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分,您是長輩,直接叫我衛極便可。”
藍怡挑挑眉,笑著抿嘴看了周衛極一眼,他在長輩面前倒是乖巧許多。王承德卻並未多想,只以為周衛極與女兒是鄰居,關係自然近了些。
王春榮又給周衛極斟滿,敬道:“週二哥,小弟先乾為敬。”
喝完,鄭氏擔心這三人多飲,雖說今日全家人再得相聚十分開心,但畢竟王承德父子身體還虛弱著:“好了,咱們趕緊吃飯吧,今兒個趕巧了,正是中秋節,咱們也終於一家團聚。來,桃兒,這些都是你愛吃的飯菜,多吃些。宇兒,少爺,想吃什麼?”
寶寶有些不高興地指著自己的包子臉說到:“姥姥,寶寶,不是少爺。”
藍怡將他抱起來,說到:“好啦,娘知道,乖寶。”
鄭氏等人口口聲聲稱呼寶寶為“少爺”,讓藍怡覺得有幾分彆扭和不安,似乎將她與孩子的關係拉遠了不少。
王承德說到:“是了,咱們先吃飯。”
鄭氏瞧著藍怡與兩個孩子親熱的樣子,有幾分發酸和擔憂,待回到王家,這樣子怕是不成的。
飯後,小二將飯菜撤下,周衛極起身到外邊換了高峰去前廳吃飯。
王承德這才問道:“桃兒,你和夫人逃走後都發生了什麼事,你一點點講給爹爹聽。”
藍怡點頭:“女兒不記得前面的事情,從山上摔下去後,夫人被石頭傷了後心,女兒磕傷了腦子,失去了記憶。”
“所以,你也不知為何會從山上摔下來?當時除了你和少爺、夫人,可還有其他人?”
藍怡搖頭:“沒有其他人,夫人也沒來得及說為什麼會摔下來,她只是讓我帶著寶寶快逃。那座山離著梅縣的青山鎮不遠,後來我帶著寶寶到青山鎮打算想法子回黃縣時,曾遇到有人拿著畫像搜查夫人和女兒。”
“青山鎮?你們怎麼會到了那裡?”王春榮奇怪的說到,“車伕接了你們應該是直奔港灣那個小阜頭才對,這青山鎮與港灣可不在一個方向上,難怪我在那等了你們一天一夜也不見人。”
王承德皺眉,定是哪裡出了岔子,但是現在女兒失憶了,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問明白。
藍怡此時拍著懷裡犯困的寶寶,鄭氏也抱著宇兒輕拍著,她輕聲問道:“桃兒,你這腦子後來找郎中看過麼?頭可疼,可暈?”
藍怡點頭:“看過了,郎中說是淤血壓著所以想不起來,等到淤血慢慢散了也就想起來了。可是女兒這一年半多也沒想起什麼來,剛才見到爹孃和大哥也只覺得隱隱熟悉,想不起什麼事情。”
鄭氏心疼地替女兒理理身上的暗色粗布衣衫:“不怕,娘再帶你去看,想不起來也不怕。”
王承德見女兒面色還好,也就去了幾分擔心,接著問道:“桃兒,你接著說,後來有發生什麼事情?”
藍怡將自己穿越過來後詳細講了一遍,竟也用了半個時辰,兩個孩子此時都已熟睡在榻上。(未完待續。。)
第一一五章 危機重重
梅縣城北王家客棧跨院內,藍怡挑著能說的事情,將一年多來在北溝村的經歷細細講給王承德三人。因她知道春桃的家人定是很關心春桃這段日子是怎麼過的,現在在他們眼裡,自己便是春桃。
藍怡講完之後,王承德三人久久不語。
鄭氏拉著藍怡的手心酸又帶著欣慰。春桃雖說是丫鬟,但從小並未吃過苦,過得並不比小戶人家的小姐差,也使得春桃自小嬌慣,讓她擔心。這次的事情卻生生磨去了女兒的稚氣,讓她瞬間長大了。
王承德也與妻子相似,女兒這一年多來的變化著實讓他刮目相看。
王春榮則抓抓頭髮,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妹妹,你比大哥做得好,若是大哥當年帶著少爺,肯定沒妹妹這兩下子。”
王承德點頭,確實是如此:“你雖比妹妹大了兩歲,但遇事沉穩這點上比起桃兒差遠了。”
王春榮嘿嘿一笑:“爹,妹妹承了您的心眼兒,兒子只承了您的模樣,雖說這一年多跟著您在牢裡日日學著,但還是差得遠呢。”
藍怡心裡有很多問題要問清楚,她接著王春榮的話問道:“爹,大哥,我聽高捕頭說你們這一年多都被關在牢裡,是怎麼回事?”
王承德怕女兒擔心,只簡略說到:“大爺被人所害落水喪命,太夫人悲傷之下也跟著去了,老夫人受此打擊精神越發不濟無法理事。當時老夫人還信著王明禮是個安順心善的,便將家裡的事情交給他。文軒少爺幾次遇險,王田貴又想趁機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