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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打出來。”陶承柏跪到鄭陸旁邊,啪一聲,將套子扯了下來。
打了五分鐘,最後要出來的時候,陶承柏讓鄭陸張嘴。
“不麼,S在背上。”
“乖啦,嘶啊,要出來了。”陶承柏手上動作沒停,幾乎是命令地讓他:“快點!!”
鄭陸有點不情願,不過最後還是乖乖張了嘴。將嘴裡的東西吐進垃圾桶以後,鄭陸跳上了床,扳著陶承柏的頭就要親嘴。讓他自己嚐嚐味道。陶承柏晃來晃去地躲他,兩人笑著鬧了一陣。
然後才是今天陶承柏的坦白從寬時間。
“那女的跟你說什麼了?”鄭陸問得這個問題上禮拜陶承柏也問過。
陶承柏單手撐著頭,一邊擺弄鄭陸胸前的小豆豆,一邊把事情給說了。
“我現在才覺出來這個丫頭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實蠻有心機的。”
鄭陸半天不說話。
“想什麼呢?”陶承柏問。
“想以後啊,還會有各種各樣的男人女人。怎麼辦?什麼時候才能大大方方的告訴別人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陶承柏俯□來,親了親鄭陸的嘴唇。一定會有那一天的。他暗暗下決心,我保證。
74番外五
研二的暑假一開始;鄭陸就跟著袁鳴凱和俱樂部的一幫子師弟師妹們去登山了。
公司的業務越來越多;人數規模也越來越大;陶承柏事情很多很忙;無法陪著去;只能囑咐袁鳴凱好好照顧他。
鄭陸其實老早就對登山感興趣了。最近又聽說久不出山的袁鳴凱要帶隊上山;便躍躍越試地要跟著去。因為年初的時候鄭陸放棄出國的事;陶承柏總覺得委屈了鄭陸;現下便由著他,隨便他要幹嘛。
鄭陸對出國的事當初只是渺渺地提了幾句,“承柏你知道嗎;樓下的姜教授當年是從杜倫大學畢業的博士,他說我要是想去杜倫他可以為我寫一份很有分量的推薦信;這對拿獎學金可是很重要的。不過英國大學沒有翻譯相關的專業;像我這樣出去的話可以申請語言類。”鄭陸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在廚房裡洗碗,興致勃勃的樣子,陶承柏忽然之間聽到這話當場就愣住了。問他是不是想出去?鄭陸頭也沒回地說沒啊,不過想出去的現在提前一年就可以準備材料遞申請了。
陶承柏不願意鄭陸出去,捨不得,也受不了兩個人要分開好幾年。他知道自己這種想法很自私。鄭陸是翻譯專業,這個專業如果不到說英語的國家生活學習個五六年,憑著碩士文憑找個工作肯定是不成問題,但是想在相關方面做出點突出的成績則會變得很困難。
不過後來出國這事鄭陸就再沒提過。陶承柏知道他並不是沒有想過要出去。
為了去登山,陶承柏陪著鄭陸買了全套的登山裝備,包括專業的衝鋒衣和帳篷,安全繩索,升降器,最好的登山鞋,最貴的保溫水壺和登山墨鏡。
說起B大登山俱樂部這一幫子人真正對登山在行的人是非常之少的,大家就是個興趣愛好。所以自然不會去登四姑娘那樣的高山,最後選定了四川省境內的八頂山,八頂山海拔四千米,是驢友們比較喜歡登的一座山,風景十分秀麗,可以邊登山邊賞景。
鄭陸走的頭天晚上,陶承柏和金成渝幾個人是睡在辦公室的,通宵測試新編好的程式。陶承柏忙裡偷閒和鄭陸通了一個電話,人已經到了,如果天氣好的話,休息一晚第二天就要進山。之後,陶承柏又給袁鳴凱打了電話,讓他找個專業的高山向導比較保險,一定“好好照顧他。”
第二天晚上,和李孟鐸姚越吃過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陶承柏一個人開車回家,在樓下遇到了飯後遛彎的姜教授,和老人家站著閒聊了一會,跟他說鄭陸登山去了。老教授呵呵一笑,“鄭陸同學花樣就是多。”
回到家,開了門站在玄關,屋子裡黑漆漆的,陶承柏累得嘆了口氣,家裡就他一個人好不習慣。
洗完澡,坐進沙發椅裡給鄭陸打電話,那頭的人聲音元氣十足,可以想象得到他說話的時候一定是興高采烈的。鄭陸說現在大隊人馬都宿在了山腳下,正坐在帳篷裡呢,“鳴凱說再等一天,想要找個嚮導再上山。”
“你沒有經驗,一定要注意安全。”陶承柏細細地叮囑他,讓他要是半道累了走不動就別爬了,就當做去旅遊好了。
是登山不是爬山,鄭陸不高興地反駁。兩人又膩歪了好一陣子才掛了電話。
陶承柏剛掛了電話,又給鄭陸發去了訊息,無外乎就是要他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