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海味吃多了,綾羅綢緞穿多了。自會花錢來吃咱們的粗茶淡飯,花錢求我們帶他去種地擔水。在城裡也同時開一間茶樓,達官貴人也好,販夫走卒也罷,都是咱們的客
以後生意做大了啊,再推廣開來,目標是讓全燕甚至咱們的生意,等到你富可敵國時,讓這四鄉八鎮不長眼的男人們一個個悔斷腸吧。”容謙越想越是快活,不覺眉開眼笑。
青姑聽得兩眼發直,很多話完全聽不懂,只隱約明白,是要把生意擴大,大大鬧騰一番:“這個,我們……好象……沒那麼多錢……”
容謙微微一笑:“封大人的手下欺負了你,總該給點壓驚費吧。”
青姑還在暈頭轉向中,安無忌悄悄在後頭替封長清倒嘆一口冷氣,照容相這種宏大的設想,可憐的老封啊……你的積蓄啊……準備打水漂吧。容相護短果然護得厲害,這壓驚費收得可是……
“可……可是……”青姑可了半天,沒可是出什麼來。容謙已是理所當然地對安無忌道:“安大人,封統領是當朝紅人,手握重權,偶爾放個風聲出去,就說我們家跟他有點七拐八彎的親戚關係,想來京城各大衙門都不至於來為難吧,上回發生的誤會,總不會再來一次吧?”
“不會不會,”安無忌一迭聲地喊,這種誤會要再來幾次,就算封長清改行當貪官,也賠不起壓驚費了。
只是,容相這到底是要幹什麼?他又不缺錢,把事業做大了,耳目是靈通了,可是眾人矚目之下,他被人發現的可能也跟著大了啊。
他心中疑惑,容謙卻只是微笑,並不解答。
他終是個俗人。
繁塵世,從來能入而不能出。既然已經脫不開身,與其硬逼著自己裝個清心寡慾,不問世事的隱士,還不若重新一頭扎入這紅塵之中罷了。
能不被那人發現,能不需要他站出來,當然最好。但若是真的被找到了,若是真的他還能幫到他,他又何必非要苦苦躲避。
既然仍想要幫助他,既然仍想要替他看住這大好河山,總要把根扎得深一些,總要把影響放得遠一些,總要,盡力讓自己能做更多的事吧……
安無忌遲疑了一會才問:“容先生何以忽生此念,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