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藉口。
“該死,我都吻過你了,你應該知道……”
都獻過吻了,接下來就要我獻身,我當然知道。她又在心中補充。
“你說句話吧!”
楊盈柔好笑的看著他,他期盼她說什麼?她只知道他的思想有一定程度的問題。
“我不適合你。”她避重就輕的開口。
“你敢說你對我的吻沒有感覺嗎?”他懶洋洋的語氣好像在提醒她昨天她曾虛軟的倒在他懷裡。
“有沒有感覺很重要嗎?”
“你喜歡的。”他肯定的語氣激怒了她。
“不,我只是被你嚇壞了。”
“你並沒有抵抗。”
“那有什麼差別?”
“你敢說你不喜歡我?”他低吼。
也許有那麼一點喜歡吧!只要和他多相處一天,她就不自覺的多喜歡他一點,她欣賞他下決策時的那股氣魄、工作時那股全心盡力的精神,甚至他勾引她時那股豪邁不羈的放肆。但喜歡上他只會為自己帶來不幸,今日他之所以看上她,不過是貪戀她的外表,一旦他厭倦了,就會像天下的負心漢一樣毫不眷戀的地把她拋棄,像她父親對待她母親一樣。
“別逼我,我們不適合,你明明知道的。”
“是你先惹我的。”
“我沒有。”
“從你在街上說‘我願意’的那一刻起,你就惹到我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她滿臉通紅,沒想到他還記得這件事。
“這都是因為你。”
“別想把一切錯誤都推到我身上,你們這種男人我見多了,你只會把罪過推給別人,我對你根本一點奢求都沒有,我根本不要你的任何東西。”
“可是我要你。”
楊盈柔愣住了,他居然敢在她面前露骨的說出他的目的。“你令我感到噁心!”她忍不住大叫。
“你應該高興我的坦白。”
“你把我當成了什麼?”她氣急敗壞的吼,“我要辭職。”她使出撒手鐧。
“我不會讓你走的。”程士飛信誓旦旦的說。
……
“怎麼了?你胃口不太好。”石尚驊關心的問。
“沒有啊。”
“不好吃嗎?”
“沒這回事。”其實她得承認許久不曾吃西餐了,對久久才吃一次大餐的她來說,這種食物是很美味的。
“說吧,他對你做了什麼?”
楊盈柔被他的話嚇得連叉子都掉了下來。
“別這麼緊張好嗎?”
“沒有。”
“說謊。”石尚驊犀利的反駁。
“他……”在石尚驊的追問下,楊盈柔只好把程士飛和她之間所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她漏了一段——關於那個吻。
“你不高興?”
“當然,我氣得半死。”
“世界上有一半以上的女人願意用一切來和你交換。”
“她們一定瘋了。”
石尚驊的眼中露出讚賞,像程士飛這種富家子弟,出手又如此闊綽,在拜金主義盛行的今天,很少有女孩子會放棄這條大魚,即使被他拋棄,他所給予的金錢也夠一個女人寬裕的過完下半生。
“他很有錢,長得也很好看。”石尚驊提出程士飛的優點。
“那不關我的事。”
“你很討厭他?”
“不,我可憐他。”楊盈柔原本悒鬱的心情在得到紓解後已豁然開朗,食慾也恢復正常了。
“為什麼?”程士飛什麼都不缺,金銀珠寶、身分背景、體格相貌等等樣樣都強,有什麼好可憐的?
“他根本不懂什麼是愛,看上一個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想佔為己有,他或許根本沒想過,那些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愛的不過是他的錢,這種銀貨兩訖的愛情有什麼好得意的?”她喝了一口水。“所以我說他是隻可憐蟲。”
“可憐蟲?哈哈哈……”石尚驊不禁大笑了起來,他頭一次聽到有人說程士飛是隻可憐蟲,尤其還是由一個女人口中說出。“讓我們敬這隻可憐蟲一杯吧!”
……
程士飛的耐心已接近崩潰邊緣,這幾天他眼見著石尚驊和楊盈柔同進同出,不論何時何地,有楊盈柔的地方一定也會看見石尚驊。
楊盈柔甚至為石尚驊放棄了她的最愛——便當,每天中午陪著石尚驊吃盡宇鵬附近的餐廳,有時連晚上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