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和李信給分開了,李信從容不迫的說道:“哼,你那父親?造成這麼大的傷亡你認為我們還會讓他活著嗎?”
“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勞科爾不敢置信的說道。
李信冷哼一聲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說說造成如此重大的損失我們應該怎麼處置你?”
“殺了他!殺了他!”眾學生們配合著李信紛紛吼叫起來,那瘋狂的殺意讓勞科爾看得出來他們絕對不是在說笑,而是真得要殺死他。
勞科爾急忙跪了下來道:“你們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
李信沒想到勞科爾居然這麼沒骨氣,不由得冷哼一聲,眾學生的喊殺聲更是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驚得勞科爾連忙抓住李信的衣服求饒道。
“先把他關起來,待我們出征的時候就用他的腦袋祭旗!”李信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並沒有立刻殺他,在出徵的時候殺他有利於提高眾學生計程車氣。
頓時不少學生衝了上來不由分說的把跪地求饒的勞科爾歸拖走了,那悲慘的樣子卻沒有一個人同情他,因為陣亡的都是他們的同學,雖然關係不怎麼樣但是至少比這個勞科爾好多了。
李信慢步走到海德的身邊,他嘆了口氣蹲下去說道:“行了,海德,你不要再繼續傷心了,他們的仇我們一定會報的。”
“可是…可是李老師,我的家沒了,朋友也沒了,我現在是什麼都沒有了!”海德大聲的哭訴道,讓周圍的眾學生們都不由得悄悄的抹了抹眼淚。
李信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誰說的?海德,你還有李老師,還有布里諾一幫同學在,你不會孤獨的。你沒有了家,學院就是你們的家。你沒有了朋友,我們大家就都是你的朋友。”
“對,李老師說得很對,我們大家都是你的朋友,這學院也就是你的家了。”布里諾走上前來伸出了一隻右手親切的說道。
海德楞了楞,有些不知所措。李信笑了笑把海德的手給伸了出去,緊緊的握住了布里諾的手說道:“布里諾說得不錯,我們大家都是你的朋友。”
“你們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