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丈府的女兒,若是再胡鬧丟盡了國丈府的臉,就逐出國丈府。”
許雲初正有此意,連忙叫來一人,吩咐一番,那人立即去了。
一曲歌舞下去後,皇帝示意禮部侍者開始進行各府小姐助興才藝。
有侍者說了幾句應景的話,便報出名單,京中一眾閨閣小姐們除了蘇風暖,其餘人的名字都在上面,這是百花宴前就定下的名單,許靈依的名字自然也在上面。
皇帝笑著揚聲道,“許小姐和蘇小姐一較棋藝,把這個加上。”話落,他看向正喝酒的蘇風暖,“蘇丫頭,你沒意見?你棋藝不錯,各府小姐們都參與,你怎麼能只管吃喝?”
眾人聞言齊齊一靜。
蘇風暖端著酒杯,笑吟吟地道,“皇上,我哪兒有什麼棋藝?與您下棋那都是亂下的,聽聞國丈府許小姐棋藝無雙,您讓我與她下棋,這不是故意踩低我嗎?我名聲已經不好了,您就饒了我!”
眾人聞言更靜了。
皇帝笑道,“你個小丫頭,你的棋藝亂下的都能下贏朕,少給朕裝蒜。依朕看,你的棋藝恐怕不輸許小姐。什麼叫做朕故意踩低你?你也說了,你的名聲已經不好了,總要挽回幾分。”
眾人齊齊驚訝。
蘇風暖失笑,“那是瞎貓碰見死耗子,撞大運撞對了。”話落,她笑吟吟地道,“我的名聲還有挽回的地步嗎?皇上您太抬舉我了。”
皇帝氣笑,“少廢話,稍後你不準給朕掉鏈子,好好下,就這樣定了。”
蘇風暖無語,想著皇帝在高位上坐久了,習慣了說一不二嗎?
這時,皇后忽然笑道,“本宮聽聞丞相府孫小姐彈琴,蘇小姐劍舞,琴武相和,相得益彰,十分精彩,連丞相見了都讚不絕口,不知今日可也讓我們觀上一觀?”
皇帝笑道,“她的劍舞朕倒是見過,確實精妙絕倫,不過當日是以宮中師彈奏琴曲,朕也並沒有見過孫小姐彈琴蘇丫頭劍舞。今日也可以一觀。”
蘇風暖又是無言,她娘果然說對了,今日她不得消停。
皇后先問向孫晴雪,“孫小姐,你意下如何?”
孫晴雪隔著桌席看了蘇風暖一眼,見她一臉無語,她恭謹地道,“回皇后娘娘,晴雪沒有意見,只是蘇妹妹又要論棋,又要劍舞,恐怕會很累……”
皇后笑道,“本宮聽聞習武之人精力都較常人旺盛,蘇小姐應該可以勝任。”
孫晴雪只能住了口。
蘇風暖沒接話。
這時太后笑著說,“哀家聽聞蘇小姐似乎也擅畫?今日嚴公公拿一幅畫出宮去請裱畫師給裱上,那裱畫師據說不久前正看過一幅蘇小姐做的畫,漣漣讚歎說是好畫,不知比景陽侯府的沈小姐畫技如何?哀家也想見見。”
蘇風暖徹底無言,轉頭看向葉裳。
葉裳似乎也頗為無語,一張臉面色不太好看。
蘇風暖暗想這皇上、皇后、太后可都真給她面子,拿出京中三美與她放在一起比較。也太看得起她了。她若是應了,今日非得累死她?也讓所有人將她當猴看了,她非必要的情況下,素來不喜歡人前現眼。若是不應?豈不是一下子就打了皇上、太后、皇后三張臉面?
太后笑著問,“蘇小姐意下如何?你明明會這些,卻偏偏不報名,這是為何?”
蘇風暖先看了一眼孫晴雪,見她一臉擔心,又看了一眼沈芝蘭,見她正看著她,一雙眼睛卻焦在了葉裳身上,她微微挑眉,這沈小姐怕也如許靈依一般,痴人一個。她暗罵葉裳這個禍害。
她想著不能三個都推了,總要選一個,既讓人不覺得被打臉,也能過了這關不惹一身腥。於是,放下酒盞,笑吟吟地道,“皇上、太后、皇后,您三位真是太抬舉我了。我就是自小與我師兄跟前學的棋藝多些,尚可一試,至於劍舞,今日這滿殿酒席,不太適合?萬一我劍脫手飛了,傷了人,可就不好了,皇后娘娘若是想看,不在這一日,反正我也慣會舞刀弄劍。至於作畫,這個嘛……”
太后立即問,“如何?”
蘇風暖故意不說,抬手招來一個小太監,對那小太監耳語一句,那小太監頓時驚異地睜大眼睛,然後,紅了臉,跑去了太后身邊,對著太后耳語了一句,太后聽罷,看著蘇風暖,一時無語。
蘇風暖依舊笑吟吟地看著太后,說道,“我的畫,實在拿不出手,太后您確定要當殿讓我展示?”
太后自然不可能讓她當殿在這樣的日子口畫春宮圖,無言半晌後,擺手,“罷了罷了,哀家也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