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掩護的小龍。”冷刻舟再次被逼得退後。
於黃取出掌心雷揮金如土。小龍藉著爆炸揚起灰塵,前滾翻躲過箭矢繼續逼近。
叮,冷刻舟再次被逼得後退,還好有彭春守住側翼,要不然十發連珠箭未必能全擋下來毫髮無傷。眾人死命堅持之下,小龍連滾帶爬闖入陣中。他前腳剛一落地,連弩竟然全部碎裂。就好像是紙糊的一樣。
“我去,一件有用的裝備也沒了下。”
“估計是連弩的威力太大,被系統給和諧了。”
康林拔掉肩膀的箭矢止了血,回到掩體和呂高一起攙扶著李淼淼走上前來。
冷刻舟看著三個輕傷的病號皺起眉頭道:“下一關菜刀車陣……”
“什麼陣?”小龍問道。
“菜刀車陣,這陣的關鍵是推車的胖子。”
……
刀劍易受,幻境難消。
沉浸在二十四橋明月夜裡的林曼兒看到是另一幅景象。
丰神俊朗的雲行天一身白衣手拿橫笛,雙眼帶著濃濃的笑意。
“你真的是雲行天?”
“是。”
“你這麼晚不去睡覺在這裡幹什麼?”
“等你。”
迴避白衣雲行天灼熱的目光,林曼兒雙手攥在一起道:“等我做什麼?”
白衣雲行天雙手搭在林曼兒的雙肩。
“幹什麼?”林曼兒紅著臉心跳加速。
“有一個人毀了我一生……”
白衣雲行天雙手搭在林曼兒雙肩,攬著如水的長髮慢慢向上。
“也是這個人給我一生的幸福時光……”
緊緊抓住林曼兒的玉頸,白衣雲行天感受著彼此的心跳。
“相逢是緣……”
林曼兒不知為何要主動抬起腳尖,閉起眼睛迎著雲行天溫柔的呼吸
……
涼亭之內,宮裝怨婦尖酸地笑道:“哈哈,沒想到你居然是那裡的人?”
老李幾次會心一擊都未能破開幻術妖壁;雲行天想用移形換影,可千絲萬縷也穿不破女人心中的隔閡。
怨婦走近林曼兒,近距離觀瞧道:“好光滑的臉蛋。”
“住手。”雲行天喝斥道。
“住手?我偏不。”怨婦長長的指甲貼著林曼兒的臉頰說,“要是在這臉蛋上劃上幾筆,會有多少成就感呀。喲喲,看把你急的,一筆,一筆……”
“老李,還沒有辦法麼?”
李衛東說道:“瀝泉蟒蛇吞噬下可否?”
“對對。嶽王爺的兵器正氣浩然定然能扶正祛邪。”
李衛東將長槍往空中一拋,半空傳來瀑布飛流之聲。一條水幕蟒蛇張開大口朝著林曼兒一口吞下。嘩的一聲,水花倒卷,妖幕微微搖晃恢復如初。
“蛇吞大象,可笑可笑。”怨婦嘲笑道。
李衛東抓住神槍道:“少年……”
緊張魂不附體的林曼兒,雲行天陽開攻擊道:“妖婦,你放了她。”
“哈哈,怎麼了,心疼了……你看這硃紅的小口,……”
李衛東屏息凝神剛要出手,雲行天一把拉住槍身道:“等等——我想到了。瀝泉神槍本就是泉水,這裡後面的小池塘……”
“好。我試試看。”李衛東三步來到池塘邊,將槍尖刺到水中斌屏氣凝神。
月光下的池塘裡隱隱約約有一條蛟龍游動。
“飛流三擊。”金盔銀甲的老李一槍蕩起三朵水花。水花綻放,三條水作蛟龍從池塘中糾纏而出,“去。”話音剛落,最大的蛟龍張開大口吞噬其它兩條。涼亭上空,一張巨大的蛇口從天而降。望著看不見首尾的參天巨蟒,怨婦不顧一切飛奔而走。
蛇口將整個八角涼亭吞入腹中,隨及嘶鳴一聲化作水球爆裂開來。可憐精工細作的涼亭頃刻之間化作烏有。嘩啦一聲,冷水將林曼兒淋了個從頭到腳。打了一聲噴氣,恢復自由的林曼兒彎腰拾起一把小扇子。小扇上繡著二十四橋明月夜,只是那拱橋之上模模糊糊多了一個白色背影。
雲行天衝進涼亭扶起芙蓉出水般的佳人道:“你沒事吧。”
故意癱倒在雲行天懷中,林曼兒仰視著那熟悉的臉龐道:“沒事。”
“哦。”雲行天忽然鬆開手。
“哎喲。”林曼兒憤怒地道,“你不懂憐香惜玉嗎?”
“我是青香蕉,你是青蘋果——我們還不是很熟。”
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