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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行,全力圍殺此人,此人絕不可以走出這個院子。”

嘲風大步流星、黑狐毒針射出,睚眥舞動流星錘,加之貔貅三人,冷刻舟一劍抗衡的是六位頂級高手。踮起腳尖踏在開山斧背,冷刻舟硬受藍豹的敲山震虎式,倒吊拉住狴犴的頭髮往後一背。“啊——”帶血的頭皮被冷刻舟撤下,狴犴撇下巨斧抱頭哀嚎。側身滑步躲開毒針,長劍剌在狴犴身上只有火星。冷刻舟緊貼著狴犴,睚眥等人也不敢貿然出手。“哼。”冷刻舟拔地而起一劍從上往下串了糖葫蘆。

黑狐看到狴犴嘴角咕咕的鮮血,呼吸有點困難。

“不惜一切代價留住此人。”睚眥大喝一聲甩出流星錘。折損了三名長老,這黑衣青年無論如何都必須死。

“殺——”

“殺——”

五位長老再難鎮定,紛紛拿出壓箱底的本事:藍豹身法徒然增速,連環拳如映日荷花‘;紫貂雙叉頻頻攻擊下三路,好像兩隻螃蟹在沙灘大戰;貔貅的連環腿專攻上方,探出的匕首如兩顆鋒利的牙齒;睚眥的流星錘帶起風聲,三尺之內隱隱有肉跳之感。唯獨黑狐,在見識過冷刻舟手段之後,心中有了恐懼招式以進為退。

冷刻舟長劍舞幽冥,招式大開大合,有時候甚至以傷換傷。“這人年紀輕輕,心境卻如此老辣。這樣的年輕人絕不能留下……”睚眥越戰越心驚。“受死。”紫貂報仇心切雙叉上揚,冷刻舟雙腿不再受制,頓應聲用左臂擋住鋼叉。噗噗兩聲,鮮血從黑袖裡噴了出來。冷刻舟面不改色,高擺腿踢飛空中的貔貅,手中的長劍斜刺出去。角度、時間、位置精準無比,藍豹收力不及,眼睜睜撞到長劍上胸透而死。

“死——”憤怒到崩潰的睚眥拼命掄起大錘,冷刻舟拿左肩頂住貔貅鞋前匕首,反轉劍身欲割斷藍豹的脖子。藍豹看不到前面的流星錘還死命挪開冷刻舟,冷刻舟順勢一動,藍豹被流星錘暴頭,四分五裂的血肉灑在黑狐身上。“給我死。”崩潰到失去理智的睚眥雙錘齊砸,藍豹的屍身剎那兒碎成萬段,冷刻舟躲閃不及倒飛出去。

黑狐滿臉是血,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睚眥飛身上前雙錘高舉道:“還不死。”

“幽冥——閃。”原本倒飛的冷刻舟單手掩面,詭異地出現在白光劃裂螢幕。

玻璃碎裂的聲音傳遍太學院,忙了半晚上上的守衛們再次從夢中驚醒。

“什麼聲音?”

“什麼東西碎了?”

“都起來,趕往後院。”

冷刻舟不可思議地出現在睚眥背後,垂下右手,放下長劍。睚眥轉過身目光充滿了一句話——“這不可能。”隨後胸前的流星錘裂成四片,身體從人中一分為二。

殘存的貔貅害怕地後退道,“這不可能……”

“這……”黑狐一動不敢動,眼前這個青年彷彿是地獄來的魔鬼。

冷刻舟右臂鮮血流淌,胸前一大片黃白,冷峻的五官浸在血中,虛弱的目光掃過兩人。

“下一個……”冷刻舟的聲音如同寒冬冷風。

“瘋子,有種你別走。”貔貅單腳點地縱身而逃,冷刻舟仗劍柱地冷笑一聲。

女人的弱點暴露出來,黑狐雙鉤筆直徑奔冷刻舟首級。“我要殺了你。”

“嗯?”冷刻舟長劍挑起塵土,藉著助力飛到空中。

生死一線,黑狐扔出雙溝擋住劍影;為時已晚,冷刻舟改刺為砍,捎帶著黑狐的右臂落下。就算這時的冷刻舟站立不穩,黑狐卻也失去了一條右臂。

“算你狠。”獨臂的女人咬牙離去,遲來的火把照亮太學院。

月亮又被烏雲遮住了臉。

五官冷峻的黑衣青年端坐在中心,周圍橫斜著六具殘破的屍體。太學院的守衛茫然地看著冷刻舟服藥療傷,現場大地留下疤痕依舊觸目驚心。沒有人關心這六人生前如何顯赫,沒有人在乎青年原來如何卑微。有些人死了,而有個人還活著。

……

京城北門的場景更加慘烈,城門處鮮血流成了小溪。

老銀槍李衛東身穿目前最頂級的套裝,左突右殺如入無人之境;躲在角落裡的王承看得熱血沸騰好像年輕了十歲。

“殺——”

“殺了這老東西。”

喊著口號守門玩家如潮水般地湧出來,老李服下回春丸如大海礁石。兩者相遇,潮水變成了無數飛濺的浪花。

老李殺得興起唱起了兩句老歌——

“一曲情歌繞山樑,一首悲歌震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