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做了什麼藍俊辰無法忍受的大事,能是什麼呢?藍怡微鎖遠山,想到藍俊辰在王明哲忌日時看向墓碑的那種愧疚眼神,猜測道:“會不會是,他察覺了文軒的孃親之死與藍五有關?”
王承德一愣,張平育凝神轉動扳指,片刻之後才答:“有八分可能,你近日出門須得注意防著藍家人,軒兒那裡也得看好,沒事莫到人馬嘈雜之處,待有了訊息再說。”
待飯菜擺好,張平育才離開,只剩下藍怡和王承德父女。藍怡好奇問道:“爹,藍家家法是怎樣的?”
王承德不想嚇到女兒,模糊道:“不過是比一般家規嚴厲些罷了。桃兒,你看張二爺如何?”
“為人很不錯,是個值得合作的商業夥伴。”藍怡中肯評價道。
王承德點頭,“張二爺以朋友之禮待你,這是極難得的。據爹所知,能得他如此對待的只有去世的大爺和以前的藍四爺。”
看著爹爹裝起的嚴肅表情,藍怡點頭認真聽著。
“張二爺讓你喚他的表字,於禮不合,但當著旁人的面你還是要喚他‘張二爺’才對,在衛極面前,更不可稱呼他的表字,你可記住了?”
這些稱呼之間,講究太多了!“爹,這是為什麼?”
王承德看著女兒天真好奇的眼神,嘆息著拍額,看來雖已擺脫賈氏教導,桃兒的言行舉止已大有改善,但這與人相處之道,還是得加強,“大周不似前朝,男女大防更慎,男子之表字,無血緣的女子之中,只有妻子才能在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