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變,似乎想要對我解釋什麼,但是最終還是低下頭道:“屬下遵命!”
等他也走了,我才拿出代表我命令的一個令符給司馬風道:“如果嶽雨也不能讓這些士兵放下兵器,那麼你就拿出這個令符,勒令他們放下兵器,倒立。明白嗎?”
司馬風面色平靜的點點頭,接過令符道:“屬下明白!”
等他們都走後,我暗自運起辛天遠教給我的‘隔音功’後才望向白女問道:“你對那些士兵說了,除非見到我的命令否則絕對不放下兵器嗎?”
白女道:“我已經暗地裡將這個事情傳遍軍中,殿下放心,這些人不會知道殿下根本就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
我搖搖頭道:“你錯了,當本王的一系列命令被執行後,他們就會明白這都是本王安排的。原本,我只是想試試嶽雨和我在軍中的威望哪個高些,沒想到雲鋒自己撞上來,那就不能怪我。對了,黃天玄和吳班那裡去了?”
白女道:“他們正在研究馬府密室中的那些機關,他們說這些東西做的很巧妙,很有參考價值。”
我笑了一下道:“這些人痴於技術,我們這些人痴於理想。人都會有自己的yu望,因為這個yu望,人可以做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些人因為yu望而想當神,但是我這個神卻因為有了yu望卻只能來當人,你說這個世間是不是一種奇妙的因果在掌握著這一切,就算號稱可以和宇宙共存的那些所謂的‘神’也不能逃出這個因果的掌握。”
白女聽到我這番感悟的話,沒有任何其他的表示,還是平靜的說道:“殿下,那你現在懷念以前的日子嗎?”
我哈哈笑道:“懷念以前的日子?白女,你當真還是不瞭解我,我現在是趙昀,是一個漢人,我現在的目的就是不讓我漢族淪為異族鐵蹄下犧牲品,讓我漢族可以在這個時空中繼續往日的輝煌,讓曾經投生到一千年後的我可以彌補心中的缺憾,讓長久以來,我漢族的累累血債可以有個清洗的機會。我就是一個漢人,只要是對我漢族有利的我都會去做的。其他的事情,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傳說。沒有什麼實質性意義,你明白嗎?”
白女搖搖頭道:“我還是不能理解主人為何會放棄一切的來當人,但是趙昀是我見過主人中最開心的一個。殿下,請放心吧,白女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你身邊的人再也不能傷害你!”
看著白女嚴肅的面容,我不自覺的摸了她一下,才說道:“辛苦你們了,你訓練的那些人做的很不錯。唔,現在難民這麼多,你可以從這個裡面秘密的挑選一批人,按照我教給你的那些東西來教導他們,幾年後他們就可以發揮作用。這樣還不行,你還是秘密的建立一個學校型別的組織,專門培養這樣的人員來為我們服務。”
白女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我看了她一眼,收了功法也閉目不語,等待事情的結果。
不久,嶽雨和司馬風出來,看嶽雨走路稍許的不自然,我就知道他領受了軍棍。
等他們行禮完畢,我問司馬風道:“情況如何?”
司馬風答道:“回稟殿下,雲鋒將軍勒令這些士兵放下兵器的時候,有一半計程車兵放下兵器。嶽雨將軍下令後,除了殿下的護衛外,所有計程車兵都放下兵器。殿下的護衛在屬下出示殿下的令符後才放下兵器。按照殿下命令,讓其倒立,結果從中發現二十餘名士兵和護衛有私藏財物,現在雲鋒將軍已經將他們給捆綁起來,等殿下去發落!還有,嶽雨將軍已經領受十軍棍,屬下在旁監督。”
我看向嶽雨,嶽雨立馬跪倒:“殿下,嶽雨治軍不嚴,請殿下降罪!”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將他拉起來道:“不是和你們說過,執行軍務的時候不用跪拜。這次的事情,並不全都怪你,你也受到懲處,本王向來都是一事不二罰,你今後要注意這個教訓。對了,聽說在那些難民中還有不少前線逃回來計程車兵,你親自去將這些人招募進軍隊,但是你告訴他們,本王現在招募的軍隊是為了打金人沒有軍餉的,如果他們願意你就將他們組織起來訓練,記住,這件事情,只能是你親自去做,不能讓雲鋒插手。你為雲鋒出的那些招數,本王也不跟你計較,希望你不要因為和他的私交而罔顧本王的命令,最後自誤於本王!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嗎?”
被我這種少有嚴厲的語氣所訓斥,嶽雨面色並沒有出現懼怕的表情,只是很堅決的對我一躬身道:“嶽雨此次絕對不會辜負殿下的期望!只是雲鋒將軍確實為難得的將才,而且為人忠義誠信,那些士兵愛戴他也情有可原。嶽雨懇請殿下,不要因為此事懲處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