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正在拼命廝殺的秦軍士氣大振,紛紛轉身重新追殺起被飛行軍的土炸彈和燃燒彈攻擊下暈頭轉向的匈奴軍隊殺去。
不過這支匈奴軍隊雖然被飛行軍殺得軍心渙散,卻畢竟有三十萬之眾,在其他各門匈奴軍隊不斷增援的情況下,總算慢慢站穩了陣腳,開始擺脫了潰退的局面,勉強與秦軍廝殺起來。
這時,天色已經臨近正午,飛行軍在燃燒彈和炸彈擲光之後,紛紛調頭向東邊的群山中飛去,戰場上被飛行軍死死壓制住的匈奴總算緩過了一口氣,開始重新組織起進攻陣型向秦軍撲去。
五萬秦軍這時早已趁著匈奴軍隊被飛行軍殺的大亂的時機,重創了圍困在東門匈奴軍隊將近五萬!加上飛行軍燃起的恐怖大火,和土炸彈下被炸傷,被戰馬踩死的匈奴士兵,總的傷亡超過了六萬!而秦軍的傷亡只有不到一萬七千人,如此輝煌的戰果,令霍嚴興奮的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看到城下戰況已經不宜再戰,張青急忙命令城牆上的守軍發出撤退的訊號,鳴金收兵。
這支氣勢洶洶的匈奴大軍在第一次正面與飛行軍的大戰中便造成了從未有過的沉重慘敗,士氣登時低落了數倍,聽到上均城中鳴金收兵,也無心戀戰,使得上郡的防守壓力也頓時減弱了不少。
這時,在匈奴的中軍大營,冒頓在飛行軍還沒有飛過來的時候,便在親衛的保護下倉皇撤離了佇立在營地中央的御帳。由於完全沒有料到位於營地腹地的御帳會受到這種完全想像不到的攻擊,使得冒頓的御帳也在大火中化為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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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詭道之戰
重新修整好的營地,微風拂過,依舊瀰漫著一股焦糊的味道。剛剛搭建好的御帳由於準備不足,只有原先的那個一半大小,僅比圍在周圍的軍帳大了不到兩倍,氣勢上遠遜先前那龐然大物一般的匈奴御帳。
匈奴單于冒頓神色陰沉地坐在大帳正中的主位上,冷冷地掃視著帳內十幾名高階將領,這些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將軍這時顯得分外狼狽。一個個原本光鮮的皮袍盡是被煙火薰染的痕跡,有的則很是被燒的焦頭爛額。傷勢沉重的竟被活活燒死了兩名偏將。
望著眼前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匈奴大將,冒頓冷笑一聲,端起身前小几上的一碗烈酒,一飲而盡,微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戈士邪,帳內瀰漫著一股濃重的殺氣,令每一名匈奴將領都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深知冒頓心狠手辣,殘忍嗜血的眾將領被冒頓那森冷的目光嚇得膽戰心驚,一時無人敢開口說話,深恐被暴怒的冒頓遷怒,死無葬身之地。
大帳內空氣凝重的似乎令人感到了一陣陣強烈的窒息,一些等候在帳外將領們的隨身親衛紛紛躲在遠離大帳的地方似乎也想要避開那無形的壓力。
深吸了一口大帳內那似乎令人透不過氣的涼氣,戈士邪小心地跪在地上肅容道:“啟稟單于,戈士邪已經派人前往山中搜尋飛行軍,不過”
冒頓冷哼一聲,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擲在地上,冷喝道:“不過什麼?難道你連區區五百人都找不到?”
戈士邪嚇得渾身一顫,急忙小心地道:“小人派出五千精騎前往山中搜尋,卻手機訪問:ωар.ㄧбΚ.Сn每次只能找到飛行軍的遷走後留下的殘營,似乎他們在很遠的地方就能發覺我們”
話音未落,冒頓已經勃然大怒。大喝道:“來人!”
早已等候在帳外的冒頓親衛聽到大喝立刻蜂擁而入,將戈士邪向帳外拖去。戈士邪這時早已知道這次難以倖免,竭力掙扎著大聲道:“單于,戈士邪還有辦法可以抓到飛行軍!”
冒頓聞言獰笑道:“你說,若是再不能想出破去飛行軍的辦法,我大軍就要被死死牽制在這裡,待到秦軍趕到,我匈奴的三十萬鐵騎就要全部葬送在這區區上郡!”
戈士邪被冒頓的親衛死死地按在地上,這時聞言掙扎著大聲道:“戈士邪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好的辦法一定可以找到隱伏在山中的飛行軍!”
冒頓眼中精芒一閃,想了想。示意親衛們放開戈士邪,抬頭掃視著帳內的眾將。緩緩地點頭道:“這次大敗,不知你們有什麼計策,可以挽回劣勢?”
大帳中一片沉默,氣氛愈加凝重起來,大家都害怕萬一自己的辦法觸怒了冒頓,落個慘死的下場。
好半晌。大將軍阿渾漢上前小心地道:“啟稟單于,中原人一向狡詐多計,我們不可不妨,這次雖然大敗,卻未必有表面那般厲害,所謂飛行軍也不過區區幾百人,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