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好像刻意在暗示著什麼。
兩人胡亂猜測,最終把疑問停滯在文根剛剛畫的素描上。
畫像是文根親自畫的能有什麼問題?他不解的把畫翻來覆去的看,就是沒有整明白。
香草也把畫挨個看仔細的看,沒有發現什麼暗示的印跡。最後她指著畫面上的素描頭像說出一句話道:“是不是這個人有什麼問題。”
一語驚醒夢中人,經香草提醒,文根果然把畫像展開來看。
文根從小酷愛繪畫,無奈的是家庭條件不容許他往這方面發展。
那個時候畫家簡直是一錢不值,根本沒有發展前途,也就是因為他和師父陳誌慶有相同的愛好,才在一次狹路相逢時。相互欣賞之際他硬要拜對方為師,雖然他們倆相差好幾歲,但是誌慶無論是閱歷和見解都相比文根高出幾倍,做他師父一點也不為過。
看著素描頭像的文根,從畫面裡看出幾分熟悉的印象,卻依舊不能判斷出這人是誰。
一旁的香草急得跟什麼似的,她很想說出眼前發生的事情,給最近做的夢境有關,可是又怕說出來嚇住對方。
因為在平日裡鍾奎就叮囑香草,文根很膽小來的承受力很低,別大大咧咧什麼事都給他說。
香草實在不能淡定的等待下去,就決定去東華村破廟看看。
鍾奎的被莫名帶走後,有事也沒有一個商量的人。對於文根的木訥她實在不能溝通
破廟裡有七小鬼,俗話說;人小鬼大,說不定他們好歹可以想出辦法來對付眼前的突然事態,救出鍾奎回來。
香草去破廟找七小鬼,文根呆在家裡好一陣胡思亂想,想到鍾奎究竟會出什麼事?怎麼會被環衛局帶走的呢?
鍾奎在環衛局,他的話句句在理頭頭是道,把現場所有的人都給懵得暈頭轉向。
他說;就因為這件事不是簡單來的,所以故意把事態搞大,其目的就是想弄出大的動靜來,以此能夠引起相關部門的關注。
如果單憑一句簡單的話說;瘟疫是可以用極其簡單的方法救治的,誰信?沒有科學依據,沒有實質性臨床經驗,誰會信一個平頭老百姓的話?
現場的領導心動了,趕緊的派人去通知其他部門,號召所有的人吃生蒜。
實際上,醫學證明;大蒜氣味辛溫,能防毒氣。此次來的急症,病人統一的發病起始都是拉肚子,嚴重之後就發生嘔吐。
拉肚子是因為腸道細菌感染,在又拉又吐的狀況下,身體器官機能逐漸衰竭,繼而誘發併發症發生直至死亡。病人在發病期間拉肚子,拉的糞便在茅坑裡。不但汙染了空氣,還讓聞腥逐臭的蒼蠅,懸吊起毛茸茸的腳,在沾染了茅坑裡的糞便後,就肆無忌憚的四處傳播細菌。這樣一來瘟疫爆發,如果不及時採取應急措施,那麼兇殘的瘟疫就會勢如破竹般,消滅掉沒有防備的人們。
鍾奎從環衛局回家,只看見文根一個人在,香草不知去向。剛剛安靜心神的他再次,急躁起來。雖說他們是服用了生蒜,可是也不能保證不會有其他意外發生。
來不及給文根說什麼的鐘奎,再次從家裡出去,蹬車四處尋找香草的下落。
因為瘟疫來襲,人人自危,街道上幾乎沒有人影,好像全世界就剩下鍾奎一個人似的那麼空蕩。那麼多條街道,那麼多房子,只有他一個人在四處看,形影孤單,無比淒涼。
突然在前方出現一個戴著大帽子的人,慢騰騰的走在路上。
鍾奎急蹬腳踏噌到此人的前面,然後停住車子,腳踏足在地面扭頭看向此人。他看不見此人的面孔,面孔隱藏在黑洞洞的帽套裡,看著令人發憷。
“請問你看見一個這麼高的姑娘沒?”
戴帽子的男人沒有出聲,像一個聾子般的繼續往前走。
鍾奎繼續往前支起車輪子,車輪子在他的推動下發出‘吱吱’的聲響,他再次看向此人,耐心的詢問道:“請問”
“想問什麼?”此人的聲音很陰森,在說話時沒有看見他張嘴,也沒有看見有氣息從帽套裡飄出來。
如果對方沒有一雙腳和耷拉在袖管裡的胳膊,鍾奎會錯覺的以為,此刻他面對的好像就是一件,沒有生命氣息帶帽的衣衫。但是這件衣衫怎麼可能會說話?而且還問出如此陰森的字眼。
嚇!眼前這個人的怪異加上舉止,加上陰霾得看起來昏慘慘沒有亮度的天空,讓鍾奎的情緒忽然壓抑和煩悶起來。
他看不到對方躲藏在帽套裡的面孔,看不見面孔就無法知道他的實際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