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暮皺了皺眉，試圖透過手勢來測試幻影的能力。“你看不見嗎？你能看到我的手勢嗎？”他問道。

“不能。”幻影回答得乾脆。

“真的？那這樣呢？還是不能嗎？”李暮繼續嘗試。

“是的，確實不能，但我能猜到你肯定在做一些非常不禮貌的動作。”幻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

李暮收回了豎起的中指，然後在心裡默唸，

“現在我還沒入睡，你為什麼能與我交流？”

“這代表你的精神力水平得到了增強。如果你繼續這樣增強下去，也不知道我是會被你擠出腦子，還是能做到更多的事。”幻影的聲音始終平靜，但他的心裡其實也非常振奮。經過了無數歲月，終於有人能隨時跟他說說話了。

“好吧，我還以為是核心的力量被增強了呢。”李暮回應道。

“愚蠢的小子！我說過，核心本身就是一套指揮官作戰系統，它的能力並不會自己變強。它能釋放出多大的能力，完全在於你自身的實力。”幻影繼續解釋道：

“就好像如果把這套核心系統交給一個普通人，透過核心的增幅，他的能力會得到巨大的放大。這樣一來他大概能打敗1000個人，或者個人，但那就是他的極限了。”

“而你如果繼續變強下去，你本身的力量就能舉起1000頭牛，那麼得到核心的增幅之後，你能舉起的牛將是非常誇張的數量。”幻影打了個比方道。

“額，你為什麼要用牛打比方？”李暮吐槽道。

“因為這是我們雙方可能都知道的東西...”幻影的聲音裡透出一絲尷尬。

“所以核心的本質是增幅？”李暮問。

“如果你僅僅把核心看作是增幅器，那你就太小看核心的力量了。它更像是一種可以引導你實現進化的工具。”幻影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