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高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月。哪怕是告訴自己現在不能發火,但情勢完全超出他的預料,使得宋高成止不住怒氣地道:“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為什麼不能說?你媽這事兒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完全是她咎由自取。”白月閒閒地看了宋母一眼,冷眼看向宋高成:“你不說我也知道,她肯定又將這件事推在我頭上了是不是?枉費你上了那麼多年的學,現在還沒斷奶?你媽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夏白月!”宋高成猛地站起身大步朝著白月走來,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臉色也黑沉了下來,眸光裡帶著火光定定地盯著白月看:“夏白月,你現在最好別惹我生氣!”
白月不屑地哼了一聲,勾了勾食指衝著宋高成道:“惹你生氣了又怎樣?你以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動我一根手指頭試一試?”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宋高成潛意識裡覺得這麼久以來自己都低了夏白月一頭。身為男人,處處得忍讓著自己老婆,本來就有諸多的不滿。夏白月往日裡還好,順著他為他考慮。最近卻是變得不可理喻,先是一言不合就回了孃家,讓他主動低聲下氣地去求她回來。這次又害得他們母子受傷,卻還在那邊說風涼話。
心頭壓抑了多日的火氣在白月一句話下傾瀉而出,宋高成被氣得失了神智,抬手就朝白月打了過去。
白月站在原地動也不動,眼見著宋高成伸手就要打過來,只抬手去擋。就在宋高成以為自己能得手時,掌心有種被刺穿的尖銳痛感。痛得他慘叫了一聲,連忙收回了手。只見自己手掌中心,正插。著一根明晃晃的銀針。
宋高成左手死死地箍住右手手腕,眼睛都痛的發紅了。不粗不細的銀