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傳染病?”聽著吳朝安的講述,冉琴等人覺得後腦勺冷森森的冷,渾身頓起雞皮疙瘩。她緊了緊身子,急忙問道。
吳朝安搖搖頭,“我們這裡的醫療配備設施不健全,查不出什麼來,前天他們把患者的血清用冰塊冷凍起來,單等專家來了才知道這些患者得的是什麼怪病。”
一絲隱憂竄上冉琴的眉梢,她緊張的說道:“那麼鑑於這件事的發生,杜絕這種病症擴散的措施,比如檢查還有沒有其他患者,患者在發病後如果再度咬人,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已經檢查了,這是今天才發現的。”
“這種病是什麼帶來的?”冉琴陷入沉思之中,驀然抬頭看向對方道:“你知道這裡有一座寺院,叫寒山寺的嗎?”
吳朝安愣了一下,遲疑著瞥看了一眼鍾奎他們,然後以極快的動作掃視一下四周,急忙點點頭道:“知道,不過我們從沒有去過,據說那裡很邪門的,寺院裡的僧侶會妖術。”
“妖術?”你也信這個?“冉琴驚訝道。
“不~不~我是不信的,不過家裡人不讓去。附近的人誰也沒有去,也不知道那座寺院是幹什麼的,反正很神秘古怪。”
“好吧!你給我們指明範圍,我們去看,你不要告訴別人就是。”
“好,那,你們把這個帶上。”吳朝安遞上警棍對冉琴說道。看來他對冉琴有好感來的,所以才會擔憂她的安危。
冉琴原本是想拒絕對方的好意,可是轉念一想,帶著警棍也好,看剛才那個發狂男人的樣子,還別說真心的可怕。
吳朝安把寒山寺的方位指明給鍾奎他們,就自顧的離開原地去忙他的檢查工作去了。
一旦有了固定的目標,尋找起來就不費事。不大一會兒,他們已經來到寒山寺門口。奇怪的是,寒山寺大門敞開,沒有僧侶出現卻有斑斑血跡一路延伸到裡面。
鍾奎和冉琴見狀,暗叫不好。就急忙快步往裡面跑寺院裡面,就如大門口一樣佈局,也是供佛著一頭碩大無比的豬頭像。
冉琴眼尖,打老遠就看見豬頭像下匍匐著一個人。從後面看,此人貌似睡著了似的,渾身、雙手血糊糊的。
鍾奎正要上前去扶住這個人起來,卻被冉琴一把拉住,並且及時攔住隨後趕來的香草文根小明他們。
“別輕舉妄動,看清楚再說。”冉琴攔住他們,小心謹慎的一步步靠近那名匍匐在地的人。
匍匐在地的人,貌似聽見有動靜,微微動了一下。緩緩抬起頭來,血紅色的眼珠子,木木的盯著他們看。
“我去!是左小木?”鍾奎吃驚道。
【025】月亮作證
左小木短暫的清醒,慢慢抬起頭,努力鼓起一對血紅的眼珠子。他的視覺,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一波一波的窒息感讓他幾度休克。
最後一次從休克中醒來時,視覺已經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只是在感覺和還算靈敏的聽覺中,覺得佇立在前面的一團黑影是一幫子人。其中一定有認識他的人,在聽到一聲驚呼他名字的聲音時,那種求生的慾望再次滋生出腦海。
“是鍾奎嗎?”左小木下意識的伸出手,無目標胡亂搖動抓撓,很想抓住晃悠在眼前的人影。前前後後也就是半月之久的時間,他就變成這樣,無不讓人驚愕懼怕。
冉琴和香草驚悸般的後退,後者急忙出口制止前往想攙扶左小木的鐘奎道:“哥,別上前!”
左小木有聽到香草的聲音,他循聲定定的看著香草所站的位置,抬起指頭吃力的張嘴,露出血絲兒粘滿的牙床。艱難的說道:“你你”話還沒有說完,一口汙血噴濺而出,頭一歪無力的耷拉在地。
左小木的舉止,不光是把香草嚇得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狂跳。也把冉琴嚇得不輕,她知道左小木和香草發生的那件事,剛才見他指著香草,就擔心他要說出那件事來。
見左小木貌似已經休克過去,鍾奎上前“手指探摸在他頸動脈處,試探不到脈搏的彈跳,心一沉!”扭頭看向冉琴說道:“他走了。”
“天!他怎麼變成這樣了?”文根驚訝道。
“誰知道呢!”鍾奎嘆口氣,撐起身子站起來環顧一下四周。“這裡面應該還有死人。”
“何以見得?”文根吃驚道。
“你看”鍾奎指著滿地的血跡,看向禪房處
冉琴撥打電話,通知吳朝安告訴他寒山寺發生的情況。就和鍾奎他們一起挨個查詢,看是否還有生還者。他們越是往裡走,一幕幕觸目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