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遺留在玉門關內及流散在各處的有害豪鼠怎麼辦?被咬傷待死的人怎麼辦?”
天王答:“散落在外的豪鼠全部收回一起壓在冰峰下,被咬傷未死的人我有甘露解毒丸一粒,可將此丸讓那被鼠咬之人聞之即愈。”說完取出一顆通體赤紅的藥丸遞到了狐仙手中。
狐仙不無嘰諷的道:“多謝天王美意和無量功德,我代表被鼠咬之人先行謝過了。”向天王拱了拱手將藥丸揣入了懷中。
托塔天王也不理會狐仙的冷嘲熱諷,口中唸唸有詞將寶塔祭在了空中。狐仙嘴一張吸回了自己的內丹,與鼬仙同時收回了法力。約有盞茶時分,托塔天王拱手道:“有害散鼠已全部被我收回,鼠害已除,二位仙翁後會有期。”說著駕雲已杳。
狐、鼬二仙也駕祥雲回到了玉門關內。
這正是:天主治人主,只是為打賭。
百姓遭塗炭,不甘跪王母。
第二十九章 接2
狐、鼬二仙回到玉門關後見到張言、南勘二人,將妖道昆道人的來歷及被托塔天王收伏,壓在了雪域冰峰之下及賜藥解救被鼠咬傷之人等情事說了一遍。但隱去了妖道從冰峰下被托塔天王放出塗毒生靈一節。張言與南勘聽後大喜,責令震西奉節大將軍玉門關總兵長孫策,即刻下榜曉喻被鼠咬傷之人,全部到玉門關校軍場集合集體救治。嗣後與狐、鼬二仙介紹了玉門關的收復經過,又向二仙引薦了剛被御封的玉門關總兵長孫策。
鼬仙笑對南勘張言道:“狐兄不認識這位帥爺,我可是與他老相識啊!”
長孫策愕然道:“不知由仙翁何時得識在下?能識仙翁真是不勝榮幸之至。”
鼬仙揶揄道:“帥爺此言差矣。榮幸之至的是老夫,那時帥爺貴為江浙總督,我不過是代我三弟張言坐督撫衙門大牢的囚犯而已。”
長孫策白麵通紅道:“罪過!罪過!下官真是一時糊塗鬼迷心竅,錯將張侯爺羈押,至今思之仍愧疚於心。”
狐仙笑道:“一失足成千古恨!然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此次我三弟、四弟鼎力推崇帥爺的大功,使帥爺能官復原職,但願我二位兄弟沒有看錯你。”
長孫策垂淚道:“但請二位仙翁與二位侯爺放心,經過上次大錯,我長孫策再不痛定思痛保住晚節,我怎麼對得住二位侯爺的極力舉薦和女主的恩寵。更對不住由於我的徇私、包庇,含冤而死的張大人的令岳和冊籍總史孫大人啊。”
狐仙道:“以史為鑑,帥爺知道便好。”
鼬仙對長孫策道:“得了,得了!我剛提一個話頭,你便哭哭啼啼的。一把年紀的人了,鼻涕拉灑的也不怕年輕人笑話。改了就好,改了就好!還哭,要不要讓我為你擦擦鼻涕?”
長孫策破涕為笑道:“哪個要你仙翁為我擦鼻涕,我又不是三歲頑童。”
眾人一陣大笑。中軍來報迎接二位仙翁的酒筵已擺好,請諸人前往迎客廳飲宴。狐、鼬二仙,南、張二位侯爺隨長孫策相繼離座而去。
這日南勘張言與狐、鼬二仙正在總兵館驛聊些閒話之時,門軍來到南勘耳邊低語了幾句。南勘立即離座對二仙與張言三人道:“三位哥哥,請稍待片刻小弟去去就回。”說畢匆匆離去。
張言心裡明白,一定是那在雁南飛酒樓監視之人有了重大發現,所以請南勘即去。但他裝做不知仍與狐、鼬二仙談笑風生,說到快意時館驛不時傳出陣陣笑聲。
南勘急速來到雁南飛酒樓。方大勇正等的焦急,見南勘到來,急急的對南勘道:“侯爺,那個與成白石勾結倒賣我軍糧的西夏國人白金珠,剛才就投宿到雁南飛酒樓的後院第三號上房內,化名夏順天。”
南勘對方大勇道:“你繼續在這裡監視白金珠的動向,我去去就來。”言畢匆匆下樓到了總兵衙門找到長孫策,令他速派人密捕雁南飛酒樓後院三號上房的夏順天。
長孫策選了四名精幹捕快到雁南飛酒樓密捕了夏順天,押在單人牢房。南勘令長孫總兵派人將守候在雁南飛酒樓的方大勇召回,住進總兵府衙館驛。將兩名協助方大勇的軍校退回總兵衙門。一切安排就緒,南勘又匆匆趕回館驛去見狐、鼬二仙與三哥張言。
鼬仙道:“四弟何事來去匆匆,神神秘秘?弄得我老鼬好生納悶。”
張言接道:“人抓住了嗎?”
南勘道:“三位哥哥稍安勿燥,待我將來龍去脈詳細的說與三位哥哥知道。因為此事幹系重大對張三哥我也不便告之,尚望三哥原諒小弟的苦衷。我也知道憑三哥的機智和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