家就缺個免費奴隸!原本老孃以為,一個黑社會教父,怎麼著,也是個叱詫風雲的人物。你倒好,你就是個應聲蟲!你除了是是是,對對對,你還會說什麼?這些也就算了,寶寶在孤兒院呆得好好的,你非把他拉入你家的墨汁池子裡,還一瞞老孃十多年,我們娘倆欠你的怎麼得?好啊,多好,兒子幫你擋槍,老孃幫你賺錢,你個老烏龜在外面威風,你當我們是什麼?博有仁,寶寶這個樣子,你今天不給老孃個交代,我就沒完!”

地球被火星人侵入了嗎?魚悅就是這樣的感覺。

“是是是!親親說的對,都是我的錯,我不是看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