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輕輕地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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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摟著她，沉默了一會，說：“也許這就是命。不過現在能和你這樣在一起，我已經很滿足。如果你覺得這樣很痛苦，你可以結束這樣的日子，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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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程程聽了阿昌的話嚇了一跳，他怎麼有了這樣的念頭！她可從來沒想過要拋棄她現在的家庭。做露水的鴛鴦已經讓她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她怎敢讓自己的醜事敗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還有臉面對她的家人，面對她的女兒嗎！她捂著他的嘴，哭了，哀求似地說：“只要偶爾能見見你，我這輩子就知足了，我不再有別的奢求，我也承擔不起別人對我的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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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昌見自己的一句話竟然讓程程情緒起伏這麼大，有點後悔，趕緊安慰著說：“我隨口說說的，不當真。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見一次面不容易。你還想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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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沒有吱聲。阿昌休息了一會，又摸索了過來，二人又**了一番後筋疲力盡地睡去。

第二十章　女人和女人

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程程就起床了，急著要回家。阿昌要送她，她堅決不讓，把阿昌按在被窩裡，說那樣目標太大。阿昌裹在被窩裡，伸出手，抱著程程的腰，依依不捨地問：“親愛的，那下次什麼時候見？”

“再說了，天要亮了，我要趕緊走。”程程程程一邊疏著頭髮一邊急急地說。梳好頭髮，轉身親了親阿昌額頭，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走。阿昌匆忙往身上胡亂套了件衣服，粘在程程身後跟到門口。

程程到了自家的樓梯口下，躡手躡腳地上著樓梯，生怕被人撞見。好哦啊不容易到了家門口，開了門進了屋，一路順利。

她進了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平息著剛才緊張的情緒，回想想，自己也不覺笑了，都是自嚇自的，今天這麼早，在小區連條狗都沒碰著，跟別說人了。再說了，就是遇見小區裡的人又怎樣，我額頭上也沒寫著我約會去了呀，還有就寫著又怎樣了，隔壁的鄰居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正得意著，眼神又愣了，沙發旁的電話機有4個未接來電顯示。程程嚇了一跳，她手機每晚自動關機的。趕緊查了下，原來都是從老家那邊打來的，應該是媽媽打的。4個電話，一個是昨天晚上9點，一個9點半，第三個10點，最後一個11點。

程程的心不覺又突突突地跳了起來。這麼晚了，媽媽怎麼會打這麼多電話？有什麼事情？還有，媽媽要是問起自己昨晚那麼晚了不在家怎麼辦？不行，得趕緊找個原因。程程急得團團轉，好像媽媽已經知道了她的不軌行為，所以才打了這麼多電話。

程程想立刻打過去澄清昨晚自己在哪，可是又覺得不妥，現在還太早，打過去了好像自己剛回來似的。程程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想了一會，突然緊張起來。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了？當初和阿昌再聚就再聚了，當年的事情說清楚就行了，為什麼後來還要和他親熱，想想，自己真是不要臉，這件事要是被媽媽知道了怎麼辦？要是被小米知道了又怎麼辦？

一想到小米，程程就開始後悔，自己不該再去找阿昌，還和他親熱的。現在怎麼辦？從今天起，不見阿昌了！可是不見，心裡又好想。見吧，萬一東窗事發怎麼辦？

程程最怕的是萬一讓女兒知道這件事怎麼辦？女兒雖然才四周歲多，可她什麼都懂了。上次爸爸很久沒回來，她就顯得很擔心，後來爸爸回來了，她一定要爸爸媽媽每天一起去幼兒園接她放學。第一次回來的路上，她拉著爸爸的手，見著一個小朋友就介紹：“這是我爸爸，他在美國上班。”當時程程以為孩子已經就有了愛慕虛榮的壞習慣，回來後還特地開導小米，沒想到小米卻委屈地哭了，說：“媽咪，學校裡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接，只有沒爸爸的孩子才沒有爸爸接。我訴他們爸爸在美國上班，是因為爸爸上班的地方太遠，不能來接小米，不是小米沒有爸爸。”

程程當時愣了，孩子還這麼小，怎麼有了這麼成人化的想法，難道是自己平時疏忽了她，於是蹲下身子，溫柔地跟小米說：“小米，所有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媽媽的。有的小朋友爸爸或媽媽太忙了，有時會沒時間去接寶寶。下次不能說誰的爸爸或媽媽沒有去接就是沒有爸爸或媽媽哦。”

“可是秋秋就沒有爸爸，她爸爸不要她媽媽和她了，所以她就沒有爸爸接。小米有爸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