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還這麼差。”
老李和雲行天走在最前方排查著一切有可能的危險。
“果然是玩家,”老李一槍刺穿一棵顏色深灰的樹木道,“這是什麼忍術?”
深灰樹木流出紅色鮮血,胖童子歪頭想了想道:“木遁。”
雲行天將浪人的屍體拖出來搜查。
“喂喂。你怎麼還有這癖好?”小李轉身不見瞧。
片刻之後,雲行天搜出一塊木刻小腰牌道:“你們誰日語好?”
老李接過木牌翻譯道:“北辰九刀流。”
“沒想到您老人家還有這才華。”
“少年,想當年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
見老李又要誇誇其談,雲行天一攬黑袍道:“我們最好快點,我可不想在這裡過夜。”
忽然右側草叢有陣風吹過,小李騰身而起兩把彎刀依次甩出。“海棠吐蕊。”
黑衣浪人丟出忍者鏢,說了一句罵人話開溜。“哪裡走!”老李騰身欲追,雲行天將其攔住道:“敵在暗,我在明,不可輕舉妄動。”
胖童子搖著大腦袋道:“雲老大,咱們當次大男人可以不?”
“咳咳……小屁孩。”小李不滿道,“誰要和你們當大男人了。”
路上吵吵鬧鬧的四人來到一處營地。營地佈置還算簡單:外圍是削尖的木柵欄,內裡是草簾子做的帳篷。
營地裡走出的三名手持武士刀的浪人,淫(和諧)邪地看著李淼淼說著嘰裡咕嚕的話。
“他們說什麼呢?”小李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老李擦擦槍身說道:“大概意思是男的殺女的抓,抓到之後生娃娃。”
“草泥馬。”紅衣李淼淼如火山爆發,亮出手中碧綠雙刀衝殺。三名藍衣浪人一起拔刀下斬,李淼淼不得不退。左邊一撮小鬍子的浪人淫(和諧)笑著探出手掌,李淼淼大怒雙刀交叉海棠春色。刀身發出淡淡綠光,蘊含著勃勃生機。另兩名浪人出招默契,一人上挑一人下劈。兩把鋒利的刀刃擦著紅衣落空,卻也讓小李抽身退回三步。
“大姐姐,需要我英雄救美不?”
“油腔滑調,你丫的天平座的吧。”小李揚起雙刀微笑著道,“以柯尼卡大堤潰(音譯)。”
小鬍子浪人拖著下把命令道:“搜噶,一個走(音譯)。”
兩名浪人舉著武士刀前後殺來,李淼淼神色從容兩把彎刀畫出海棠落葉圖。
“她剛才喀喀喀地說呢?”
“這北辰流的刀法。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猛……”老李拄著長槍說道,“看樣子這群敗類平日裡是賊心不死呀。不過,李淼淼這丫頭火氣大刀辣,以一敵二問題不大。”
胖童子怒道:“我問你剛才她喀喀喀地說什麼啊?”
“大頭,快去幫你李姐姐。”觀戰的雲行天見小鬍子浪人舉刀偷襲道。
龍玉靈踢起一小石子打在小鬍子的面門道:“那個……喀喀喀地來。”聽著小胖子鬧鐘似的叫喊,老李和雲行天相視一笑。“沒文化真可怕。”
“八嘎(音譯)。”小鬍子扔出幾枚忍者鏢,舉刀來斬胖童子;龍玉靈師承雲遊僧,施展的虎鶴雙行乃是少林正宗。幾個鶴落近身之後,左手虎形專打胸口如黑虎掏心,右手龍形專抓面門如神龍探爪。武士刀固然鋒利無比,奈何被這胖小子近身打擊,空間有限威力難以展開。小鬍子一面防著雙眼,一面護著胸前只有捱打的份。反觀龍玉靈一邊打一邊叫罵:“來呀。在和小夜喀喀喀地過幾招。”“你們就幸福吧。要不是老大說別張揚,現在成千上萬的玩家早就踏平桃花島擠死你們這群小日(和諧)本了。”小鬍子浪人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看見遠處笑哈哈的老李也明白幾分:“八嘎八嘎雅鹿(音譯)。”
“少年,你從哪裡找來這麼個娃娃的?頗有老夫我當年抓老師胸口的風采呀。”老李看著龍玉靈興奮地道,“這大頭娃娃手法不一般呀。”
“這小傢伙本想挑戰我來著,結果稀裡糊塗地棄暗投明了。”
小李虛晃兩刀抽身道:“讓你們領教我新學得寡婦刀。”
“寡婦刀?”老李難以自持道,“這得殺多少丈夫才練得成。”
“寂寞的男人打DOTA,寂寞的女人耍刀法。”雲行天笑道,“速度解決戰鬥,我和老李去前面轉轉。”
……
海邊一顆奇怪的樹下,白衣浪人恭候雲李多時了。兩方隔著數米對視,帶著腥味的海風讓人心情煩悶。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