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父王才不會接我回去,他巴不得我在這兒多呆些日子,少禍害他王府中的好東西呢。週二哥,你快嚐嚐,這是我女真族療傷的秘藥,我特意多加了糖,一點也不苦的。”
周衛極看著藥,皺皺眉頭,“先放著,你出去吧,我等還有事要商議。”卓陀莢是個厚臉皮,沒心沒肺的性子,周衛極給她黑臉也好,言語阻擋也罷,她總是一副笑呵呵地模樣,小媳婦般地照顧著他的傷勢,折騰地周衛極不耐其煩,全營的兄弟都在看笑話。
高簡看了眼卓陀莢,心中不快,替藍怡不快,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周衛極,我回去後要去趟北溝村看懷孕的四妹,若她曉得你在軍營裡被‘照料’的這麼好,定然‘十分開心’!”
周衛極眼睛瞪大,“不可將我受傷的事情告訴她!”
鸞嘿嘿笑著,“怎麼,怕回去捱揍麼,你也知道怕了?”
卓陀莢鼓起小臉,“你們瞎說什麼,週二哥乃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怎會懼怕老婆……”說完,又覺得不對,補充道,“週二嫂賢良淑德,才不會為了這樣的事責備週二哥呢,是莢主動要照顧週二哥的,與他無關,要怪,讓她怪我好了,不就是打罵麼,莢才不怕呢。”
鸞誇張捧心看著卓陀莢,這小郡主天真活潑,性子也爽快,開一兩句歡笑說句渾話她也不會掛臉子,軍營裡不少兄弟都沒了初見時的拘謹,當著面也敢說兩句玩笑話了,鸞更是其中之最,“哎呦!週二哥,好福氣啊!回去跟週二嫂商量商量,這齊人之福,你是非享不可了。”
卓陀莢小臉紅豔豔的,低頭不再說話。高簡看她這樣,更皺了眉,咳嗽一聲道,“周衛極,非是我主動要把你受傷的事情告訴我四妹,而是她自己在家感到你受了傷,驚憂害怕,表哥擔心她,才特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