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了。”天璣真人望著黑袍天權的背影深情地道:“是我對不起他。”
山嵐之上,一陣秋風又吹來不少落葉。
一行六人走在武當腹地,敵意的目光比比皆是。
“這群傢伙來著不善。”
“中間那個病秧子好像叫雲什麼來著。”
“左邊那個藍白衫的傢伙看上去很冷。”
“現在的有關部門也沒個章法,小孩老頭混子流氓都能玩。”
任你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行天鏢局這一群厚臉皮,走路帶風說話帶聲。
“小龍啊,”呂高搖頭晃腦地說,“你這句‘飛流直下三千尺’,頗有浪漫主義氣質。”
雲行天也很好奇地問:“你是怎麼想到的?”
小龍開心地說:“我就會兩首詩。一首是《靜夜思》,一首就是《望華山瀑布》。”
冷刻舟冷著臉一言不發,和這群文明敗類一起走對靈魂是種深深的折磨。
走過崎嶇的山道,來到真武殿前。只見山腰霧氣迷茫,四方松林如海。正如前人所言:“蒼林如槍遏天喉,寶殿逶迤起神州。鍾靈毓秀水流處,走盡迷途是歸途。”六人不由讚歎這武林聖地、道家寶宗。
第二次來到這真武殿,雲行天感觸頗多,一時間又難以訴說。
“弟……雲行天奉命特來拜見武當天闕真人。”
真武殿的守衛讓雲行天進去,轉身攔住其餘五人道:“諸位需在殿外稍後。”
走進真武殿,只見三十三盞燈火如昨,慈眉善目的天闕真人端坐在蒲團之上。雲行天立即躬身施禮道:“晚輩雲行天,拜見武當天闕真人。”
殿內三十三站火光忽然為之一滯,一身黑色道袍的天闕子睜開眼睛笑道:“好個行天鏢局雲行天,你可知罪?”
“弟子實不知?”
天闕子一揮手,火燭燃燒如常。“你自稱武當弟子,還不是罪過?”
“弟……晚輩一時口誤。”
“口誤易治,心錯難收。”天闕子一抬手,一陣狂風吹得雲行天倒退數步。然而,殿內的燭火卻絲毫未受影響。雲行天深吸一口氣,仍覺五內俱焚。
“天璣、天權對你可謂用心。但要化去你體內七傷拳勁,單憑九陽功、純陽功還是不夠。”
雲行天聞言對藍、黑兩位道長心中感恩。
“你隨時都有性命之憂,如今還是留在武當山吧。”
雲行天心絃大動道:“真人我……”
天闕子正襟危坐道:“我不是讓你加入武當,以你現在的條件也不會收你。如今快要入冬,山上的薪柴不足,你可願意在這裡當個雜役?”
雲行天鞠躬道:“承蒙天闕真人不棄,弟子願意、弟子願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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