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之上,身上感到她衣衫下溫暖細膩的肌骨,鼻中聞到她身上幽幽的馨香,當真是神魂俱醉,心中怦然而跳,那還能聽到沈玉芙在說些什麼。
沈玉芙忽然前躥,葉濤寒但覺猛然間身子向後一仰,險些摔落,哎喲一聲,忙收臂抱緊沈玉芙肩膀。葉濤寒抬頭望天,數點稀星,夜幕中閃閃爍爍地動著,但覺人生之樂事,莫過於此。
說也奇怪,這莊院之中房屋甚多,幽徑曲折,那灰袍男子東繞西轉,似乎對地形頗為熟息,轉過一片花木,見前方是座高聳的樓臺,樓臺上燈火通明。
灰袍男子抬頭望著樓臺,以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地道:“三年了,快三年了,沒想到……”說著嘆了口氣,邁步上階。
兩名婢女見有人闖入,忙上來喝問:“什麼人?”話音不落,早給灰袍男子點倒在地,掀起簾子,直闖而入。沈玉芙揹著葉濤寒也已追到,葉濤寒怕人瞧見了把他笑話,無倫如何也不讓沈玉芙再背自己。
嫦虞見灰袍男子忽然闖入,身子微微一震,眼中漾起驚詫,只片刻之間,又恢復了平靜,宛若止水不波的秋水,深邃得看不到盡頭,道:“沒想到你還是找來了。”
灰袍男子眼望嫦虞,微陷的雙目中幾欲噴出火來,劍拔弩張,似乎隨時都要動手,不料他雙腿一曲,跪倒在地,道:“荊俊給二爺請安。”
此話一出,葉、沈二人都大吃一驚,沈玉芙怒道:“好啊,沒想到你和他果然是一夥的。”
荊俊回頭瞪了沈玉芙一眼,目光中似有隱隱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