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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眼神中都是不解。

天蘋眼睛忽閃,都是狡詐,探身過來,嘴巴湊劉安財耳邊輕聲地喊:“叔叔,叔叔!”

她叫叔叔,這到是生平頭一遭,劉安財口不能答,只能用眼睛看她。

天蘋叫了兩聲叔叔,見劉安財不答,又伸手來掐,劉安財心裡惱怒,但身子一動都不能動,很是無可奈何。

天蘋見了更是高興,哈哈大笑著坐起,說:“親愛的叔叔,你不是讓我叫你叔叔嗎?我現在可是叫了,不過,這可是唯一一次,你以後就不是我的叔叔了。”然後俯下頭,親了親劉安財的嘴唇,竟然還將舌頭伸了過來。

劉安財大睜眼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但這就是事實,他的侄女,最好的朋友的女兒,正在吻他。

天蘋的舌頭*潤的,伸到劉安財的嘴裡胡亂地攪。劉安財現在不能動彈,嘴也張不開,天蘋的舌頭被牙齒擋在了外面,用力試驗了好大一會兒,舌頭上下左右的探著也沒找到縫隙。最後她伸出手用力的按劉安財的下巴,想撬開嘴巴,但仍然沒有成功。天蘋很惱火,張嘴就咬了劉安財的嘴唇一下,之後坐在那裡,眼睛轉動,不知想些什麼。

劉安財被咬得很疼,想這丫頭是瘋了。

他現在知道應該被這個丫頭下了諸如十香軟筋散的迷藥,想自己可是個能隔空取物的高手啊,竟然遭此不測,可見這藥之歹毒。天蘋估計是將店裡的書都看了一遍,否則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江湖勾當?不過這藥是哪裡來的?

從那些斷斷續續的記憶中,他確是知道某些傳聞藥物的配法,比如十香軟筋散,比如百毒不侵丸。但自從瞎子告訴他是六絕之命以後,他就再不想和命運對抗,只想守著這租書店老死殘生,所以也沒有費力去探求身上的這些秘密。如今被下了十香軟筋散,這才後悔。早知如此就應該把那些本領多加練習,事到如今也可以有辦法自救,譬如氣運丹田,元嬰出竅之類。

如今臨時抱佛腳,就努力運氣,但運了半天,一點“氣”都沒有,更別說要把藥物逼出體外。

天蘋開始解劉安財的衣服,先是脫了上半身,劉安財很重,這累得天蘋氣喘吁吁,靠在劉安財身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將劉安財的褲子也脫了。

劉安財悲哀地知道,這丫頭應該早有預謀,她或許是愛上了自己,只不過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會同意這荒誕的愛情,所以才想了這更荒誕的辦法要造成即成事實,以至生米煮成熟飯。她不叫叔叔只叫哥哥,就是一個危險的預兆。

他感覺一陣無力,這事要是發生了可真叫荒唐,天鷹是哥們,是好朋友,可怎麼向天鷹交代?想起天鷹,更覺慚愧,沒教育好他的女兒,對不起他。

衣服被天蘋脫掉,十香軟筋散並沒有*男人的反應,天蘋的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劉安財閉上了眼睛,心裡喊著知道的各種武林高手仙界神界魔界的各位神靈。只是那些神靈卻懵懵懂懂不知道顯靈。等他再睜開眼睛,看到天蘋把自己衣服也脫了,已是赤身裸體。

天蘋趴在了劉安財的身上,身體略略顫抖,一把抱住了劉安財。感覺到天蘋清涼的身體,劉安財就要窒息,血液似也趨近沸騰。

突然一股氣息不知從什麼地方湧出,肆無忌憚地在體內衝撞。隨著這股氣息越來越清晰,劉安財發現手能動了,腦海中湧現出很多種東西,是關於點穴的技巧,以前他可不知道這些。忙伸出手,真氣運於指端,一指點中了天蘋右肋。

天蘋身子一震,軟軟癱在他身上。

推開天蘋坐起,這藥不知道怎麼就被他解開,估計就是體內莫名起碼出現的那股氣息,真氣鼓盪驅盡了迷藥。小說中所說,那就是所謂真氣吧!仔細的搜尋了一下記憶,不光會點穴,似乎還會更厲害的,但其他記憶很朦朧,任憑努力去想,也想不起來什麼。

穿好自己衣服,將天蘋在床上放好,給她蓋上了被子。天蘋睜大眼睛望著劉安財,淚水流下來,滴在枕頭上。

劉安財很想解開天蘋的穴道,但是卻不會,他只會點穴,還是剛剛莫名其妙會的。給天蘋掖了掖被角,幫她擦去眼淚,看著她嘆了一口氣。這孩子可真淘氣,好在最後的時刻會了點穴,才沒有造成大錯,否則怎麼能對得起天鷹?

關了燈,搖搖頭走出去,那些武俠小說上都說,穴道過了一些時辰就會自動解開。他是租書店的老闆,對這樣的話更是深信不疑。

來到了三樓,這裡有個面對街道的露臺,擺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這是他賞月的地方。租書店嘛,總是個文化場所,要講究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