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完全可以無視他們,把他們轟出去,他們這是擅闖私人住宅。”
“別說了,那個黑臉漢子曾經救過徐倩的命,我能隨隨便便的轟走他?”徐老闆說著話,眼神閃現著複雜的神態繼續道:“也不知道那天徐倩看見什麼,會變成這樣。這下好了,你想得到她的計劃失敗了,難不成你還想要一個瘋婆子不成?”
“瘋婆子我也要,只要你答應。”左小木嗨嗨乾笑兩聲,爾後面上一閃狡黠目光,暗自道:人我要,地下的財產也屬於我左小木的。
“‘噗!’你無非就是想”徐老闆眼眸閃爍貪婪的目光暗示道。
左小木臉上帶著狡詐的笑意道:“難道你不想?我也就是想在你名下分一杯羹而已,大家合作愉快。”
“得,我們別在這耽擱時間,你老老實實告訴我,當初在設計框架時,有沒有發現什麼詭異的事情?”
“你放心好了,當初你在香港把這裡交給我全權負責時,我可是把當成是自己的事情來做的。不會有什麼差池的,有我鎮壓住那些東西兒,你就放心擇日開工吧!”
“我剛才說漏一句話,不知道會不會引起那傢伙的注意。”徐老闆擔憂道。
“什麼話?”
“我說出徐倩不是我親女兒的事。”
“你怎麼這麼大意?要壞事,走,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應該不會怎麼樣,你的法術那麼高明,把現場掩蓋得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徐老闆嘴裡這麼說,可心裡也在打鼓,看看時間都過去快一個小時了,兩個傢伙還沒有離開,他們不會是真的要撬開牆體吧?牆體裡面究竟有什麼,實話;他也不知道。
唯一知情的是就是左小木,神經病院改建旅館,也是這個人出的主意。
左小木要求去看看兩個傢伙在幹什麼。
徐老闆答應去看看。
兩個傢伙,一個是鍾奎,一個是冉琴。
兩人從辦公室出來,保姆匆忙走來,說道:“徐老闆,小姐在胡話。”
“不礙事,你給她吃一片安寧。”簡單的吩咐完畢,兩人就往衛生間走去。
衛生間,冉琴在外面,鍾奎在洞穴裡面。
他記住上次的教訓,這次得小心謹慎,所以在下去時,就告訴冉琴千萬別大意要注意隨時有進出的人。
冉琴有槍也隨身帶著銬子的,有這些東西助威,她倒是不畏懼什麼。
地下室還是地下室,地下室裡的環境還是剛才看見的樣子。篷布還在老地方,當鍾奎再次揭開篷布時,他的那部磚頭手機,好好的被篷佈下面這具屍體抱住在懷裡。
懵了!這是什麼樣一個狀況?他長嘆一聲,目測黑無常真的做了什麼手腳,導致他身上的能力失衡。連最起碼的判斷和識別能力都失去效用了,現在的他跟普通人已經沒有兩樣。也會遭到邪異力量的攻擊,也會被邪惡蠱惑住。
拿起手機,依舊拉過篷布把屍體覆蓋住。順原路退回,這裡他還得另想辦法,他的能量消失就預示著,隨身攜帶的鎮壓邪惡的武器,劍鞘和布袋已經不能用。
冉靜看見徐老闆帶著一高高瘦瘦的男人走來,警惕的挑眉觀察著。
“你們真的是在搞破壞,看看,把這裡搞得亂七八糟的?”徐老闆人未到,聲先到,做作的大聲嚷嚷。他是在走廊看見,潑灑在衛生間門口地磚上的白色粉塵,知道鍾奎已經撬開了牆體才理直氣壯地說道。
“別急,徐老闆,什麼事情不能看表面,你耐心等待鍾奎出來再說。”冉琴冷眼注視跟隨在徐老闆身邊的男人一眼,禮節性的點點頭,表示招呼過。
徐老闆見狀急忙介紹道:“冉警官,這位是我朋友,左小木,也是我的兼職司機,更是徐倩的未婚夫。”
“你好,A市公安局民警,今天來攪擾你們,不好意思。”
“美女民警你好。”左小木伸出一雙修長,酷似鋼琴家才具備的手,握住冉琴。前者掛著謙遜的微笑,淡淡的口吻說道。精明的目光一瞥現場,故以不解的神態看向她問道:“你們這是?”
默默凝神,卻沒有透析對方的心理活動,她深知遇到高手了。“哈哈,額!我怎麼給你說呢?”冉琴不好意思的笑笑,如果邪惡鬼神從自己口裡說出來,好像真的不合適,她看了看徐老闆,淡然一笑道:“我們是徐老闆請來的客人,我也不知道具體事宜,你還得問問徐老闆才清楚。”
好精明的託辭,原本想利用左小木來逼他們離開的,卻不料被僵了一軍的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