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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蓋地,也是甚是震撼呢,妹妹偶有所感就題了這一首。”

在這首詩的前言裡,她提了寫於登州黃縣北溝村秦山牡丹園,也算是為自家的園子做宣傳,吸引遊客。

“真想跟妹妹回去一醉花蔭!”夏婉神情中帶了幾分落寞,紙屏瓦枕竹做床,卷罷詩書臥看山,那才是真真的瀟灑。

藍怡想起夏婉沒有回去的原因,有些不舒服,拍拍她的手沒有說話。

夏婉見到藍怡擔憂的神色,恍然回神說道:“妹妹莫擔心,姐姐還應付得來!今日叫你過來時有幾件事情要提醒你。”

“姐姐請講。”

“這第一件,寶寶的孃親天仙般的人兒,卻不得婆婆喜愛,王家大房的周夫人對她甚是不滿,幾番要求王明哲休妻再娶,這些事情你的爹孃應知道的更清楚,我便不再多述。”夏婉輕輕說到,她從藍怡的信裡知道她乃是夏婉的貼身丫鬟,也是王家管家的女兒,但是並不知道藍怡已經見過王承德,所以才有此叮囑。

這件事情藍怡確實不知道,心中不禁想起現代八點檔經常演的那些婆媳不合的電視劇,頓時覺得這王家的老夫人定不是個好相處的。

夏婉接著說到:“第二件,便是王家的二房王明禮和他的妻子田氏。這二人最近頻頻示好於你姐夫和我,那田氏更是幾次過府拜訪,明裡暗裡提起牡丹生意的事情,王家自從王明哲去後生意多由王明禮接手,折損了不少買賣店鋪,十分想與夏家做這筆牡丹油的生意。”

在明面上,牡丹的生意做主的夏重瀟,所以他們找夏婉套近乎想插一腳。但是夏婉瞧不上田氏那等小家子氣的強充門面做派,一直不屑於與她打交道。

田氏端著知縣之女和富貴之家正妻的架子的模樣,話題卻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夏婉見過她兩次後便稱病不見。

“王明禮還派了人到黃縣那邊查訪咱們的生意,若不是如此我和寶寶也不會被他派去的人發現,惹出這麼多事情來。”藍怡冷笑道,他想摻和自己的生意,還真是異想天開!

夏婉瞧著藍怡額側隱隱可見的擦傷,擔憂說道:“田氏乃知縣田道之的庶女,田道之此人道貌岸然卻是個填不滿的窟窿,最善各種鑽營惡態,偏他家底薄,王明禮夫妻這幾年沒少給他送銀子,眼見著王家生意受挫,王家再有家底,也架不住田氏劃拉。妹妹你回去後須得小心田氏,她雖上不得檯面,但腌臢手段可不少。”

米義超作為縣丞,對田道之的所作所為十分清楚,不屑與之為伍。不過田道之此人做事謹慎,面子功夫了得,也善於討好上官,所以才一直平安無事,官運平坦。

藍怡點頭應下:“多謝姐姐告之。好在他們不知道牡丹籽油的生意與我有關,他們想的應該是怎麼將寶寶握在手心裡,將王家大房的財產拿過去,我會小心提防的。”

確實如此,藍怡乃是在王家長大的小丫鬟,王家人對她輕視也屬正常。夏婉見到寶寶孃親的那兩次,藍怡也應該是隨侍在依柔身旁的,夏婉卻對她毫無印象。

但是此時的藍怡,那骨子裡透出的沉穩和嫻靜的氣質確是讓人十分難以忽視的,夏婉只將這歸結於藍怡遭逢大變之故,並未多想。

“這最後一件,田氏過來拜訪我時,帶了一幅李太白的字畫。這幅字畫我略有耳聞,乃是寶寶的爹花重金尋來送給寶寶的孃親的生辰之禮,該是寶寶孃親私庫裡的東西,沒想到竟會落在田氏手裡。想來,王家大房現在情況應十分不妙。”

夏婉主持府中中饋,自然曉得庫房鑰匙落到他人手裡代表著什麼,才會如此提醒藍怡。怕是大房的錢財也被這王明禮夫妻折騰的差不多了。

藍怡一聽是李太白的字畫,眼睛都亮了,卻知現在也不是多問的時候,看來王家大房的情況比自己想的還要糟糕。不過現在王承德父子被放出來了,她也不至於獨立無援。

“姐姐,我記下了。王家的人還在府外等著帶寶寶回去見老夫人,我們今日就不多留了。改日得空了我再帶他們過來。再過一個多月該是金寶的週歲生辰了,妹妹沒趕上他的滿月百日,這次定要過來好好給金寶過個生日。”小金寶是十月初七的生辰,今日是八月十六,藍怡此行怕是一會兒半會兒是離不開的。

夏婉卻苦笑道:“妹妹,今年閏九月,寶寶的生辰還有近三個月,還有的等呢。”

“啊?”藍怡一愣,她這段日子忙碌,還真沒注意今年是閏九月的。閏出一月,感覺時間充裕了不少,“呵呵,閏月也好,金寶多賺了一個月的時間呢。”

說完,藍怡轉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